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夏伊和寧孟相擁而眠溫馨的畫面,宮晚晴和嚴皓弦這一對就大相徑庭了。
“嚴皓弦,你臉紅什么啊你?沒看出來啊……哈哈……”副駕駛座坐著的宮晚晴看著嚴皓弦臉紅的像猴屁股似的兩頰,就忍不住調笑一番。
“你……到底是不是女生啊?”是不是女生啊?嚴皓弦像想問問旁邊的這位,女生有這樣的嗎?在他以往的認知里貌似沒有吧。
“嚴皓弦,我是不是女生你不知道嗎?難道這兩天和你進行少兒不宜畫面的人是個男生嗎?”宮晚晴撩撩額前的碎發,挺挺傲人的胸圍好笑的看著嚴皓弦害羞的表情,卻不知她自己紅彤彤的耳朵早已出賣她表面看似大膽,殊不知自己也只是只紙老虎而已哈。
可此刻的嚴皓弦是絕對不會注意到這點的。
嚴皓弦一個大男人又怎能聽這樣的調侃,更何況是自己的女人。
嚴皓弦也不再和宮晚晴爭辯,二話不說就將人從副駕駛撈過來放在他腿上,猛烈又強勢的熱吻攻占宮著晚晴的櫻唇。
當宮晚晴快要不能呼吸時嚴皓弦才將淪陷在他懷里柔軟似水的人兒放開,雙雙額頭對額頭重重喘息起來,當呼吸微微平緩,宮晚晴就聽到:“嗯,是女人,我知道了是女人,是屬于女人的甜美和芬芳……還有,嗯……嫵媚。”
“臭牛氓……”
“嗯……”
惱羞成怒的宮晚晴用額頭撞向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嚴浩弦,結果在嚴皓弦無意識悶哼一聲后,嚴浩弦感覺鼻子里一股暖流緩緩流下,暗叫不好,可是……
宮晚晴已經暈過去了!
暈血暈血暈血……
現場一片混亂,“慘不忍睹”啊!
嚴浩弦也來不及去管他的鼻子,急急忙忙從后備箱找到一個毯子鋪在人形道上,將宮晚晴放在上面讓她平躺著,可宮晚晴透白的臉和白色紗裙上全是血,嚴皓弦領口也是。
周圍好心人全都聚集過來:
“先生,怎么這么多血,要不要叫救護車啊?”
“先生,這是怎么了?”
“先生,需要什么幫助嗎?”
“小伙子,這血……這姑娘怎么了這是?”
“那個,是,是我的鼻血,我女朋友暈血……”
“啊?”周圍人瞬間皆驚訝的石化。
鼻、暈血?
忙碌的眾人,驚訝完就匆匆走了,畢竟在路人的認知里,暈血并不是什么大事,暈血了緩緩就沒事了,用不著如此的大動干戈,路人反而覺得是嚴皓弦太作,太小題大做了。
可沒人知道,從小暈血的宮晚晴,就在五年前親眼目睹了夏伊五官滿是血了無生機倒在摻雜著頭發的血泊地板時,她現在的暈血不僅僅是暈血,也是她無法解說的心魔,那時晚晴的哥哥還一度帶她去看過心理醫生,可效果并不顯著。
“來,小伙子,先用紙塞一塞吧。”一個大媽搖搖頭無奈的將紙巾遞過去,指指嚴皓弦的鼻子。
“哦,謝謝,謝謝你們。”嚴浩弦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笑。
隨便塞了塞鼻子,嚴皓弦快速的將宮晚晴抱上車,嚴皓弦知道,要是他再不走,等下暈血的宮晚晴又要再暈過去了,為什么?氣的唄!要知道將她如此狼狽的形象暴露在這個場景,后果不要太酸爽啊!
經歷過真正新婚之夜暈血的兵荒馬亂,這次情況還算好的了。
為什么?不就是有了前車之鑒了嗎。
冷靜下來的嚴浩弦給助理打電話,讓她迅速買兩套衣服和熱水來,在她醒來前一定得換掉這些血跡斑斑的衣服。
待宮晚晴幽幽醒來已是半小時后,這時嚴浩弦早已換好兩人的衣服,由助理開著車,他抱著宮晚晴讓她盡量平躺著。
“來,先喝點水……”看宮晚晴醒過來,嚴皓弦將準備好的溫水遞給宮晚晴。
“我又暈了哈……”宮晚晴無奈的扶額,“快到家了叫我,我再瞇會兒。”宮晚晴說完在嚴皓弦懷里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再度睡去。
時光荏苒,快樂的日子總是在指縫間悄悄劃過,那些不開心的過去因為有了彼此也不再那么不想提起。
夏伊后面才知道,原來她代言的Zo品牌是寧孟公司的,所以這幾天的兩人都是一起上下班。
這日,拍完廣告后夏伊,看看手機發現時間還早,想了想,俏皮一笑后告訴櫻子讓她找先去找大東,她有事先走一步。
看著不斷上升的電梯,夏伊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秘書臺寧孟早已告知,無論何時夏伊來他辦公室都無需請示,可自由出入。
所以,此時的夏伊才會在寧孟無所察覺的情況下看到他的另一面,也是夏伊所不曾看過的另一種模樣。
夏伊崇拜依舊,癡迷不減,要說有變化的,那也唯有不再那么害羞和被動。
她輕呼一口氣,突然間就豁然開朗了,踩著自信的步伐向俯首認真辦公的人走去。
她是愛她的,那么,以前是他主動,是他給他帶來種種甜蜜,那么,為什么現在她不能主動!?
兩個人的愛情需要彼此共同經營,不應該是一個長久處于被愛的一方,始終肆意去享受另一方的寵愛和寬容。
年少的她知道愛,卻并不懂愛,只是,很慶幸,還來得及。
“來了”。聽著熟悉的腳步聲,寧孟不用抬頭就已經知道來者是誰,可他還是抬起頭,燦如星辰的眼眸看著她,好似在對她說:“來了,你終于來了。”有釋然也有所有期待終成現實的激動。
“不好意思,寧孟,我遲到了,還好你沒有走!”夏伊微笑的望著他,很釋然也很堅定。
寧孟?不再是寧孟哥哥,我的伊伊長大了,而自己也不再那么稚嫩。
“過來……”將伊伊霸道的放在自己腿上,而后緊緊擁著她,。
而后低語呢喃:“伊伊,我這一輩子,愛的只有你,全身心,從未任何人靠近過,任何人!”自打寧孟那天在咖啡廳聽過宮晚晴的話后,他便知他和她皆有誤會,可卻也氣憤她不相信她,可自省后,自己不也是被當初的“眼見為實”所誤導,在血氣方剛又敏感的年紀淪陷在質疑的波浪中嗎。
她不主動解釋也不詢問,那便由他來開口解釋。
誰也不知道班公室相擁的兩人都說了什么,總裁辦公室的秘書只知道,她們以往認知里的冰山大boss和優雅又清純的女神出來時,兩人臉上的神情,皆若冬天去了,春天來了,萬物都復蘇了。
就連這些平常一本正經的秘書們也被感染了,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癡癡笑,仿佛她們的的春天也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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