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直、葛朗樓二人暫時不提舊怨,漫步走向那個臨時機場。
因為時間還比較充裕,所以二人把上次打完架以后的事情撿重要的說了一番。
原來葛朗樓為了瑪麗亞之事對喬直因妒成恨,圖謀多次,要搞死他,以便抱得美人歸,可惜技不如人,次次失敗。
后來他受到懲罰,被禁足困在家里。
正好遇到中華上國出了個永生秘訣要建美食樓,他就被廢物利用,派了過來。
沒想到他過來以后運氣爆棚,用最便宜的價格得到了第一座美食樓的投資權。
然后又受到百里良騮賞識,以至于惺惺相惜,任命他當了特別盟首助理。
喬直的事情不能跟葛朗樓多說,只是告訴他自己的任務有變,不在老美那邊搞了,回來搞一段時間。
很快就到了臨時機場,一架巨大的飛機,已經緩緩降落。
一看那渾身的國防綠機身,就知道那是軍用飛機。
艙門打開,第一個走出來的就是一個高大的老人。
正是葛朗山,現任和平以色列主席。
可是,二人的眼光都沒有盯著正主。
而且旁邊那個人。
那是一個小姑娘!
說是一個小姑娘,當然是和她身邊高大的葛朗山比較,實際上,她就是一個嬌小的大姑娘。
那個少女正是葛朗山的外孫女,瑪麗亞!
在喬直眼里,雖然由于葛朗樓的誤會,兩個人搞得矛盾極深,你死我活,可是瑪麗亞就是他一個同學。
雖然他知道她的心意,他也對她有好感,但是那些都是普通的關系,還沒有上升到特殊的程度。
可是,對于葛朗樓來說,就截然不同了。
那個瑪麗亞可是他內定的夫人!
雖然和喬直爭風吃醋打了若干回合卻沒有一次獲勝,他的這個心志絲毫沒有改變。
猶太人對婚姻看得無比嚴重!
在他們的認識上,因為婚姻本身是神賜的,婚姻的對象,也是神決定的。
不但涉及到婚姻當事人夫妻雙方,而且涉及到子孫后代!
比如亞伯拉罕的子孫,只有從妻子撒萊生的,才得到神的祝福。
而從小妾夏甲生的子女,就得不到神的祝福。
其實他們都是亞伯拉罕這位父親的子女,卻因母親不同,而導致與神的關系不同。
這些以色列不相信耶穌,卻對舊約圣經的教導堅信不疑。
因為從血統上說,他們都是以色列的十二支派之一,都是亞伯拉罕的子孫,當然都是撒萊的子孫,而不是夏甲的子孫。
其實,猶太人至今決定一個人是不是天生的猶太人,還是根據母親一系來決定。
如果母親是以色列人的后裔,生下子女自然就是猶太人,自然可以入得猶太人族譜。
但是父親是猶太人,母親不是,那么就不能上來加入猶太人族譜的。
這些人要加入猶太人族譜,需要走一定程序,符合相關要求才行。
所以無論從任何角度來說,葛朗樓選定瑪麗亞作為自己將來的夫人,而且是唯一的候選人,都是非常嚴重的事情。
哪里想到,喬直這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野小子,竟敢橫刀奪愛!
既然如此,我就代表亞伯拉罕的后裔,我大猶太人子孫,滅了你!
開始,他當然沒有想到,這個小孩子這么難滅!
決斗的時候,他也沒有想就置他于死地,只是想給他一個嚴重的教訓,讓他知難而退,不要再靠近瑪麗亞就行了。
他也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
另外,他也不是活在古代!
哪里想到,這個野小子是一根鋒利無比的刺!
不但沒有教訓得了他,反而被他給教訓了!
輸了決斗不說,還搭進去大筆賭注!
這些都是其次,最難以容忍的是,那瑪利亞一顰一笑,都是對著那個野小子的!
以前似乎沒有在意,原來瑪麗亞如此俏麗可愛!
尤其她的那些神情,似乎從來沒有覺得那樣魅力無比,現在陡然間都變得如此動人心弦!
而這樣美好的表情,令人深陷的音容笑貌,卻不是給他的!
全都毫不吝惜的給了那個野小子!
這讓葛朗樓如何能夠忍受
在他看來,這可是奪妻之恨!
奪妻,不僅影響到他自己,還影響到他的子孫萬代!
這仇恨比西奈山還大!
這恥辱比加利利海還深!
這隔閡比約旦河水還寬!
因為二人的斗爭越來越升級,常規手段、分常規手段都用上來,卻沒有一次占得上風。
后來因為喬石手里的水晶鉆石,葛朗山必須得到,因此不能得罪喬石,說不得,就只好得罪葛朗樓。
其實也算不上得罪,因為作為家主和和平以色列的一把手,葛朗山的意志高于葛朗樓的意志,葛朗樓只有俯首聽命的份兒。
今天這四個人不期而遇,差點沒把葛朗樓給憋悶死!
本來是我春風得意馬蹄疾的日子,怎么這最糟心的情況就這樣毫無征兆地發生了呢?
難道這個喬直天生就是我的克星?
雖然情緒極度波動了一下,但是他經受了以前的挫折還是讓他相當成熟,很快就壓制了下來。
“哈哈哈,歡迎爺爺!歡迎表妹!表妹幾天不見,更加漂亮了啊!說說有什么心愿,表哥一定給你達成,我可是半個地主啊!”
說著,就要過去和表妹握手。
他心里話,這是我的,誰也不能染指!
他打的注意,就是只要一握手,就不撒手了!
那個喬直就是臉皮再厚,也不好和老子搶了吧?
眾人當然知道這個葛朗樓是誰,如果說葛朗山是和平以色列的主席,那么這個葛朗樓就是總裁,負責所有的事務執行和安排,大家真正打交道的是他,而是那個主席。
所以對他這個不和大家打招呼而去泡妞的行為,也不生氣,當然更不會去干涉,也沒有人去打擾,
大家都是混世界的,這點兒眼力見還是有的。
眼看就要成功,可是事情出了變數。
只聽瑪麗亞說了一句,登時把葛朗樓打入深淵。
“我就有一個心愿,就是我只要那個人陪我,表哥你就不要出現了,我喜歡安靜。”
說著一伸蘭花指,指尖的目標,恰恰對著喬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