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瑜突然對接下來的軍旅生活感覺到特別的期待,也許接下來的軍旅生活當中能夠見到像小隊長這般武力高的人,也許自己也能夠像小隊長這般。
莫瑜在這個時候著實羨慕了一下。
不過走神的時候還不算特別的長,莫瑜還是比較喜歡施博張的,所以說也需要關心一下。
不斷的讓施博張吃一些能量比較高的食物,好的是施博張能夠恢復一下體力,剛才的話雖然說沒有受什么外傷,但是那個強力的震懾之力應該還是順著自己的身體進入到了自己的身體之內。
所以說莫瑜決定第二天的時候還是要大夫看一下,畢竟如果留下什么后患的話確實是不應該的,雖然認識的時間不算太長,但是莫瑜還是能夠感覺到這個小家伙也是有真切的感情的。
不過莫瑜看著施博張的樣子,倒也算是可以,也并不像受了一個內傷的樣子。
沒有多長時間,這個施博張就恢復如初了,看樣子,如果不進行打斗的話和剛來的樣子是差不多的。
莫瑜這個時候也吃著菜,吃這里的菜算是和北方的菜應該很接近的,因為這邊北方的官員也不止莫瑜一人,畢竟大部分人對于人事調動還是沒有什么太大的掌控力的。
所以說這里的官員大多數都是四面八方的都有,所以說這邊做菜也包含了五花八門,并不只是南方的菜肴。
各式各樣的菜肴都能夠在這個菜中體現出來,每個人都能夠找到自己喜歡的菜品。
當然這也是段長老的意思,所以說段長老對于下屬的心思還是比較理解的,有時候錢還真不一定能夠買通下屬的心,但是有時候一點小小的體貼之時卻能夠讓人死心塌地。
然后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各種各樣的應付了,都是小隊長堂主跑過來敬酒了,正好也通過這個酒場認識一下。
雖然說施博張沒有辦法全部都能夠記住名字,但是這種場合還是要走過去,施博張肯定是要過第二關呢。
這個也就是艱難的第二關。
也是特別考驗酒量的第二關,施博張倒是來者不拒,但是好像這個樣子持續不了多久了。
施博張的酒量不是特別的好,看來并不是說施博張說一個假話,喝了沒有多久小臉就紅撲撲的了。
然后說話也有點有大舌頭了。
接下來沒有過多久的時間就跑去廁所了。
看樣子已經承受不住了。
這邊莫瑜就不得不為施博張承擔一些東西。
但是這些人和莫瑜都已經很熟了,于是乎就開了一個小玩笑,也是酒桌上經常開了一個小玩笑,就是說如果要替喝的話那得雙倍。
莫瑜看到施博張這個樣子的時候,也不得不接受了這個看似不平等的條件。
當然莫瑜也不是那種能夠喝酒喝很多的人,于是乎自己也快要倒了下去。
這個場面看起來確實是有點丟人的,兩個城主喝得酩酊大醉,傳出去的話豈不讓三十九城丟人丟到家了。
所以說段長老這邊也發話了,就是先不讓兩位城主喝那么多了。
于是乎這才解了莫瑜還有施博張的問題,讓他倆能夠放松了一會兒。
然后段長老也和兩年前一樣,先讓這兩個人喝一點醒酒湯再說吧,要不然待會兒的話連講話都不能給夠講。
不過確實是其他的人玩的是比較快樂的,不知道桌子上的一些工具是他們自己帶來的還是說本來就存在的。
反正各種各樣的助酒的工具都已經在每個車上都體現出來,兩年前都沒有玩得那么瘋,看來現在的話他們都壓抑得實在是太久了。
然后酒就一直不斷的上,在墻邊疊了很高層的那些酒,慢慢的也已經下落見底了,只是眾人玩的還是不亦樂乎。
看樣子這個時候已經不是新城主的接風酒了,而是這些人在多日繁忙之后的一個小空閑。
莫瑜和施博張倒也樂得清閑,因為這種情況對于他們來說當然也算是很好了。
于是乎兩個人就說一些悄悄話。
莫瑜自然也是先關心一下施博張的:“你的傷怎么樣了?有沒有什么大礙呀?”
一起來剛開始施博張因為被震了一下導致話說不清楚,現在到了這個施博張喝酒喝的有點多說不清楚話,莫瑜覺得還是原先的比較好聽一點,施博張這個時候大舌頭都有點兒說不太清楚,發音有一點不準確了。
“瑜兄,沒……事,我沒……事,就是……喝酒……喝多……了就……有點……頭疼。”
其實莫瑜感覺到段長老給的這個醒酒湯是特別管用的,至少兩年前的時候對于自己是特別的管用的,但是今天施博張喝了這個醒酒湯之后還是這個的樣子,不得不說的一點就是看來這個施博張確實有點兒不能夠喝酒。
莫瑜自己以為作為一個北方人已經到底線了,已經到一個喝酒的底線了,沒想到今天竟出了一個難兄難弟,竟然比自己還要不能夠喝酒。
所以說這個時候莫瑜感覺到一絲絲的平衡,雖然說有一些差距對于大部分的人都適用,看來小部分的人還是會展現出不一樣的效果。
就比如說這兩個人,就完全展現出來了不一樣的效果了。
莫瑜特別不能夠聽這樣說話,因為他的耳朵突然感覺到好像進了絨毛一樣難受,趕緊的拍了拍施博張的肩膀:“行了不能說話就別說話了,多吃點熱菜,然后再喝幾碗醒酒湯,好好的恢復一下吧,待會兒還有你忙的那。”
莫瑜當然知道最后需要忙什么,肯定是忙著送客人呀,這個時候已經算是一個東道主了,這種事情總不能夠讓段長老來吧,所以說責任肯定放在施博張還有莫瑜的身上。
莫瑜這個時候就在感慨,為什么兩年前的時候沒有人能夠替自己分擔一下。
施博張還要想說話,有一些說醉話的意思,但是連忙的被莫瑜攔住了,莫瑜可聽不得這種口音說話了。
一直這場酒宴進行到半夜,然后一直到墻邊的那些酒全部都喝完,一滴一滴都沒有剩。
到最后的時候也沒人聽什么長篇大論了,是該趴在桌子上的趴在桌子上,是刷酒瘋的耍酒瘋,儼然這個大院變成了一個菜市場一般。
于是乎半醉的拉著真醉的就準備走了,反正如果兩個人睡在大街上都應該不會感覺到驚奇。
但這個時候段長老肯定不會放任喝酒喝那么多的人自己回家的,所以說門口的士兵也有的忙了。
雖然說士兵也不算太少,但是這些士兵一旦走了的話基本上長老府就是處于一個無人防守的狀態。
當然大半夜無人防守也就無人防守了,誰也不會不開眼跑到長老府來鬧事,尤其是這大半夜的應該是沒有什么太大的事情。
然后莫瑜和施博張就站到門口。
這個時候施博張還沒有能夠擺脫自己的大舌頭,聽這個家伙每說一句話的時候,莫瑜的心中都是有萬分的不情愿,感覺耳朵好像已經被捅破了一般。
終于撐到了最后的時候,段長老也給兩個人安排了住宿,莫瑜是實在不愿意再回到自己的住所了,跑那么遠怎么可能,當然自己想過去也能夠回去。
只是現在看起來絕對是沒有那個必要了。
段長老這個時候也沒有喝太多的酒,包括兩個副長老,所以說也能夠安排一些繁瑣的事情,比如說收拾殘局什么的。
然后斷檔了就給莫瑜還有施博張安排的同一間房間,安排的自然是客房,客房也是比較大的,住兩個人沒有什么太大的擁擠之處。
莫瑜算是比較清醒的了,先安排這個施博張簡單的洗刷了一下之后就把它扔到了床上,接下來自己也懶得去洗刷了,脫了鞋子就一頭倒了下去。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有人把他們兩個人喊醒了,雖然是喝酒但是公務還是要辦的。
只不過這個時候已經到中午了,估計城主府那邊段長老也已經安排了,莫瑜估計姜良也已經習慣了此事。
被喊起來的時候桌子上已經放下了大量的用品,有裝滿水的盆,還有洗臉用的皂角,還有干爽的毛巾。
當然旁邊還有可口的飯菜。
因為兩個人都是北方人,這個飯菜自然也是按照北方的標準來做的。
莫瑜感覺到一陣的無奈,平常的時候可沒有這個標準啊。
被叫醒了之后莫瑜也把這個施博張給喊了起來,施博張切實搖了搖頭睜開眼睛,讓莫瑜感到開心的地方就是這個施博張的口音終于轉換了回來。
施博張一瞬間好像忘記了昨天的事情一樣:“瑜兄,我們這是在哪里啊?”
“長老府,”聽到這個正常的說話的時候莫瑜心中簡直就是開心極了,“昨天我們兩個人都喝醉了,被段長老安排在長老府的客房里面,先洗刷一下吧,這邊有飯菜吃一下,然后今天的話再進行一個公務的交接。”
施博張這個時候也反應了過來,也大體記起來昨天發生的事情。
莫瑜剛才還對那個送飯來的人說了一聲叫一個大夫過來,叫這個大夫過來當然就是為了這個施博張,看看施博張有沒有什么遺漏的內傷。
但是這些先吃完飯之后再做也不遲。
施博張的速度倒是挺快的,迅速的把自己打理好了之后,和莫瑜就一起吃起來送來的飯菜,這個時候飯菜還熱乎乎的,應該也是剛做的。
他不說的事情就是段長老還是比較心細的,這也正是為什么莫瑜能夠心甘情愿的為段長老做一些不在權限范圍之內的事,能夠了解下屬的心思并且體貼這已經算是一個比較好的上司了。
吃過飯之后沒有多長時間這邊大夫就已經過來了。
莫瑜和這個大夫說清楚了情況之后,然后這個大夫就進行了一個專業的審視。
從心臟到腎到各種器官,都通過外部的一些工具具體的檢查了一下,甚至還有一些莫瑜不理解的地方,不過看起來倒是很專業,進行了一個全方位的檢查。
然后大夫最終得出了結論:“施城主并無大礙,內臟沒有移位,也沒有發生一個破損的情況,聲帶正常,脈象也正常,所以說并無大礙,莫城主大可放心。”
然后莫瑜很有誠意的略微地彎了一個腰:“大夫真是多費心了,今日還勞煩您跑一趟,他是有事相求莫瑜必當相應。”
這個大夫也是滿懷謙虛:“莫城主實在是言重了,本該是分內之事,何來勞煩之說,如果沒有勞煩的話,在下倒還真的是失去了職位一樣,如果沒有什么其他的事情的話那在下就先行告退了,如果說這邊莫城主還是不放心的話,在下可開一些調理身體的藥方,可以讓施城主能夠輕微的調理一下身體,也預防一些后患。”
這個時候是施博張接過來話了,對著這個大夫擺了擺手:“今日真是勞煩大夫了,博張確實心感無事,只是莫城主太過于關心,所以說也沒有必要勞煩大夫去開一個藥方了。”
然后這個大夫就輕輕地出去了:“在下先行告退,莫城主,施城主,你們先忙,恕在下失陪了。”
然后這個莫瑜就把人家送了出去。
回到房間之后整理了一下這個客房的被褥,然后收拾了一下吃剩的垃圾,看看有沒有什么落下的東西,就隨著施博張一起去找段長老了。
段長老和兩位副長老正在大堂之中,正在商量一些事情,不過看似不是特別的重要,因為三人和顏悅色,臉上有很多的笑意。
然后三個人看到莫瑜和施博張過來的時候,都起身站了起來。
這邊莫瑜和施博張與三人打了一個招呼,然后就跟隨著三人一起坐了下來。
這個時候段長老先關心了一下施博張的身體情況:“博張,大夫怎么說呀?身體有沒有什么內傷?”
施博張笑了笑:“多謝段長老關心,大夫已檢查過博張的身體,確無大礙,還請段長老放心,并且千萬不要責怪隊長,隊長的武功在下實在佩服,并且昨日博張已能夠感受到隊長已經收手,并未盡全力,已經給足博張的面子了。”
段長老搖了搖頭:“這個家伙被上面的人寵壞了,所以說昨日下手太狠,無論是當面還是私下我都已經狠狠的教訓過他了,但今日博張無事,私乃幸事,既然你已經那么說了,我也就不責怪他了,只希望她以后長個記性,下手不要沒輕沒重。”
然后施博張繼續說:“此次前來是和長老說一聲,這邊我準備和莫城主再次去了解一些公務之事,所以說特意問一下段長老還有沒有什么事情交代我之二人。”
然后段長老就問了旁邊的副長老:“你們倆還有什么事情嗎?我這邊沒有什么事情。”
兩位長老都是搖了搖頭,然后表示沒有什么事情。
這個時候段長老就對施博張說:“行我這邊沒有什么事情了,你們兩個人該忙什么就忙什么去了,如果說有什么需要幫助的事情盡管相告。”
然后莫瑜和施博張兩人就出發了,一路上這個施博張就在感嘆這個小隊長的厲害之處,并且和莫瑜打探了一下這個小隊長的底細。
其實莫瑜卻也不知道具體的事情,只知道這個小隊長以前的時候也是一個教官,只不過武功特別的高,于是乎被上面的人發現了,接下來事情就是潛心研究。
莫瑜也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施博張,然后施博張昨天的時候說了一下自己的感受。
施博張對莫瑜說:“昨天晚上那一瞬間我真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一樣,那一瞬間的接觸就讓我整個人的氣全部都散了,并且整個人好像沒有了一絲的力氣。”
莫瑜也回答了一下:“其實這個事情并不是說你的武功不是特別的好,如果是我對上這個小隊長的話,幾乎我也是處于一個這樣的潰敗之中,此人研究武學的時間實在是太長,根本不像你我一樣大部分的時間是處于一個公務當中,以己之短攻己之長那顯然是潰敗。”
兩個人倒也顯得悠閑,一路聊著說著就來到了城主府。
進去的時候就看到正在忙碌的姜良,看到這個忙碌的姜良,莫瑜也確實感覺到這個助理的不容易,問候了一聲,然后問了一聲早上有沒有吃飯。
在這正常的對話之中,也就沒有什么太多的話了。
而且這幾天看起來都要麻煩姜良了,因為這幾天肯定是要進行一個繁忙的公務交接的,至于說新工務的處理肯定不是莫瑜能夠再次接手的了,應該也是確實沒有時間吧。
到了之后莫瑜還是沒有忙于讓施博張接受一些公務的處理,接下來莫瑜還是想讓施博張認識一下各位堂主,至少也把名字還有習性搞清楚。
至于說大方向的職責范圍施博張應該已經相當的清楚了,只不過那些指責的范圍在有時候有些特殊情況下還是會發生一些小規模的轉移的,也就是說每個地方可能都會有一個地方的辦事方法和處理方法。
這方面當然是要和施博張說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