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可能使用的不是特別厲害,其實施博張要比莫瑜還要小上一兩歲,而且這種東西是看天賦的。
所以說他如果使用的比莫瑜差的話也并不會感覺到特別大的意外,這兩者其實不太好融會貫通,或者說當一個精通的時候另一個很可能就會被落下。
于是乎人們在習武的過程中總是會考量兩者的作用,一般不會讓兩者同時進行一個武力的提升,總會讓其中的一個略微更加強一點。
這樣的話才能夠有一種突出的感覺,如果兩者沒有一個突出的話其實戰斗力是特別的平庸的。
第三回合就開始了,兩人的斗爭讓眾人看的特別有興趣,每個人都屏住呼吸不希望錯過任何一絲的情節。
兩個人分開了之后準備再次組織進攻。
這一次小隊長進行一個先手。
其實先手的時候無外劈砍刺,最后一個方法對于刀來說不是特別的實用,畢竟刀的這個作用點還是在正面,而劍的重點大多數是在尖上,所以說再用刀進行一個進攻的時候也就是橫劈,斜劈,速砍了,看起來每種進攻的方式有所不同。
但其實所有的方式都是千篇一律的,并沒有什么特別不一樣的地方。
小隊長的進攻也正是如此,不過這一次小隊長是明顯避開施博張的匕首,剛才已經吃過卡進去一次的虧了,這種行為應該是絕對不會再進行一個第二次的。
所以說在小隊長進攻的時候都是避開他手上的那把匕首的,但是因為第一首好像是和施博張的胳膊貼合起來的,所以說這個時候特別的靈活。
施博張的胳膊完全可以作為一個防守使用,只要它的轉向運用得好的話,無論是橫劈還是豎劈,應該都能夠做到一個很好的范疇之內。
畢竟胳膊的靈活程度還是要比外物靈活的多的,畢竟外物使用的時間再長也不是身體的一部分,每個人對于自己的身體了解只有自己清楚。
這兩個人進行第三回合的接觸的時候,明顯是不分上下,這邊小隊長進攻的過程中沒有找到施博張太多的破綻,也就是說進攻的時候一直沒有進攻到要害之處。
施博張因為小隊長的狂風暴雨般的進攻導致他處于一個防守的階段,但是也并沒有看出來他落下風。
這個時候作為后面看不見的人都站了起來,再往后的人甚至都站到了板凳之上,于是乎中間就好像一個擂臺一樣,只不過這個擂臺好像有點矮。
于是乎兩個人再次分開了,分開了之后這個小隊長夸贊道:“施城主果然厲害,在下已盡全力,但是城主好像并沒有用到全部的力氣就已經能夠輕松應付了。”
聽到這里的時候施博張也放松了一下:“哪里哪里,博張已盡全力,隊長確實很厲害,馬上博張這邊就要承受不住了。”
其實在莫瑜看來兩個人的戰斗好像是兩個瘦子之間的戰斗,如果說其中的一個人再加一個重量的話,可能這方面的戰斗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當然莫瑜并不是說如果一個人加了某些重量級的話肯定能夠勝利,說戰斗的方式肯定有所不同。
現在兩個人進行一個硬碰硬,完全是因為兩個人處于勢均力敵當中,如果說換一個力氣特別大身材特別魁梧的人的話,這個小隊長是絕對不會這樣進行一個戰斗的。
因為如果這樣硬碰硬的話那吃虧吃大了,以清打重可不是那么打的,而且不得不說的一件事情,就是如果在不使用氣的情況下,一般身材魁梧力量較大的人在相同或者是差不多武義之下,應該是能夠占到更多的便宜的,這倒算是無可否認的一個點。
因為那些相對瘦弱的人需要用更多的精力去分散這些力量,所以說進攻的時候很可能變得有些緩慢,或者是說有些遲鈍。
所以說壓力也會特別的大。
但是如果考慮到對氣的使用的話,那力氣可能就沒有辦法作為一個真正的決出勝負的方了。
因為就莫瑜對氣的理解而已,一個人的力氣越大,這個氣所具有的加成就會變小,加成的百分比變小了之后也就導致兩個人在對氣的理解相同的時候最終的力氣可能沒有差別。
因為這個身材魁梧之人他的力氣已經處在一個高地位之中,在莫瑜的理解看來,氣雖然可以激發人的潛質,但是總體人的頂端好像是差不多的。
也就是說越來越往高行走的時候,需要付出的代價可能就會越來越大。
需要付出的代價大也就導致他的加成會變得稍微低一些,當然啦一個力氣很大的人如果利用氣的加成的話,多多少少還是要比那些身材瘦弱的人高的,只不過高的幅度是沒有原先為使用氣的時候高的幅度高的。
這也就是說一些身材魁梧的人他們會對一些武藝的要求比較大,對于一些氣的要求他們可能會花不太多的時間去修煉或者是鍛煉。
但是對于一些瘦弱的人來說對氣的要求就比較高,他們能夠提升的戰斗力對于一些瘦弱的人來說是很高的。
至于說高到一個什么地步的話那就看個人的造化了。
能夠再次提升瘦弱之人的速度在有的時候也能夠轉化為一個攻擊力。
然后這個時候小隊長就提議:“要不然我也讓比賽的娛樂性再高一點?”
眾人包括施博張當然知道這個小隊長在說什么事情,然后小隊長就看了段長老那邊一眼,應該是渴望段長老的同意。
段長老還是先征求了一下施博張的意見:“博張,你看如何?”
施博張仿佛也知道了這一些事情是可能沒有辦法躲過去的,就算躲得了一時也躲不了一世,于是乎也就點頭答應了。
看到這里的時候莫瑜還是有那么一丁點的擔心,擔心的事情當然是施博張會受傷,看起來這個施博張對于氣的運用可能會差一點,因為他的武藝相對于來說還算可以,甚至說比起來一般人的話更加好。
對于一個宦官世家這倒也算是可以理解,畢竟老師比較厲害。
只是一個人的精力實在是有限,而且在極國文武是一樣的地位,也就是說施博張不可能是習武不學文。
也就是說他可能對氣這邊花費的力氣比較少,到時間一定的時候,對于一個方面利用的時間比較多,那另一個方面肯定會變少,即使強行擠出了一些時間的話,也不能夠讓兩面都增長得特別厲害,除非是天縱奇才。
所以說莫瑜還算比較擔心,這個小隊長的年齡已經很高了,至少比施博張要高得多。
這些年研究氣的日子里,應該是略有小成。
估計什么氣之外放都不在話下,比起來莫瑜的話應該是要厲害很多的,莫瑜那個時候展現的只是一個近距離控制外物。
但是據莫瑜對這個小隊長的了解,就不要說氣之外物了,就算這個小隊長用自己的刀做出一個超遠距離的攻擊他也不會感覺到很大的意外。
但是施博張這邊如果僅僅只能夠像莫瑜那樣的話,應該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勝算的,更何況根據莫瑜的理解,這個家伙應該是沒有到達自己本身到達的地步。
一瞬間把自己身體的氣調動起來的時候,這個小隊長展現出來的一種壓迫感瞬間不一樣。
莫瑜坐在離那個小隊長那么遠的位置上,都有一種濃厚的壓迫之感,好像空氣中的密度變稠密了一樣。
莫瑜呼吸的時候也有一絲絲不暢,不知道這是不是莫瑜產生了一個錯覺。
莫瑜看著這個小隊長之后,心中只想著一件事情,果然極國是一個臥虎藏龍的地方,一個小小的三十九城就已經有如此人物了,更不要說極都那邊了。
瞬間莫瑜感覺到自己的修煉之路任重而道遠,看來自己上去的時候絕對不超過三個回合就會被放倒。
所以說在這里莫瑜也感覺到有一絲絲的疑惑,為什么兩年前的時候不拍這個小隊長讓自己敗于馬下,反而是找了一個忙于公務的人來讓自己打敗那?
其實這兩年的過程之中莫瑜也并沒有什么太多可以修煉的時間,基本上都是在公務和公務之間繁忙,除了晚上的時候練習一下劍法其他的應該是沒有什么太多的時間了。
然后施博張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施博張是離這個小隊長最近的人。
小隊長的這一把刀其實是一把很普通的刀,也就是說并沒有和自己使用很長的時間,也就是說他和身體的貼合的程度也并沒有達到一個很高的地步。
但是僅憑這把普通的刀已經和施博張站成了一個平手,當然這個小隊長有沒有出全力誰也不得而知。
不過當時用氣了之后,一切盡見分曉了,明眼人都知道這個施博張肯定不行。
如果說這個施博張對自己身體素質的加成有七八成的話,那這個小隊長對自己身體素質的加成說是十七八成也絕對不為過。
所以兩者已經完全不在一個量級之上。
施博張現在已經全身貫注,看的出來這個匕首已經跟了他很長的時間,雖然說這個匕首在被注入了氣之后并不像莫瑜那樣發出更大的光亮。
但是還是能夠給人一種小小的厚重感,只是對于對面的壓力來說這一點小小的厚重感卻是不值一提。
施博張不得不這個時候首先出手,巨大的壓力讓他感覺到心神有點錯亂,甚至說有一點點迷失的味道。
施博張繼續右手進攻,左手做防御姿態,其實有一個雙手的武器也不算特別的好,因為這樣的話氣就會被分散開來。
可能這也是為什么他的家人讓他做一個短匕首的原因,這樣氣的使用可能會變少一點。
但是這個小隊長好像并沒有放在眼里,沒有管施博張右手進攻過來的匕首,一個斜劈,直接朝著施博張的左手過去了。
是不讓這個時候不得已用左手防御的姿態進行防御,本來就處于一個防御的姿態所以說也不需要調動太多的動作。
但是把左手匕首上的氣及其左臂上的氣多注入了一些,希望能夠擋得住這一下進攻。
如果能夠擋住在下進攻的話,右手臂手的進攻顯然能夠進攻到位。
莫瑜看到這里的時候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其實好多人都在這一瞬間站了起來,莫瑜確實感覺到有些擔心。
如果說是平常的比試的話這個動作其實沒有什么太大的錯誤,但是很顯然這個施博張是小看這個小隊長這一刀的進攻了。
看似平淡無奇,但是這一刀的千鈞之力,還真的不是施博張這一項能夠承受得住的。
如果說看得清局勢的話,這樣的情形就要立馬撤退!不要管右手的進攻,立馬撤退!
但是施博張選擇硬接下來這一刀,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右手進攻能夠成功,還是那句話施博張太小看這一刀了。
當刀與匕首接觸的一瞬間,周圍好像出現了一個沖擊波一樣,只是瞬間就消失不見,但是憑借著周圍的火把上火焰的亂晃,眾人知道這一刀還沒有那么的簡單。
施博張在行進的過程中一下子跪了下來,右手就不要說進攻了,只能夠是把右手的匕首插在地上支撐自己的身體。
一下見分曉。
實力差距相當的明顯。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沒有任何的反抗。
莫瑜看到這一個情景的時候心里咯噔一聲,這一招的威力自然是集聚了畢生之精華,沒有什么花里胡哨。
但是莫瑜知道,這個時候氣的密度是相當的高的,也就是說能夠把氣的高密度凝聚在自己沒用多長時間外物的身上的話,這是自己遠遠做不到的。
莫瑜甚至能夠感覺到迎面吹來的風。
而且莫瑜也能夠感覺到這一項是小隊長已經減輕了威力了,應該能夠有人看出在接觸的一瞬間小隊長是減少了很大的速度的。
不過施博張應該是沒有受什么太大的傷,如果盡全力的話好像施博張的這一條胳膊都已經廢掉了。
但是現在的話施博張也漸漸感覺到自己的左臂酸麻,以前感覺不到什么知覺了,只是苦苦撐著而已。
當然說起來是苦苦撐著,其實只不過是承受了一個刀的重量而已。
這個時候段長老直接就大拍了一聲桌子:“你看你干的好事!說了不準傷到你們的新城主,竟然還下那么重的手!是要顯示你很厲害嗎!趕緊給我回去!”
這個時候自然是有人要做好人的,然后段長老給莫瑜使了一個眼色,莫瑜趕緊的跑過去準備把這個施博張給扶起來。
這個小隊長一邊往后退一邊給施博張道歉:“施城主,實在對不住,在下下手過重了,還望城主見諒。”
施博張這個時候好像話都說不出來,然后對著這個小隊長擺了擺手,因為是莫瑜扶住了施博張的身體,所以說施博張的右手自然是騰出來空了。
然后是施博張過了一小會兒終于能夠慢慢地說話了,斷斷續續的對段長老說:“段長老…莫怪…隊長,是在…下學…藝不精,再說博…張也沒有受…到什么的傷,休息一會兒便可。”
看來剛才的那個震蕩讓施博張到現在還有點緩不過來。
其實臺下的眾人也沒有過多的說話,都在思考如果是自己的話是否有能力接下這一刀,平淡無奇的一劍卻蘊含了多年的成就。
段長老很關心地對施博張說:“確定身體無大礙嗎?要不然你先回去休息吧。”
施博張慢慢地已經能夠正常的說話了:“確定沒有什么事段長老,我能夠繼續接下來的酒宴,只是可能不能夠繼續比試了。”
段長老搖了搖頭:“沒事沒事,還有什么比試呀。”
于是乎酒宴就開始繼續進行了下去,眾人趕忙把桌子搬回原處,然后熱鬧的情景又恢復了起來。
而莫瑜這邊顯得有點心不在焉的,一直在覺得自己是不是過于沉迷公務,也許自己應該遵循武道的。
剛才就像一個老爹痛打自己的兒子一般那么簡單,還是讓莫瑜有了深深的觸動。
看來自己對于極國的了解還并沒有多深,莫瑜對于極國的了解也是從學堂上了解來的,莫瑜能夠很清楚的了解極國的政治方向,機構階層,還有官員調動。
不過莫瑜看到今天的這種狀況之后,發現自己對于極國的了解看來還是一知半解,像這個小隊長一樣的人絕不在少數。
看來極國能夠在這片大陸上屹立那么多年,也絕對不僅僅是靠的一個文化的強力輸出,更重要的還是武力的震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