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智卻是無所謂。
反正他現在做到了自己想做的,至于陸云琛嘛,只要別擋道就好了。
“那你自己看著辦吧!”
黃智正要掛斷,卻聽著那頭張宜安突然吼了一句,“你說什么,他們去了二樓?”
他眼神頓時犀利。
這游戲有趣了。
看樣子,陸云琛不打算來阻止他,改去惹張宜安了,他想著,怎么也該去看看這盛況啊!
“等著,我就過來看看戲,你該怎么辦怎么辦,對了,告訴你個好信息,我成功了!”
黃智說完也沒給張宜安說一聲恭喜的時間便掛斷了。
他嘴角帶著嗜血的笑意。
看看到時候張宜安玩死陸云琛,還是陸云琛逆襲咯!
他笑著交代了人好好保管成功的藥劑,這才離開了。
這頭被人無端掛掉了電話的張宜安氣的想摔手機。
他看了一眼身邊被人舉著的那幅畫,又是一個白眼。
“那兩個人呢?”
“已經在藏酒的房間了。”
“藏酒的房間?哼,他們還真是會去呢!”
張宜安冷哼著,眼神里卻是慢慢的狠厲,那個房間可不是那么好去的。
此時被徐松仁帶著去里二樓的兩人也是站在里那滿是放著紅酒的地方四處看著。
只見著真個房間全是擺著酒架,酒架上則是用各種擺酒的支架擺放著各種酒類。
若是愛酒的人看到,會感覺是到里天堂一般。
何子桑卻是抿著嘴唇,看看這一瓶,又摸摸那一瓶。
“全是酒,聞著看著都能接受,不過,這種不是放地窖更好嗎?”
何子桑抓著bug說道。
陸云琛也是四周查看著。
“確實,不過既然要這樣設置,想來這里的秘密應該也不少吧!”
一側的徐松仁卻是在一處擺弄著一個酒瓶擺放的方向。
“知道知妤回來后,我就混進了這里,這幾天倒是沒看到她人,不過這里的情況我倒是有些熟悉了。”
何子桑聽著這話,便是看去他。
只見他將一出酒架上的酒瓶朝向往相反的方向擺弄了一下,接著又去另一個酒架上的。
何子桑看著也想去上手弄一下,不過她剛碰到,徐松仁便是喊道:“別動。”
何子桑立馬收手。
“這個是有順序的,不需要動的那些自然無所謂,但是如果打亂了我的順序,我就得重新再來。”
何子桑連忙一副小孩兒做錯事的樣子,兩只小手搓在一起,絲毫不敢在動什么了。
一側的陸云琛則是觀察著。
已然有人來解決這些問題,他自然不必多考慮什么,可是他看著四周,卻越發的奇怪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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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既然會有這樣的機關存在,那為什么我們上來和進來還這么容易?”
“也會有人上來,不過都是簡單的嘗酒而已,沒人會來做這么復雜的擺弄,而且他們信奉,越是簡單越是讓人看不出端倪。”
何子桑聽著這話,倒是覺得這人也蠻智慧的。
要是找很多人來守著這兒,那肯定都知道這里不簡單了。
這樣的反向思維也是很實用了。
不過就是不能讓十分熟悉的對手知道,不然分分鐘看破啊!
何子桑正在感嘆中,卻聽著“卡蹦”一聲。
似乎是機關的觸動。
未等著她完全反應,便見著眼前的地板突然下陷,然后開出一個空間。
便見著一出樓梯出現在那開口下。
何子桑看去陸云琛。
這是什么讓人驚愕的設計?
像是密室玩法一般。
“我先下去,你們跟著就好。”
“等一下。”
陸云琛卻是拉住了徐松仁。
“下邊有什么?”
“岳德坤和一些可以讓整個玫瑰酒莊無法翻身的東西。”
這話說的未免夸張了些,但是陸云琛的眼神卻是警惕起來。
“很危險,子桑……”
“別留下我一個。”
雖然幫著望風是很好,可是那也是需要勇氣的。
反正外邊有秦時和那些人在,要是大家一起出事,還能求救,可是若是把何子桑一個人留著,被人帶走了也不見得是什么好事。
“我的意思是,讓他幫忙帶著你下去,我墊后。”
陸云琛可沒有想著要扔下何子桑的意思。
他只是想著要保證她的安全。
何子桑聽著這話,這才舒了一口氣。
“交給我吧,只要腳下注意,不會有什么危險的。”
徐松仁倒是沒說什么不樂意的話。
本來他現在也是在借助他們的幫忙,所以一起團結才是最重要的。
三人前后便下去了。
等到陸云琛下去后,徐松仁便去一側按下了一個按鈕,接著便見著那樓梯升了上去。
只是這樓梯一升上去,整個下面的空間都昏暗了起來。
何子桑的手包被收了,自然沒機會用手機打燈,倒是徐松仁一開始就準備了,拿出了電筒。
“岳德坤在那個房間里。”
他說著,便將光線射去一扇門的地方。
“這里應該還連接了其他房間,但是我沒找到可以打開的地方了。”
徐松仁又是失望的說著,又將燈光照射去了一個臺式的電腦處。
何子桑看了一眼,那感覺真是太老舊了。
“這里就有一些東西,是會讓酒莊秘密曝光的。”
他說著,便打開了電腦,然后進入了幾個文件夾的子目錄,不斷的打開,終于發現了一個又一個的條目。
他點開了一個便見著是視頻消息。
視頻里可見著有人在做著什么試驗。
不一會兒便見著有人被注射了什么液體。
然后點開另一個條目,里邊是一些人正在品嘗著紅酒,而后便見著有人往酒里放了什么。
接著很多視頻出現。
大概的意思就是這酒莊的酒被人注射了藥劑。
最后一條的視頻里,卻是和之前不一樣的色調。
但是像是宗教組織一般,很多人圍著朝著一個什么東西供奉著。
何子桑看的吃驚,她緊緊貼著陸云琛,心里越發的明了里傅小樂的故事都是事實。
“這些都是證據,不能發送出去嗎?”
陸云琛冷靜的說著。
“你看到的是視頻,是嗎?”
何子桑怯生生的問道:“不是嗎?”
“其實這是病毒,一種隱性的病毒,病毒攜帶的電腦無法發送,也無法自毀,所以我一直沒能帶出去這些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