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華新機場自建成以后,第一次滿負荷運轉。
那個滿負荷標準就是三條跑道一天二十小時沒有閑著的功夫,飛機不是升就是落。
國內的航班就不說了,那是機滿為患。
關鍵是國際航班也都來湊熱鬧,已經安排的自不必說,不是今日的也要調到今天,甚至根本沒有安排的,也要求臨時加飛。
這些航班中,那些散戶就不提了,大概也沒有幾個不是奔古農塢周邊約盟的,除非是特殊緊急事務,才趕這個節骨眼。
因為早就有人出價十倍購買今天的機票了,
大家的心情太迫切,那些航班又不能再增加,只能在那些因為其它事情前往京華的乘客手中挖潛了。
散戶航班雖然很熱鬧,但是多數都是包機。
一些比較的大的家族、公司、勢力,干脆就直接和民航局聯系,直接買下所有座位。
因為需要乘機的人太多,如果當地有專門的貨機航班,他們都臨時改裝成客機了!
雖然條件差一點,但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意打,一個愿意挨,雙方同意,也就上路了。
這些都是正路的空中來客,還有使用其它的路子的。
中華上國雖然私人飛機不多,但是并不是沒有。
那些富豪弄一兩架私人飛機裝裝門面,也不是什么打不了的事情。
不過,他們也注意不要搞的那么張揚,平時是不開的。
可是這個時候,事關重大,他們就不在乎那些小事了,都紛紛上了天。
要說成批量的飛機,還是那些三軍部隊。
本來武犟如果下個禁令,他們是一個都來不成的。
但是這個時候,憑武犟護犢子的作風,恨不得讓他的人把那些美食樓全都給包了!
所以,他不但不禁止,反而大開綠燈!
不但打開綠燈,而且還鼓勵他們來。
因此,他們的直升機、運兵機、運輸機、甚至轟炸機都來了。
就差戰斗機和航天機了。
而且他們這些飛機還有一個好處,不必到京華機場降落,還得趕幾十里路才能過來,而是直接到達現場。
這些飛機的降落條件要求不高,有的降落在樓頂上都沒有問題。
即使那些需要簡陋跑道的,也完全沒有問題。
約盟剛剛完成整體搬遷,原來的居民住房都已經統統被夷為平地,現在什么也沒有,正好降落飛機。
真有需要的,麥柯弄個三環都小事一宗,跑道就不算事了。
面對這些既好管又不好管的特殊客人,百里良騮干脆就交給武犟去對付,而且給了他們一個任務。
這個任務就是讓他們負責今天這個慶典和踐行二合一活動的治安。
實際上就是幫助武凌霜。
反正武犟和武凌霜父女關系,不用客氣。
為了完成這項工作,那些人還沒有到,武犟就給分到八座美食樓去了。
其實這些人還不僅僅是過來當吃貨,固然當吃貨是他們的一個主要目的。
他們當中,還夾帶了相當數量的特種兵。
這也是武犟和百里良騮約定好的。
就是這些特種兵作為備胎,如果探險隊從其它來源召集的人員足夠,就不動用這些寶貴人才。
可是一旦出現缺口,就要這些特種兵補全缺口。
差多少補多少!
這方面武犟非常大方。
當然百里良騮也不是沒有大局觀的自私狹隘之輩,他也是盡量少向武犟伸手。
第一個到達的外國吃貨團,就是和平以色列的成員們。
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搞的,竟然把來自不同國家的成員都集中在一起,然后運過來。
一般的老外到了京華機場以后,就只能乘坐汽車過來,可是他們竟然搞到了軍用飛機。
這是別人不知道,喬直卻有所明白,因為他從中牽線的中以兩家軍方合作非常成功。
有了這樣高度合作的基礎,作為地主,給他們提供點方便,應該是題中應有之義。
既然是和平以色列的成員,那么主要的接待人就非葛朗樓莫屬了。
這個葛朗樓是第一座美食樓的投資人,這座美食樓坐落在丫山腳下,也就是古農塢的出口,是主會場所在。
出了他是投資人的身份,他還是第一個老外被百里良騮正式任命的特殊盟首助理。
所以他不但代表和平以色列,而且代表約盟來接待和平以色列吃貨團。
這個吃貨團是如此特殊,以至于葛朗樓親自前去迎接。
其實飛機降落地點就是不遠處的一塊平地,地上走就過去來。
接機的出了葛朗樓以外,還有一個,就是喬直。
喬直本來就是接他的三個兄弟和瑪利亞的,沒有想到,碰上了葛朗樓。
可謂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前一段時間兩個人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打得烽煙滾滾,頭破血流,死傷無算,就是那種不共戴天之仇。
今天一見,都是神情呆傻。
喬直不知道葛朗樓跟約盟這里掛上了鉤,還混了個高官當當;葛朗樓卻知道喬直參加了探險隊,因為他可以看那些實況錄像。
那里人頭滾滾的,別的人絕大多數都不認識,看了一遍,甚至幾遍都沒有印象,可是喬直這個一見就分外眼紅的仇人,卻不會錯過的。
然后他就糾結起來。
這以后要是遇到怎么辦?是打呢?還是不打呢?還是假裝不認識?亦或是相逢一笑泯恩仇?
惹起二人你死我活的導火索不在這里,是不是就可以解除了矛盾?
知道剛才見面,他還是沒有打定主意。
二人突然相遇,喬直一愣之下,走上兩步,問道:“你是來找我算賬嗎?真是陰魂不散!”
葛朗樓一聽就知道這個喬直信息不對等,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因為不知道二人的關系向那個方向發展,就平和地說:“哪里!我先到這里的!”
然后告訴他自己的投資和任職情況。
喬直這個時候當然不能沒事找事,畢竟這里他算地主,而且以前那種事情他不反抗也不行,否則被這心黑手黑的小子置于死地了。
于是他說要去接人,以后有空多聊,畢竟現在是同僚了。
葛朗樓說他也去接人,一核對,原來二人去的是一個地方。
于是二人就一同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