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羽悅推門而入,江源滿臉通紅,正享受著力量復蘇,看到茅羽悅進來,下意識的緊了緊腰帶,向后退了兩步。
茅羽悅把門關好,伸出丁香小舌十分誘惑的舔了舔香唇,嬌笑著看著江源,說道:“小江源,剛剛是什么聲音?”
“哪有聲音,你聽錯了吧。”江源向后退了兩步,眼神驚恐。
看到江源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茅羽悅心中滿是成就感,緩步走到江源身邊,抬手輕撫江源的臉龐,說道:“小江源,你又不老實,還學會騙人了,你要知道,騙人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懲罰哦。”
“茅羽悅,茅姐姐,算我求你了,你能不能放我一馬。”江源哭喪著臉說道。
“哈哈,江源,你是在求我嗎,這樣可不真誠,我是喜歡你的,每天這樣主動早已表明了心跡,你就從了我吧。”茅羽悅輕輕一推,把江源推到在床上,隨后壓了上去。
“茅羽悅!”
被茅羽悅調戲實在是沒面子,現在力量復蘇,體制有所改善,江源用力以翻身,立刻變被動為主動,將茅羽悅壓在身下。
茅羽悅一愣,黛眉微蹙,疑惑道:“你……你的力量恢復了?”
“是啊,所以不要惹我了,不然看我怎么教訓你!”江源嚇唬道。
“教訓我?你能怎么教訓我?無論我把你推倒,還是你把我推倒,結果都是一樣的,我還省點勁。”茅羽悅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江源無語,茅羽悅身為一個女孩,臉皮怎么這么厚。
“茅羽悅,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幾天里我實在受夠你了!”江源盡量把氣勢造足,雙手摁住茅羽悅,將她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手掌高高揚起,隨后傳來啪的一聲。
“呀!”
茅羽悅尖叫一聲,小臉上出現一抹紅暈。
江源一巴掌拍在她的小翹臀上,手感極佳,彈性十足。
不過在手掌落下的時候心有不忍,畢竟茅羽悅是個女孩子,如果下手太重總歸有些不好,做做樣子,稍作懲戒就好。
因此這一巴掌的力道并不重,倒像是在撫摸一樣。這也是茅羽悅臉紅的原因,江源這家伙,看上去道貌岸然,沒想到占起便宜來這么直接。
“知道厲害了吧,以后別惹我。”江源也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一臉嚴肅的說道。
茅羽悅扭頭白了他一眼,嬌嗔一句:“壞蛋!”
“你還來勁了是吧!”江源說著,抬手又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比剛剛那一下重了許多,但依舊不會讓茅羽悅吃痛,聲音略顯清脆,伴隨著茅羽悅的悶哼聲。
看茅羽悅還沒有認錯的樣子,江源都點后悔這樣做,但是已經開始,若是現在自己先停手,那豈不是又要被茅羽悅嘲笑,甚至被她推倒。
想到這里,江源眼中露出堅定的神色,下重一點的手,讓她求饒。
“啊!痛!”茅羽悅慘叫一聲,一臉幽怨的看向江源。
江源故意擺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惡狠狠的說道:“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嗎,現在跟我認錯,并保證以后不再調戲我,我就饒過你,不然的話,嘿嘿。”
說到最后獰笑兩聲,茅羽悅嬌軀一顫,欲言又止,把兩個枕頭取過來,小小臉埋在兩個枕頭之間。
“嘿,你這小丫頭還挺倔的,我這個暴脾氣,今天非得打到你服氣不可!”江源說道,手掌高高揚起,完全沒有收力,結結實實的打了下去。
聲音清脆,伴隨著茅羽悅的慘叫,回蕩在屋內。
“求不求饒?”江源質問道。
“不求饒,不求饒!”茅羽悅小腦袋埋在兩個枕頭之間,聲音含混不清。
啪啪啪……
每拍一巴掌,茅羽悅就好慘叫一聲,這頻率慢慢跟上了節奏。
這屋只是土胚屋,窗戶還沒擋嚴實,屋內的聲音在屋外聽得清清楚楚。小夕言站在屋外,心里很是糾結。
沒過多久,屋內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伴隨著茅羽悅的慘叫聲,二者混合在一起,沖擊著小夕言脆弱又幼小的心靈。
聽到這聲音,小夕言立刻漲紅了臉,抬起手摸著小臉,自言自語道:“天哪,臉好燙。茅姐姐和江大哥竟然……真的開始了。”
隨后聲音越來越清晰,茅羽悅的叫聲里漸漸地有了哭腔,小夕言捂住耳朵,坐在小板凳上,盡可能的不去聽。
可這聲音太清晰了,就算捂著耳朵也能聽到。
她甚至要不要考慮讓江源和茅羽悅小點聲,以免被鄰居聽到。
“江源,茅羽悅,小夕言,我們回來了!”
門外傳來了諸葛君豪的聲音,小夕言捂住耳朵,一門心思都放在屋內的聲音上,并沒有聽到諸葛君豪的聲音。
三人剛一進門,就看到小夕言坐在江源房間之外,捂著耳朵閉著眼睛,小臉紅的都快滴出水來。
而屋內傳來有節奏的聲音……
“嘶”
此情此景,諸葛君豪,南洛和南老頭三人不約而同的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三個不是傻子,聽到這種聲音自然會想歪了,但是這頻率會不會太快了,聲音也響亮,江源這貨懂不懂得憐香惜玉。
茅羽悅的聲音完全就是慘叫,都帶著哭腔了。
就在這時,屋內傳來茅羽悅的抱怨聲:“呀,江源輕一點,好痛!”
隨后又聽到江源惡狠狠的說道:“知不知錯,求不求饒?”
“我……”
“那就繼續!”
三人面露尷尬之色,就連南老頭這一把年紀的都忍不住老臉一紅,暗暗感嘆,現在的年輕人可真夠狠的。
大約一炷香之后,屋內兩人又開始對話。
江源說道:“喂,茅羽悅,算我求你了,你就服個軟吧,你受得了我都受不了,累死了。”
茅羽悅聲音幽怨,說道:“江源你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我都快沒知覺了,現在搞成這樣估計三天都下不了床,等南爺爺他們回來,你自己去解釋。”
“喂,是你先調戲我的,如果你不調戲我,怎么會變成這樣,現在你倒是惡人先告狀了。”
“哼,我就是惡人,呀,好痛。”
屋外四人坐在小板凳上,正圍著桌子端著碗吃飯,臉上裝作不在意的模樣,但耳朵高高豎起,認真聽著兩人的對話。
房門打開,江源走了出來,四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