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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天從控制一個物體,到能控制一片范圍的物體,這便是一個從點到面的過程。也是當初司夜老師跟我說的直線與范圍。但是點,比直線更難,等于要將所有力量凝聚在一個點上。
“而蘇靈的力量正好相反,天生是面,所以凝聚成一個點,對她來說,不是進化一階,或是兩階,有可能這一輩子,都無法達成的進階。”司夜老師的話讓大家目光不由收緊,但司夜老師的臉上,卻是一份輕松,“但我相信,蘇靈你最后一定能完成這個進階。”最后,他的目光再次回落我的身上,眼中除了原來的鼓勵,更多了分和倫海一樣的相信。
工作人員手提嬰兒箱從房內走出,寶寶像是睡著了,安靜地躺在嬰兒床里。青沐緊跟在他們身旁,背著屬于寶寶的大包行禮,滿溢著他對寶寶的擔憂與牽掛。
“寶寶四個小時要喝一次奶,如果哭了,不是餓了就是拉了,也有可能是衣服穿得不舒服,還有可能是熱了……”他不停地跟兩個工作人員囑咐。
工作人員連連點頭的同時,向司夜老師投來準備好了的眼神。
司夜老師看看青沐,露出了感慨的微笑,似是在欣賞青沐對寶寶的悉心與關愛。他走向青沐,攔住了要繼續跟著工作人員的青沐:“青沐,你放心,我們已經找到一對對寶寶能力可以免疫的夫妻,我們正在對他們進行實驗與訓練。”
“什么?!”我們的驚呼異口同聲地響起。
“這世界還有和蘇靈隊長一樣能力的人?!”虛空妹不可思議地看司夜老師。
司夜老師笑了笑,如看小妹妹一樣地看虛空妹:“這世界沒有第二個蘇靈,但卻有能力相克。”
“到底怎么回事?司夜教授?”擎天認真看司夜老師,眼中也是一份對寶寶去向的在意。
司夜老師在眾人好奇與迫切的目光中微微而笑:“寶寶的能力是音爆,所以我們找到了一對父夫妻,他們的能力一個是聲音吸收,另一個是消音,也就是他能放出一種能量波,抵消其它音波,這是能夠免疫小喆能力的一個主要功能。他們已經有了一個孩子,那孩子的能力是聲音控制,就在我們星族群島的小學部學習。所以,他們表示愿意收養小喆,教導他學會控制自己的能力。但還是要經過一些實驗,來確保他們能跟小喆生活在一起,以免發生意外。”
“太好了!”我激動擁抱擎天,擎天一愣,我擁抱倫海,倫海伸手要拍我時,被擎天拉開手。
我放開倫海興奮感激地看著司夜老師,司夜老師也溫柔地笑看我。第一次,我身邊的男人沒有對司夜老師散發出那份濃濃的敵意。
大家也分外高興地看向彼此,長長松了口氣。
青沐感激地看著司夜老師:“謝謝!司夜教授!”因為寶寶的妥善安排,青沐對司夜老師的敵意也少了一分。
司夜老師微笑地對他點點頭,看向眾人,和桌上的火鍋:“我不打擾你們繼續慶祝。也不知道寶寶什么時候恢復能力,我需要盡快送他到幽閉島。”
大家立刻紛紛讓開,司夜老師對兩個工作人員點點頭,工作人員便迅速帶寶寶離開。
司夜老師看青沐:“把寶寶的東西給我吧。”
“哦!”青沐立刻將寶寶的大包給司夜老師。
司夜老師隨即認真看我:“之后,我會對你進行延長時效的訓練,你不忙的時候也可以去看望寶寶。”今晚司夜老師真是帶來了一個又一個好消息。
“是!”我分外激動地說,整個人也因為司夜老師說的那些話而振奮。
司夜老師笑了笑,背起寶寶的大包快步離開。
我們不約而同地涌到陽臺上,遙望已經布滿星辰的夜空。不一會兒,一輛飛車從我們樓頂飛出,化作一顆流星飛向天際。
我們的目光一直追隨著那輛飛車,擎天和倫海站在我的兩旁,青沐站在我的身后,大家把陽臺填滿,一起目送寶寶的離開,直到他們徹底消失在我們的視野之中。
“如果寶寶現在能力恢復,那司夜老師他們的飛車會不會炸啊……”忽的,驚箜呆呆地說。
登時,被我們所有人拍頭:“不要烏鴉嘴!”
“啊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陽臺上,夜空下,是驚箜的哀嚎聲。
我們再次圍在餐桌邊,快閃被擎天和倫海特許在我身邊,繼續用蛇鐲相連,讓他得意保持人形。因為今天我已經無法第三天星體激變再幫他維持人形四小時。
現在我是隊長了,我要更加沉穩,量力而為。
我們一起高舉酒杯,開始紛紛說出新年的期許。
“我今年要完成我大學所有學業!”虛空妹信心滿滿地說。
“我想找個男朋友。”神隱女扶扶眼鏡。
“我想找個女朋友……”驚箜在她之后說。
我們都笑了:“干脆你們兩個湊合一下算了。”海姬揶揄他們兩個。
神隱女一臉嫌棄,她還比驚箜高呢!
驚箜一臉怕怕,僵硬地笑,連連擺手:“算了算了。”
“我要做隊長!”海姬忽然氣勢洶洶地說,傲然地盯視擎天。
擎天笑了:“希望你今年能成為隊長!”擎天的眼中也充滿了對海姬的自豪與鼓勵。
大家無不向海姬送去祝福和加油的目光。
在特遣營里,副大隊長本就是為最終成為隊長做的準備,是實習隊長。這樣,才能不斷壯大特遣營的特遣隊伍。
“我要成為副隊長!”焱神鄭重地說,目光灼灼看倫海,倫海是他一直趕超的目標。
倫海笑著舉舉杯:“那要看你能不能先超過青沐。”
焱神微微一怔,隨即向青沐又投去競爭的目光。
青沐微微一笑,看向眾人:“希望大家今年也都能平平安安,順順利利完成任務。”
青沐這句祝福看似最為平常,但卻是我們心里最為感慨的一句祝福。因為在特遣營,哪個特遣隊員沒有掛過彩,受過傷?每一次出發心里都做好了犧牲的準備,每一次齊齊整整歸來都是一次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