靈詭饒有興趣的翻看著三界手機中最新出爐的各類排行榜單。
勝負心很強的她,一直在各大榜單中尋找著自己的名字。
以至于她和流云都陪著宮司嶼和白斐然去了宮氏集團總部,她還在那研究各類排行榜,順帶著還拉著流云一起琢磨。
完全不理會自己家的男人。
驚心動魄的冒險生活突然就歸于平靜,靈詭和流云很顯然都不適應。
帝司在人界依舊用著宮司嶼的這個身份,做他雷厲風行,冰冷尊貴的家族集團繼承人。
CBD商務圈中摩天大廈高聳入云,冬天午后燦爛的陽光斜灑入頂樓總裁辦公室一塵不染的落地窗,照射在了坐在沙發上的靈詭和流云的身上。
宮司嶼和白斐然正在總裁辦公室隔間的私人會議室開年終總結會議。
而靈詭,正在看三界手機上的最新兇獸排行榜。
“我以為家里的燭龍和饕餮起碼能排前三,結果前三我們家養的五只一只都沒有。”
靈詭啃著拇指指甲,癟嘴道。
“第一是誰?”流云斜靠在沙發上,打著哈欠,昏昏欲睡。
“第一窮奇;第二混沌;第三梼杌,我們家的犼、燭龍和饕餮吊車尾,前十倒數三個就是他們仨,冥瑞獸在第30位。”
“也不錯了……知足常樂……不然回頭要是有機會遇到窮奇或是混沌,你可以試著抓一下。”流云換了個姿勢,覺得陽光刺眼,拿了本書把自己的臉個遮了起來,懶洋洋又問,“唔……我剛在車上好像看到三界美人榜和權力榜了,你說說第一是誰?”
“清瑤姬,靈天。”
靈詭語氣驟然變冷,陰沉沉的說了兩個名字。
氣氛一下就變得壓抑沉悶了起來,流云暗驚,“當我沒問。”
清瑤姬是誰?靈詭的母妃。
靈天是誰?靈詭的帝父。
這兩個名字,可是靈詭最不喜歡聽到的。
下午的時候,蔣子文通過三界手機,給靈詭打來了一個電話。
“蔣王哥哥?”
“看到最新的靈力排行沒?”電話那頭,傳來了蔣子文極為低沉的磁音。
“看了。”
“你名字后面,出現了冥字印記,神界派人來冥界興師問罪了。”
無非就是來質問蔣王和冥帝,為何神界的詭計之神,神族公主,才退出神界就加入了冥界,是不是冥界背著他們做了什么偷雞摸狗之事。
“不過此事已被青烏壓下,你今后可以高枕無憂在冥界、人界隨意出入。”
“馬上就要春節了,人界很熱鬧,哥哥準備怎么過?要不要來家里一起聚聚?抽空來人界過年,也不會妨礙你管理冥界吧?”
電話那頭,聽聞靈詭如此熱絡親昵的邀請,蔣子文沉默了半晌,朗聲笑道:“詭兒有心了,你既然邀請,我必然再忙都會來的。”
“家里還給你留了屋子,都收拾好了,等你。”
“嗯,對了。”因為靈詭打岔,蔣子文差點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忙囑咐道。
“東皇無極以及他部分心腹手下,已經被三界總局關押進最高秘密監獄,永久監禁,但是東皇無極如今形同廢人,沒有自主意識,靈力喪失,詭兒,別人不知道,但我心想,這應該是你的杰作。”
靈詭莞爾淡笑,“所以呢?”
“放心,此事并沒有人知道,大哥也會當做不知。”
“但是昨晚西冥府來信,在西冥府的地盤,依舊存在他的殘余勢力,但是目前西冥府并沒有找出他們藏納的地點,以及暫時無法搗毀東皇無極在國外擁有的跨國基因生物公司,那個生化集團,如今依舊在正常運作當中,像世界各國出售大殺傷力生化武器,你是最后打敗東皇無極的人,所以青烏的意思是,讓你代表東冥界,在過年之后去一趟西冥府,協同他們一起將殘余勢力一網打盡,連根拔除。”
東皇無極在國外擁有享譽全球的生化武器基因公司。
而東皇無極自己也長年乘坐著他那架有著“空中王國”之稱波音飛機,滿世界飛,躲避各國雷達,行蹤詭秘。
靈詭赫然記得,當初她還是陰陽官候選人時,東皇無極就從其中一個名為葉冰的候選人手中奪走了一種能將死人復活,將活人變成喪尸的病毒,占為己有,他又在世界各地擁有極為神秘的實驗基地,她曾和流云他們就一起搗毀過一次遠古生物秘密實驗室,至今依舊記憶猶新。
而正在這時……
她也赫然想起,在東皇無極被她吸走靈力和靈魂之前。
他說過一句話——
“你以為所有的一切,都會輕易結束嗎?我的落敗,并不意味著終局……”
東皇無極是想告訴她,他的背后,還有更可怕的人存在。
那個人才是真正的幕后主腦。
可是,是誰呢?
他又想做什么呢?
這個人就像無形的黑色幽靈,仿佛從來都不存在過,沒有一點蹤跡可尋。
靈詭發呆之際,蔣子文在電話那頭不停呼喊。
“詭兒?你在想什么?”
“哦,沒什么,過年之后去西冥府聯合任務是嗎?我知道了。”靈詭并沒有將這件事告訴蔣子文,淡淡應答,她想到,宮尤恩不就在西冥府嗎?他們之間還有一個約定沒有履行,就是救活他的母親。
也好,不用閑著了。
靈詭想著,西冥府之行,或許可以讓她從中查到任何有關于東皇無極口中那個背后之人的秘密……
晚上七點,忙碌了一天的宮司嶼和白斐然才準備下班。
拜無憂去郊外新發現的帝王陵搶救發掘,今晚回不來。
所以宮司嶼直接在帝都近來新開的一家名“宮闕”的中式酒樓中訂了貴賓包廂。
打算晚餐將家中的姬如塵、靈殤等人一起叫來,就當吃小大飯。
因為距離過年,還有三天了。
典雅格調的包廂中,一桌美味佳肴,姬如塵喝了一盅白酒,拿著筷子敲著碗在那起哄。
“欸我說,帝司,阿詭,你倆這還是宮司嶼、紀由乃的時候,那種不可描述的事兒,該做的都做了,那會兒我跟你們同住一屋檐,沒少聽見你倆在房間里那大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