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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隊長能盡快成功,我即使接下去永遠做普通人我也愿意!”快閃緊握酒杯,大聲地說。
我立時感受到了身上的壓力倍增,因為那是快閃的迫切愿望。
“北冥,你什么愿望?”倫海看唯一沒說過心愿的北冥。
北冥沉默了一會兒,虛心地看我一眼,低下臉:“我希望……我所愛的人……們,都能好好的。”他勉強露出一絲微笑看我們。但那個人字后的長音無疑已經出賣了他,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在說誰,只有青龍隊的人不知道而已。
大家相視一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也將對新年的期許紛紛記在了心里。因為我們知道,愿望,是要靠自己的雙手去實現,而不是上天。
晚上,海風陰涼,海浪沙沙。
我和擎天,倫海漫步在沙灘邊,皎潔的月光將我們三個人身影長長拖在潔白的沙灘上。
我們誰都沒有說話,像是誰也不想打破此刻這份和諧的寧靜。能夠靜靜享受一粉安寧,對于我們這種分分秒秒都在出生入死的人來說,是一種奢侈。
慢慢的,我們走到了沙灘邊的長椅上,我們心有靈犀地一起坐了下來,冰涼的海水漫過我們的腳,再慢慢退回海中,在沙灘上留下一道波浪的痕跡。
等漲潮了,這些長椅會在海水里,坐在上面會是一種特殊的浪漫。別看特遣營像是一個直男的世界,但這里卻到處充滿了細膩的浪漫。
“我還沒去過智囊營,天,你去過嗎?”倫海遙指星空?
擎天雙手攤開,又懶散癱地靠在椅背上,一條手臂橫在我的身后,同樣揚天凝視星空:“智囊營在空間站是高度機密吧。”
“嘿,但我知道,因為,空間站的修建我家也有出資,我的錢,我的錢。”倫海最近一直在強調他的錢。
擎天側過臉越過我輕笑看他:“你得回去,才叫你的錢。在這兒?你只是個副隊長。”
倫海沉下臉,也是越過我斜睨看擎天:“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說你這人就這點沒勁,總把天聊死。”
我忽然間,感覺自己在他們當中有點多余。
我也看著夜空:“歐滄溟說,他想做大老公。”
“滾蛋!”
“不可能!”兩個男人幾乎跳腳。
我笑了,認真看他們:“之前,都是玩笑,但我想說,如果是認真的呢?你們……”我看看倫海,再看看擎天,“真的愿意跟我在一起嗎?”
登時,兩個人同時愣住了。
我收回看他們的目光,主動伸手分別握住了他們的手,他們在發愣的同時,徹底僵硬在了海風中,一同怔怔看著我。
我凝望遠方:“我不是在報復白墨或是別的,我是真的……舍不得你們。如果像現在這樣,我能同時擁有你們兩個,我覺得我會一直自私下去,不做最后選擇,畢竟……我們這種人,活過今天,不知道明天,對吧……”我在海風中揚起淡淡的微笑,輕輕地繼續握著他們兩個人的手。
久久的,他們一直看著我,注視著我,慢慢地,他們也轉臉和我一起凝望遠方,被我握住的手,同時握緊了我的。
我們三人一直手握手地靠在一起,因為此時此刻,我們不是一對,或是另一對,而是一個家,是家人。他們心里,也很清楚,我們時時刻刻要面對的,是什么。我們將來要面對的,是什么。
掃黑除惡只有四個字,但這條路,卻是那么地艱辛,那么地漫長,甚至有可能,是一輩子……
慢慢的,陽光刺破了蒼穹,一輪紅日在大海的盡頭冉冉升起,海水也不知何時沒過了我們的小腿,我挽著倫海,和擎天的胳膊,在第一束的晨光中微笑。
即便,前路再黑暗,總有一線光在指引我們。即便,前方再艱難危險,我們也要依然笑對……
我希望,在這條路上,我們能一直像現在這樣,手挽手,相互扶持,相互鼓勵,帶著對彼此的愛,一起走下去,誰也不丟下誰,一起到終點,看那最美麗的日出……
擎天在第二天,就投入到任務之中,各種危險又隨之而來。我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擔心他,因為我們彼此心里知道,我們每一天都要面對危險時刻,與其這樣矯情地時時刻刻去擔心,不如自己努力變強,不要讓愛你的人去擔心你。
所以,在我傷好以后,我也會再次加入到針對自己能力的訓練中。我要讓擎天,倫海,青沐他們能像司夜老師相信我一樣,相信著我。
之后的三天我依然休息,因為我出院是傷疤只是在結痂,內傷并沒痊愈。所以還可以在寢室里繼續休息三天。
但這三天,我并沒有閑著。這是特遣營給我和天啟隊深度磨合的三天,讓天啟隊的隊員適應我這個大隊長,也讓我去適應擁有了天啟隊這些優秀的成員。
所以,一大早上,我們開始進行常規訓練,在訓練中讓我和他們加深了解與熟悉。雖然曾經我們一直一起任務,但大部分時間,我們都是在聽歐滄溟的命令。這三天的訓練也是為了讓大家盡快從休息的狀態中調整,因為我們很快就要重新投入戰斗。
歐滄溟的離開讓焱神他們心里也很失落與不舍。盡管歐滄溟平日與他們除了作戰外少有接觸,但他們心底對歐滄溟還是非常崇拜的。不僅僅是因為歐滄溟那讓人跪的高智商,更是他每次都能完美完成任務,甚至很多時候,能夠秒殺任務。
而且,歐滄溟執行的任務是特遣營里,唯一一個零受傷的隊伍。也就是在他執行任務時,隊員零受傷。
至于我,屬于暗影仇殺隊,所以我受傷是算在我的隊伍里。這是不是有些不公平?好的算歐滄溟,差的全算在我頭上。
當然,如果我能完完全全,乖乖聽歐滄溟的話,我也不會受傷。很多情況,我受傷的確是因為我不太聽話。而我之所以可以那樣“為所欲為”,也因為我當時是類似于光桿司令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