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江源和茅羽悅鬧起來忘了時間,一直以為時間還早,沒想到他們都已經吃上中午飯了。
江源一出門,四雙眼睛齊刷刷的看過來,盯著江源。被他們四個看著,江源心里發毛,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疑惑道:“你們怎么都這樣看著我,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江大哥,你太過分了,怎么可以……”
“咳咳。”
還不等小夕言說完,南老頭就輕咳一聲,打斷了她的話。
為了緩解尷尬,諸葛君豪笑著說道:“江源,別愣著,趕緊來吃飯吧,小夕言已經把茅羽悅的飯預留出來了,等會兒你去端著喂她。不過我有個疑問,到晚上你們兩個住在一起,我住哪?該不會和小夕言一起住吧。”
“去你的,我才不要呢。”小夕言連忙說道。
南老頭嘆了口氣,說道:“諸葛君豪,你今晚就搬來我房中住,床上沒空放不開你,打地鋪還是可以的。”
“啊?好吧,江源,你看看為了你犧牲多大。”諸葛君豪說道。
江源聽得一頭霧水,疑惑道:“你們干嘛呢,我才不要和茅羽悅一起住,她只是……摔了一跤,沒什么大礙,讓她繼續和小夕言一起住。”
“摔了一跤?那摔得可真夠慘的,估計這三天都下不來床了。”諸葛君豪說道。
“你閉嘴。”江源瞪了他一眼,坐下端起碗連忙扒拉幾口飯之后,實在受不了他們四個異樣的眼神,就聲稱吃飽了,端起給茅羽悅預留的飯菜回到了房間里。
可憐的茅羽悅趴在床上,見江源進來立刻一臉幽怨,別過頭去故意不看他。
江源坐在床邊,說道:“吃不吃?我可還沒吃飽呢,你不吃的話就給我了。”
“喂,哪有你這樣的,我不吃飯難道你就不能哄我兩句?”茅羽悅瞪著江源,說道。
她早就餓了,只是還在和江源賭氣。
“唉,真難伺候。”江源嘆了口氣,說道:“我的大小姐,吃一口吧。”
“哼,這還差不多。”
茅羽悅屁股生疼,都被江源給打腫了,不敢躺著,只能趴著。她似乎很享受江源喂她,雖然江源笨手笨腳的不會伺候人,她吃得也很邋遢,但卻很開心。
吃過了飯,南老頭看著家里堆積的大量藥材,說道:“這些天采的藥夠多了,今天下午夕言和茅羽悅就不用再去采藥了,好好休息一下吧。夕言,照顧好她。”
“知道了,爺爺。”小夕言很乖巧的點點頭,說道。
江源坐在墻角的小板凳上,考慮如何開口向小夕言討要一些消腫止痛的藥,來給茅羽悅用。
南老頭叫了他好幾聲都沒答應。
“江源,別回味了,南爺爺叫你了。”諸葛君豪走了過去,一把將他拽起來。
“啊?回味?我回味什么,南爺爺,什么事?”江源問道。
“江源,你現在的體制雖然還沒完全恢復,但是干一些農活應該沒問題了,今下午就和我們一起去吧。”南老頭說道。
“啊?不采藥了?”江源疑惑道。
諸葛君豪冷笑一聲,說道:“人都被你折騰成這樣了,還采什么藥。”
“二狗子你也想變得和她一樣嗎?我可以滿足你。”江源說道。
此話一出,不僅是諸葛君豪,就連南老頭,南洛和小夕言都嚇了一跳,十分同情的看了諸葛君豪一眼。
而諸葛君豪渾身一顫,看向南老頭,說道:“南爺爺,晚上我去你們屋打地鋪,江源這家伙向來是說到做到的。”
江源還渾然不知,自己這次鬧了一個多大的烏龍。
村里人不多,但是田地卻不少,加上每家每戶都是精耕細作,一年里幾乎有八成以上的時間都在田地里勞作。
江源本身的體制就不錯,加上這些日子一直在服用那一副藥,體制似乎更有加強。
下午時候,村西頭的王鐵匠找南老頭有急事,不得已,南老頭帶著諸葛君豪一起去幫忙,只有南洛和江源二人牽著牛去田里,
江源身強力壯,那張犁沉重異常,平常需要兩三個人才能掌握,可江源一人就抓的牢牢的,南洛趕著牛,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江源,眼中露出驚訝的神色。
在平時,干半個多時辰就會休息一下,可江源的身體當中就好像有著用不完的力量一樣,一連干了兩個多少時辰都不帶大喘氣,效率也是很高。
最后南洛這個趕牛的都累了,江源還沒有累。
“江大哥,休息一下吧。”南洛說道。
江源擺擺手,笑道:“沒事,我不累。”
“江大哥,我知道你不累,可是我累啊。”南洛無奈道。
此時的南洛心中在想,這是哪來的怪胎,不是說身子虛嗎,哪里虛了,簡直壯如牛。
若是沒日沒夜的干下去,估計牛累死了,他都感覺不到累。
兩人坐在田邊的大樹底下,南洛喘著粗氣,說道:“江大哥,你太厲害了,真羨慕你的體制,我如果也擁有你這樣的體制就好了。”
“哈哈,你對這個世界了解的還太少了,強身健體不過是基礎,真正強大的人能夠移山填海,斬妖除魔,飛天遁地,無所不能。”江源說道。
休息的時候閑聊幾句,江源也就和南洛扯起來。
南洛笑了笑,說道:“江大哥你就騙人吧,什么飛天遁地斬妖除魔的,那不是神仙嗎,這種騙小孩的話我早就不相信了。”
“你以為我是騙你的?”江源說道:“人生于天地間,若不修行不過百年時間,若不與天相爭,只是一味的順應,那豈不是百來世上走一遭。”
“你說修行?這是什么?”南洛疑惑道,對江源的話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江源一笑,說道:“修行是與人斗,與天斗,與己斗。最簡單的是與人相爭,爭長短,勝者才能脫穎而出,敗者只能淪為墊腳石。與天相爭就是修煉,通過提升自身修為來增長壽命,最終長生不死,逍遙自在。與自己爭斗看似最簡單,實則最困難,人最大的敵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己,這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南洛聽得十分認真,并且頻頻點頭。
“哈哈,和你說太多你也理解不了,以后再談。”江源笑道。
“江大哥,聽你說這些話,我感覺熱血沸騰,現在一點都不累,恨不得一腳把我家的牛踹開,自己犁上二畝地。”南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