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何小姐,您沒有預約,所以不能請您上去。”前臺小雯禮貌的對盛氣凌人穿著一身名牌的何恬恬說道。“我是你們寧總的……朋友!”盛氣凌人的何恬恬在提到“朋友”二字時一改前一刻的強勢姿態,頹廢外露的低語。“何小姐,抱歉,是這樣,如果您是寧總的朋友,您可以先給寧總打電話……”小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那我先坐那邊等等吧!”多可笑,她沒有他的電話號碼,美國六年,她不管在工作還是生活上處處創造和他“偶遇”的機會,可他卻對她始終冷漠如初。“小雯,你說她不會是寧總的情人吧,你看她一身的名牌卻此刻猶如怨婦一般的神態……”另一名前臺卻用酸溜溜的語氣和尖酸的話語掩飾著她自己對那一身名牌的羨慕、嫉妒、恨。“別亂說……”小雯繼續著手里的工作,卻是想起昨晚同在這家公司作為保安男友的話:寧總和夏伊在一起……無風不起浪,那么這位何小姐?“寧~~孟?”今天見他,已是離開他“身邊”的第三個月后,何恬恬卻覺得這三個月恍如隔世,要不是有媒體“捕風捉影”說他們何氏逃稅,她也不會比他早回國三個月幫父親處理集團逃稅風波所引起的股票下跌諸事。要說三個月前,寧孟可能對何恬恬的出現依舊沒什么反應,唯有冷漠、疏離相對。但現在,看過那張所謂“他留給夏伊的‘此生不再聯系’的信”,寧孟不傻,也不復當日的沖動和敏感,便知是怎么回事了。雖然那張紙上的字和他的筆跡非常相似,幾乎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但誰也不知道的是,記憶中年少不知事的小寧孟和小夏伊從外公那里知道夏伊的伊字的解釋有“他”、“她”、“彼”的意思后,他和夏伊兩人以后再寫伊字,都是將伊字左邊的單人旁的筆畫豎和右邊尹筆畫撇寫在一起,意為他和她彼此手牽手……何恬恬看著寧孟漸漸溫和軟化的面容,還以為是見到她的高興,哪能知他只是想起以前溫馨的趣事,與她毫無關系。所以何恬恬的第二次寧孟還沒叫出聲,就被寧孟厭惡的打斷了,冷颼颼的話隨之射向何恬恬:“何、小、姐。有事?”“此生不再聯系”這事定是有人有意為之,那天從宮晚晴那里得知此事后他就立刻動用一切關系找到當年景颯酒店的錄像,那間房子他離開后,總共有三人去過,這其中就包括何恬恬,再想三月前這女人竟可惡到對自己用下三濫的藥,對想爬自己的床本就厭惡至極的何恬恬,此刻懷疑更深。“呃,沒什么事,這段時間忙,你回國后我還沒請你吃過飯呢……”何恬恬強忍淚水,精致的指甲狠狠劃過lv的新款包包,才忍住欲要奪眶而出的眼淚,依舊維持著她那傲然的姿態。“不用了,等下我們回家去吃!”“我們、回家?什么意思……”因聽到寧孟和夏伊的在一起的風聲,她丟掉手上的工作,急匆匆從b市趕回來,不可能的,不可能這么快的。“寧孟,我們可以回家了嗎?”忘拿包的夏伊出電梯后就看見一個女人站在寧孟面前,她不再像以前那樣只會呆呆的站在不遠處看著寧孟處理所有的異性,這次,她毫無猶豫的靠近寧孟并宣誓主權般的挽著寧孟,隨即看相對面的女人。結果,在兩人目光相視之際,何恬恬被滿臉的不愿相信和榨干她靈魂的抓狂和憤怒吞噬,卻不能像吐氣一樣將它納出,只能伴著氣息紊亂和起伏的胸狠狠瞪著挽著寧孟的夏伊。而另一邊的夏伊只是掃了一眼何恬恬后就那樣的注視著寧孟,在她眼里其他人都不存在。現在的夏伊知道,愛情就應該這樣,如果愛他就要相信他,不被所謂的一些“眼見為實”而蒙蔽對他以往的認知和信仰,不要說因為太在乎,所以才忽略了理智的分析,那都是對他和對自己的不自信和自己遇事習慣逃避的借口罷了!寧孟現在的內心雀躍極了,近來的相處,夏伊給他帶來了很多驚喜,譬如現在,他深切地感受到了她對他的信任,在乎和不再逃避。熟稔的摸摸夏伊的頭,牽起她的手,溫潤的說:“我們回家吧”!“好啊!”夏伊微歪著頭微笑回答。看著他們兩人攜手就走,何恬恬急了,抓住夏伊的手就說:“我想和你談談……”“放開你的手,你抓疼她了!”寧孟冷冰冰的聲音拉回何恬恬的理智。夏伊想了想,沒有拒絕:“明天下午三點‘妙意’咖啡廳見。”。。。。。。“為什么答應見她?”寧孟一邊炒菜一邊問旁邊削土豆的夏伊。“嘿嘿,她想見就見唄,總不能還像以前一樣,畢竟身份不同了嗎,哈哈!”夏伊調皮的說道。寧孟熄火,放下鏟子就沖過來就抱著夏伊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偽態度,實際上是想抱著懷里的人才是“哦?身份不同了,不知道伊伊說的身份不同了,是什么意思呢?”“別鬧了,快炒菜去……”見聽完她的話反而將她抱的更緊,夏伊也沒有再逃避,而是大膽的轉過身回擁著她,仰視著他的眼睛,認真的一字一句對他說:“因為我愛你,因為你是我老公啊!”結果,被渴了近六年的男人,哪還有心情去做飯吃飯,活力全開,霸道又強烈的在廚房上演著最古老又最為表達情意的運動。第二天,睡到自然醒的夏伊,看著熟悉的輪廓后幸福的哭了,眼滴在寧孟的臂彎里,驚醒了還在睡夢中的人。寧孟用大拇指輕柔的拭去夏伊的淚滴,尷尬又失措的問道:“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又弄疼你了?”“你,你個臭牛氓,我餓了,快要餓死了……”看著此刻孩子氣的夏伊,好像又回到了中學時代,記得有一次,夏伊放學了餓急了要買校門口的雞腿,結果兩人都忘了拿錢,當時她也是孩子氣的要哭似的,回家立馬就給她煮了碗面。“那,我現在去給你煮碗面好不?”寧孟揉揉夏伊亂亂的頭詢問道。“好啊,快起床,快起床去煮,我要餓~死~了!”夏伊在床上毫無形象的滾了滾,后知后覺認識到此刻的她沒穿衣服后,立馬鉆回被子蔫蔫的對外面笑她的人說到。166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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