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證據,那些人卻留著?不覺得這件事情很讓人好奇嗎?”
陸云琛在昏暗中的笑的淡然。
“大約不能自毀吧!有些病毒就是這樣,自毀后,反而會讓病毒傳遞出去,讓更多人知道這個消息。”
具體的原因,他們自然沒人知道。
不過何子桑卻越發感覺到了危險的味道。
這里邊是十分封閉的地方,沒有窗戶沒有光。
連氧氣都不是很新的感覺。
平常來一個人的地方,此時變成三個人,自然有些危險。
徐松仁也是很快便感受到來這里的困境。
“我們先上去吧!這里不適合待太久。”
陸云琛攬著何子桑,也是在昏暗中點著頭。
只是沒等著徐松仁按下開關,那上方的開口卻是已經打開來了。
那樓梯慢慢的出現了,卻是見著那開口的地方,一個人影像是一片烏云遮擋著開口的光線。
那人也是慢慢的蹲了下來,便見著那猙獰的疤痕讓徐松仁后退了一步。
黃智也是神速了。
畢竟他急著想要看看陸云琛現在的表情,所以一到了這里,便直接打開了機關。
陸云琛在旁邊一側,護著何子桑,卻是沒有看見開口處的黃智。
“怎么了?”
“我們被發現了。”
徐松仁長呼了一口氣說道。
陸云琛這才將何子桑護去身后,然后看去開口的地方。
“好久不見啊!”
黃智笑著問候。
那笑意的冰涼,真是讓何子桑看著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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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顫抖了一下,卻是感覺身后有什么東西出現。
陸云琛的注意力此時都在黃智這里,見著黃智高高在上,冷笑著,他也立馬回敬了一個笑意。
“確實有些時間了,不過沒想到會在這兒見到你,看樣子你們的聯系果然不淺啊!”
黃智越發的得意起來,更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其實我對你們也沒什么恨意了,我的大功告成,多虧你們一直激勵啊!對了,他們這酒里的藥劑不純,而且快感為零,我可以給你推薦我研究的東西,重點是很便宜,能讓你使用一次,體會十多天的快樂呢!”
黃智像是打著虛假廣告的廣告商一般,說的是眉飛色舞的。
陸云琛倒是憤恨的看著他,腦子里卻是在飛速的轉動。
之前岳知妤似乎也是失蹤了好幾天,胡可煙也同樣如此,相比這些試驗是為了延長藥效吧!
可是最后的副作用也會在藥效失去后,很快出現。
“你不會是想靠買這個發家吧?”
陸云琛還在向黃智套話著,卻不知道他身后的何子桑拽著他衣角的何子桑已經越發的沒力了。
另一邊徐松仁更是悄然無聲的倒地了。
黃智還在繼續轉移他的注意力。
“聰明啊,不過我怎么看你很不屑的樣子,我告訴你,等我賺夠了錢,我會好好打造一個黃氏,然后狠狠的擊垮你。”
“呵,理想不錯,不過,像你這樣貪婪的人,會有賺夠的時候?”
黃智倒是對這話不置可否。
他聳著肩膀繼續冷笑,正要繼續反駁陸云琛,他身邊的一個小嘍啰卻是湊近了他耳邊說著什么。
陸云琛這才瞇縫了眼睛,連忙看去早已經沒了聲響的何子桑,卻是絲毫不見人影了。
再看去剛剛徐松仁的地方,也是毫無人影存在。
該死,居然被黃智給轉移了注意力。
他正想著朝著墻壁發泄一下,卻是砰然聽見一聲槍響。
他連忙側身躲避,卻見那槍并不是打向他這側的而是打去那個按鈕的。
等他反應回來,那開口處的樓梯卻已經開始回收了。
他伸手想要抓住,卻是到底沒有跟上回收的速度。
頭上是黃智猖狂的笑聲,他這才一拳打在一側的墻壁。
此時那按鈕已然沒有了作用了。
他環顧四周,只有徐松仁的電筒還擺在那里。
至于何子桑去了那里,他卻不得而知了。
但是他也肯定了這里一定有其他的通道了。
此時的屋外設置好一切的秦時卻是郁悶至極。
他看著身邊的幾個拿著望遠鏡觀察的人,連忙也搶過一個過來看去。
“這到底什么情況,他們也不給個信兒,到底是好是壞,是……”
他看著那望遠鏡里的酒莊前院來往的人,突然看見一個戴著帽子的人。
“剛有人進去了嗎?”
“有一些其他賓客,不過……”
“戴鴨舌帽,穿黑色衣服,臉上有疤的呢?”
“沒有見過!”
“這種描述怎么這么熟悉呢?”
能不熟悉嗎?
黃智逃跑后,因為警方一直沒通緝,可是在陸云琛找了便衣準備抓他之后,網絡上便重新發了通緝令,描述內容大概也就是這樣的。
“你說的這種,是典型的通緝犯啊!”
旁邊的人也就隨口回應了一句。
結果在場幾個人都默默的放下了望遠鏡。
“隊長,我們還是進去吧!”
“進去吧!”
秦時也是一頓。
“還商量啥呀,看那個人的樣子是打算跑路了,說不定人都被帶走了,還商量,沖進去啊!”
話說完,一群人便動了起來。
發號施令的發號施令,前邊帶路的帶路,破門的破門,各司其職,倒是很快進去來酒莊內。
可還是沒辦法追到剛剛看到的通緝犯。
“先進去找人啊!”
他可是被陸云琛委以重任啊,結果一會兒人都不見了,那就完蛋了。
一群人分明有隊長,有組織,聽著秦時的話,也是立馬搜索了起來。
屋子里的其他賓客也是一陣騷動。
也不知道是都知道這兒做的事虧心事還是怎么的,還沒見進來的人把槍舉起來,便都自覺的抱頭蹲下了。
一路搜索,也沒看到陸云琛和何子桑。
秦時簡直是到了崩潰的邊緣了。
他仰頭郁悶著,可是沒辦法只得繼續讓人找啊!
此時的陸云琛在那昏暗里,也是毫無辦法。
他不斷地找尋這四周可能移動的東西,想著移動后會有什么新的出口。
又是不斷的拍著墻壁,想著會有什么暗門。
可何子桑憑空消失,他卻絲毫不能在這里找到什么出口。
他正郁悶著,卻是突然瞥見給何子桑批的西服此時正無辜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