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珂有想到事情就是蕭莫宇做出來的。
不過,她不想找證據,只想從商昀口中,得到她的一個回答。
這個回答,無關事實真相與否,只要堅定她的猜測就好。
“我知道了。”
沒有再留下的意思,姜珂囑咐商昀一定要照顧好她自己和孩子以后,轉身離開。
望著姜珂轉身后,一閃而過的堅定目光,商昀開口叫住她。
姜珂回頭看時,商昀略有所遲疑,而后問她。
“……你要做什么?”
姜珂不做隱瞞,目光冷了幾分,說了四個字。
“血債血償!”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從醫院回去后,姜珂神色無虞,繼續整理關于她父親案子上訴一事兒。
陸靳城把姜珂的轉變全部看在眼里。
現在的姜珂,除了寡言少語,沒有因為姜律慘死爆炸案中一事兒痛哭流涕,傷心欲絕。
甚至,好像這件事兒沒有發生,她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繼續做她應該做的事情。
把一杯加熱的牛奶送到姜珂手邊,姜珂抬頭看時,陸靳城說。
“別為難你自己。”
姜珂搖頭說沒有。
“我沒有為難我自己。”
她不哭,不代表她沒有感情,麻木不仁。
眼淚解決不了問題,眼淚是弱者的代名詞。
她不想再這么被動的活下去。
相反,她越是失落頹廢,看他們姜家笑話的人,越會得意猖狂。
嘴角扯出一抹極為牽強的笑,她說。
“我該長大了,面對接受這一切。”
陸靳城在醫院陪了姜珂三天,有好多積壓的工作需要他處理。
翌日,再三確定姜珂不會做出來什么想不開的事情,他才出門去市局辦公。
避免萬一,他囑咐徐阿姨要寸步不離的跟著姜珂,別讓她碰任何尖銳的東西,一旦有情況,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
得到徐阿姨肯首答應,陸靳城才放心出門去上班。
陸靳城走后沒一會兒,按捺不住的姜珂,便出門,說自己有事兒要出去一趟。
有陸靳城的叮囑,徐阿姨不敢讓姜珂一個人出門,就說自己跟她過去。
知道陸靳城一定是安排徐阿姨什么了,姜珂不想為難徐阿姨,晃動手里拿著的文件夾,說自己出門是去找陸靳城。
“我爸那案子,我有一個地方有疑問,在電話里說不明白,要去找他問問。”
徐阿姨知道姜珂要為她父親翻案,她這么說,倒是打消了一些疑慮。
不過,徐阿姨還是堅持說自己要和她一起過去。
姜珂見徐阿姨如此敦厚,沒有拒絕她。
“那姜小姐你等我會兒,我去換件衣服,然后讓老趙載我們倆過去。”
等徐阿姨進家政房,姜珂收回看她的目光,把清冷中,透著些許陰毒的目光,看向廚房。
陸靳城一早有說要去市局辦公,不過姜珂卻讓司機把車開去政府那邊。
怕徐阿姨起疑,姜珂說:“我和他在電話里聯系過了,而且政府這邊,他有份文件要給我。”
姜珂這么說,樣子不像撒謊,再者說,徐阿姨自己都跟過來了,再沒有懷疑姜珂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