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即使不找其她女人,沒有吸引自己的丈夫在自己的身邊,而是讓他去了別的女人那里,也是她自己的失職,怪不得別人。
無論是虛偽天使還是智繇,二人都贊成紅櫻子的想法,可是那個幫徽,是吸引最大群體支持的,不是引導新潮流的,所以二人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不過,因為這個事情,三人也成了好友。
三個人坐在一起,虛偽天使和智繇一唱一和,竟然把紅櫻子給說服了,當然也算不上什么心悅誠服,不過就是不再反對他們的幫徽方案。
智繇對紅櫻子說:“紅櫻子小妹!你把那個扎死的東西設計成一個男子實在是打擊面太寬,你知道嗎?雖然你想打擊的只是負心的男子,可是負心不負心哪能看得出來,如果能看出來,我給小妹你派去一隊刀斧手,看到一個殺一個!所以,你這個男子一扎到那根縫衣針上,會讓那些不負心的男子打馬騾子驚,這樣不好,別人不說,起碼本公子智繇,就肯定沒有那個問題!還有一例,就是我師傅,你看那邊,就是那個道貌岸然的家伙,他一個孤寡老人,從來就沒有婚應嫁娶的心,如何負心?可見,這里的男人,百分之百不會負心,可見你一棍子打死,是不對的!所以換一個田鼠,作為打擊對象,然后用一根鐵槍代替你的縫衣針,就解決了這個問題,我們可以說,那些負心的男子,就是和那些偷糧食的田鼠一樣,他們偷心,都該用一根尖尖的東西扎死!這樣,就不會打擊面太寬。”
整個過程,那個虛偽天使只是旁聽,沒有發聲,因為他很篤定,他訓導出來的高徒,可以對一個女娃子,手到擒來。
直到說完,老家伙才吭氣:“乖徒兒說得對,女娃兒你要聽。”
給紅櫻子的感覺,智繇這小伙的師傅就是一個得道高人,稱得上一言九鼎。
如此,這個幫徽,就得到最后定案。
如果一開始就參與這件建立幫派的事務,就會知道,現在這個官方定義,和開始的時候他們對絕仇主義的解釋有了比較大的不同。
開始的是,他們是這樣說的:“絕仇主義“是天使使用的一種語言,就是大棒擊殺”的意思,而天使說的大棒擊殺,實際也是一種擬人化語言,描述的是一種動作,就如同一個大力士高舉大棒,對一個人全力打擊一樣,不是腦袋掉了,就是全身化為齏粉,反正就是得不到好的意思。
現在則賦予了這個幫徽很多現實社會的因素,而取消了它從天使而來的信息。
但是,它的主旨意思沒有變,就是對敵人施行一種碾軋,讓他們沒有存身之地。
不管怎么說,這個正式的幫徽一出籠,立刻就以是不可擋的氣勢,橫掃了陰貍國每一個角落。
鋤頭鐵鎬兩邊分立交叉在一起,加上中間一根鐵槍三足鼎立,全力貫穿一只田鼠,讓那只人民的死敵血濺五步,橫死當場。
鋤頭鐵鎬代表農民的支持,鐵槍代表中堅攻擊力量絕仇幫眾,他們的領袖智繇和虛偽天使,就是那只鐵槍的鋒尖。
這個鋒尖,凝聚了整個絕仇幫的力量,代表整個絕仇幫,為了全體農民的利益,決死地扎向他們的共同敵人,就是那只田鼠代表的各路敵對勢力。
這個幫徽還有這樣的意思,就是凡是在陰貍國范圍的人眾,人不分男女老少青,地不分東西南北中,都要絕對服從他們勇敢的領袖,否則,扎向敵人的鋒尖豈不是力量不足,效果不好?
同時,虛偽天使還解釋,這幫徽的標志也象征陰貍國人民古代的光榮,因為陰貍國自古以后,就出于四戰之地,面對周遭的強敵,自強不息,奮斗不止,才能從古遠時代存留至今。
現在的一代,天降大任,時不我待,正是大有作為,改天換地的打好實際,抓住機遇,建功立業,舍我其誰?
根據這些強大而絕對正確的理解和定義,虛偽天使和智繇還聯合規定,絕仇幫必須行絕仇棒一種特殊方式的敬禮,高唱幫眾進行曲。他用“信從、服從、戰斗、犧牲”四個字箴言,代替了他所鄙視的以前那些政客的虛假口號“自由、平等、博愛”,因為那東西都是騙人的幌子,沒有一個人當真。
虛偽天使在他的一本從來沒有問世的自傳中,實際上都是智繇撰稿,對當時陰貍國的形勢作了如下的描述:“戰爭的火焰慢慢搖動,終至熄滅,但戰后兩年中,在我的認知中,那是陰貍國生活中最黑暗最痛苦的時期。黑云密布在我們的四周。陰貍國統一是無望了,如果我無所作為,我等來的是能是暴風雨的來到,將陰貍國撕成碎片,所以,我破釜沉舟,作出傷筋動骨的變更,不成功,則成仁。”
為了籠絡軍方和退伍軍人,更是鼓起他們參加到絕仇幫的努力之中,虛偽天使在一篇題為《絕對不容許野獸再來》的文章中,蠱惑人心地寫道,這也當然是他,更確切地說是智繇的心聲的表露。
“假如現在誰要反對已完結、已勝利的戰爭,我們就要直言不諱地承認我們是主戰者!
“我們感到十分榮幸,我們將要大聲疾呼:‘滾開,你們這些心懷鬼胎的家伙!’
“沒有一個人能忘記為戰爭而死的將士,我們更是其中的記憶最牢固的一群人。
“那些烈士,他們的神魂形成神圣不可侵犯的群體,好像埃及的金字塔上的天空,他們不是屬于任何人的;沒有一個人能將他們分開。
“他們也不是屬于任何幫派的,他們屬于整個的祖國,我們偉大的陰貍國。
“他們更是屬于全人類!整個人類的生存都是他們戰斗以后保持的成果。
“我們能看著死者受辱而袖手旁觀嗎?
“啊!我的同胞!可愛的陰貍人!
“你的生命,你的死,比全陰貍國的那幫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更有價值。
“你將許多英雄排列在戰場上,他們都是需要戰爭的;他們知道死的代價——你,喬治、沙巴、斯第、路易、洛里、韋平、紹羅、蒙迪、圖奇,還有其他無數的英雄,成為陰貍國的英雄主義星座!
“你們感覺到一些流氓在翻你們的骨頭嗎?
“他們要刮去曾經吸過你們的血的土地,并且蔑視你們的犧牲。
“榮耀的靈魂啊,你們不要怕!
“我們的事業剛剛起步呢!沒有什么東西能傷害你們。
“我們絕仇幫愿意保護你們,我們不怕任何戰爭,要為我們死者盡保護之責!
“偉大的絕仇幫與陰貍國歷代英靈同在,與懦夫膽小鬼永世隔絕!”
虛偽天使的別有用心的宣傳,果然在城防軍中產生了影響,一些主戰者、退伍軍人、暴徒、解職軍官以及屢立戰功的王室護衛大刀隊,都在第一時間集合在絕仇主義的旗幟下。
因為這些人基本上都是后世那些職業軍人的素質,他們就是為戰爭存在的,一天不打仗,他們就感到缺點什么,甚至睡覺都不踏實,吃飯都不香。
在此情況下,智繇順勢而行,因緣際會,建立了世界上第一個雇傭軍體制。
就是,那些當兵可以如同其它任何一個社會正當職業一樣,獲得符合標準的報酬。
他還根據軍隊的實際情況,為了極大調動他們的積極性,制動了具體的報酬標準。
第一個子系統就是普及的標準,只要成為雇傭軍,就會一視同仁的得到一份按時間支付的報酬,有一天就有一天的收入,這是以時間為基礎的報酬,國家絕不會讓你為保衛它的時間白費。
第二個子系統就是戰時的標準,只要出于交戰狀態,你的報酬就是更高的標準,至少比那些沒有作戰任務只是待命的戰士高一倍!因為他們的危險也是大幅度增加,為國家獻出生命的可能也至少大一倍。
至于事實上的戰時報酬多高,那就根據死亡的危險系數精確地計算,以待命的系數為一,然后遞增。
第三個子系統是根據業績計算;而軍隊的業績就是戰功,一個人的表現出色,有殺敵立功的突出貢獻,那就是對國家安全的保障,國家絕對不會吝惜給予他慷慨的獎賞。
這個獎賞,充分體現了虛偽天使和智繇這兩位決策人物的慷慨大方。
因為二人都深切理解那些立功者的犧牲之大,他們就是用無價之寶博取極其渺小的立功機會。
對那些僥幸成功的極少幸運兒,如果在費盡心機壓榨,也太沒有人心了!
所以,在這個方面,二人立下一條立斬不饒的軍規——
凡是蓄意壓低軍功、克扣軍賞之徒,一經發現,不管大小,立刻斬首,決不饒恕!
這條軍規一立,立刻得到所有絕仇幫成員的全力支持!
具有人統計和計算,這一條軍規,至少對絕仇幫的士氣提升了百分之十!
這也在世界各國沒有察覺的情況,以前以軟弱無能聞名世界的是陰貍國部隊的戰力,一躍升到各國軍隊的前茅。
陰貍國的城防部隊大刀隊這個王室衛隊是大戰時成立的,它的前身是陰貍國各市的義勇隊,為了對付其它國家對國王的威脅,而聚集在一起成立起來的。
這支部隊在上次大戰中英勇頑強,已經建立了一定的聲譽,因為他們在戰場上,手拿長槍,口含短刀,遠戰還有強勁的弓弩當作主戰武器,所以戰斗力相當強悍。
還有他們的士氣也是經常保持在一個很高的程度,戰斗的時候,他們高唱戰歌,置生死于度外。
在成立絕仇幫的時候,這支部隊,全數整體加入,從而有成為了絕仇幫的骨干,為虛偽天使和制藥全面掌握陰貍國發揮了重要的作用。
凡是加入絕仇幫政幫組織的,必須遵守虛偽天使的信條。即:服從命令,不準空口說白話;目的明確,要不顧一切地去為勝利而戰;紀念死者,尊敬傷殘者及死亡者的家屬;最終目標,在政治上創造一個全新超強的絕仇主義精神貫穿整個社會全面生活的陰貍國。
當時,在陰貍國,有些人說,他們不明白絕仇主義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有些人說,絕仇主義在陰貍國如同花草長在無花匠的花園里。
為了擴大宣傳,讓那些不明白的老百姓和他們信念一致,虛偽天使急忙把他的綱領、主張寫出來,連續發布了三個布告,當然都是智繇主筆。
其實,主要的思路,也來源于智繇的腦袋中進行的思維運動。
第一次是宣告絕仇主義將要舉行一個正式會議,表示向一切為爭取陰貍國的偉大與世界自由而死的陰貍國人士致敬。
還要向一切因為這樣的目的而參加戰爭并在這樣的戰爭中殘廢和獲有不治之癥者致敬。
并向一切牢記不忘和努力完成他們的責任的人致意。
絕仇主義還宣稱,他們準備全力保護和支持個人所擁有的一切物質的和精神的財富。
這一聲明爭取了軍界,穩定了那些支持軍人的各個階層。
第二次布告,宣稱絕仇主義反對有害于陰貍國的任何國內國際勢力。
揚言接受他們自己就是其中主要成員的國際聯盟關于陰貍國的“提示”。
聲明要確保陰貍國邊境在紅海和西部大陸之間的穩定。
這一布告進一步煽起了絕仇主義的狂熱。
在第三次布告中,說到最近發生的國內的農民運動和對政權的爭奪。
絕仇主義聲明他們將全力與任何幫派競爭,爭取大選勝利。
他們旗幟鮮明言明,絕仇幫要“拯救”陰貍國,要充當陰貍國人民的救世主。
就在這種組織準備宣傳攻勢雙管齊下忙的不可開交之時,智繇接到了情報人員偵察得到小天使瞬間傳遞而來的消息。
這個消息的意思,是讓他前去插上一腳,趁火打劫。
這個焦頭爛額之際,添上這樣一個亂子,如果是其他人,豈不暴跳如雷?
可是,智繇卻如獲至寶。
那個虛偽天使,也露出了真正開心的笑容。
這倒不是虛偽天使和智繇不怕麻煩甚至自找麻煩,而是他們的稱霸大計到了這個關鍵一步,需要有些事情干干,疏通人們堵塞不同的腦袋。
那就是他們的絕仇幫需要戰斗的考驗,人類都有一個怪癖,沒有真刀實槍地干一場,他們就不認為你說的話是真的。
就是簡單地為了一個目的,讓那些陰陽怪氣的人閉上他們那張怪聲怪調的嘴。
這種雜音主要是兩類,這絕對是最簡單對不容易弄混的分類了,也算智繇的運氣不錯,也讓虛偽天使產生了一個錯覺,就是人間的事情,都是這樣簡單。
如果這種事情要是放在天使當中,給弄成二百的分類,那是輕而易舉。
怪不得虛偽天使整天過著勝似閑庭信步的人生呢,因為自從打入凡塵以后,他就發現周圍都變得分外簡單起來。
簡單到一個程度,就是你操行也行,不操心吃飽了混天黑,也沒有什么大礙。
還有,就是你操心以后,對整個世界的改變,也不起什么大作用。
怪不得世界上的閑人那么多,比如和尚老道什么的,整天嘟囔有中生無無中生有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什么的一筆糊涂賬。
不過,對現有的兩類論調,虛偽天使不屑一顧,智繇還是比較重視的。
其中一類,認為絕仇幫的宣傳都是唱高調,說這個吹牛吹破天的絕仇幫不過是嘴上功夫,根本就沒有什么真本事,一旦碰上硬茬,馬上就現了原形,當場被嚇尿,倒地不起。
有些人則說,不至于吧?人怎么也要說的和作的有一定關系,難道說的作的完全相反,那得膽子多大,才不怕丟臉啊!
即使比較善良的一些人,也說:“他們不過自夸得有些過頭而已,但是絕對不是過分,比他們吹得厲害的多得是,這可能是當今之世最名實相符的介紹了!”
對于這樣的論調,智繇采取的策咯是不理不睬,他可是農民出身,從小就知道,聽拉拉蛄叫喚,農民一年到頭就別種地了。
另有一類,就是覺得這個絕仇幫沒有必要,應該趕緊懸崖勒馬,取締這個邪惡的政幫,否則就會把陰貍國帶入萬劫不復。
尤其是那些現在不得意的保守人士,看到現在智繇力求進取的措施處處不順眼,他們最流行的一個說法就是:“縱觀歷史,凡是窮兵黷武的人,哪一個有好下場?比如那個長虹國吧。
“他們曾幾何時擁有天下最強大的軍隊,手中挺著最長的鐵槍,身背最為強硬的雕弓,跨下騎著如風一樣的龍馬,所過之處,如蝗蟲過境,人跡滅絕,寸草不留!
“可是,今天他們在哪里?竟然自己把自己給殺絕了!
“因此,智繇和他那個陰險邪惡的師傅,搞的那個絕仇幫,就是散布瘟疫!”
必須說,持這種觀點的人,雖然人數不多,但是一個個都立場堅定,影響很大!更加厲害的是,他們很多都是至死不改自己的主張。
一些新進的保守派則是另一個說法:“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我們陰貍國人們愛好和平,現有的軍力也是在各國之間名列前茅,根本不應該擔憂,也沒有必要銳意進取。
“為今之計,我們應該該吃吃,該喝喝,喝喝酒,唱唱歌,享受歌舞升平!
“難道我們那些浴血奮斗的先祖,不就是為了讓我們過上好日子才那么戰死在沙場嗎?如果我們也死在沙場,和他們一樣,那么他們的犧牲還有什么意義?
“年輕人,該吃吃,該喝喝,簡單青年歡樂多!
“我們的口號就是,不要進去心,要當簡單人!”
不得不說,抱這種想法的人,在年輕人當中為數甚眾!
幾乎占了百分只六十的年輕人都是混吃等死,如果不是不上前線立刻砍頭,他們是絕對不去的。
另外有些人,人數也不少,他們支持進取,也支持打仗,只是那些搏命的事情,請別人去,自己不要去,讓別人去死,自己卻躲在安全的后方,該干啥干啥。
這些人實際上追求的是和前面的那種享樂主義的人一樣,不過是因為自己特殊,不是有錢財,就是有拳勢,反正可以逃避人人有責的義務,上前線殺敵。
面對這種局勢,智繇和師傅早就有了定論,就是沒有一番殺戮,難以根除這些阻礙。
對這兩類人,二人也各有對策。
對第一種人,那么頑固的保守派,必須限制他們!
限制的措施有兩條。
第一條,不讓他們發言,統統給我閉嘴。
第二條,凡是不能閉嘴的,干脆殺掉!這也是最終的、徹底的閉嘴。
因為他們就是內部的敵人,影響最壞的最大的敵人,必須殺掉,否則,就會壞了大事。
對第二類人,他們的性質不是敵人,而是懦夫!
這些人不能殺,太多!
最好的措施,就是殺雞給猴看,只有不上前線的后果給他們造成的驚嚇比上前線的驚恐更大,他們才會趕赴前線。
智繇借此機會前去挪己他們沖突的地方殺人,就是殺雞儆猴的一部分。
殺人,不管是殺誰,只要殺得關注的人魂飛魄散,就能達到目的。
他們一般都會聰明到把自己替代進去,感到脖子發涼的。
為了這次出征,也是絕仇幫的第一戰,虛偽天使做了精心準備,都是實打實的真東西。
這個時候誰要是認為虛偽天使人如其名,干什么事情都是虛情假意,那就是上了他一個惡當。
天使那種高級的存在,如果你認為他們的名字就是他們真實內心實際,就太小瞧了他們,尤其是沒有對墮落天使的基本認知。
智繇接到了確切情況,立刻行動,帶領絕仇幫漏夜出發了。
這次動用的兵力,是基本幫眾六千人,外加特殊部隊十滴子,動用了一半人馬,另外一邊則沒有隨軍,而是留在陰貍國內,另有任務。
十滴子是一個秘密部隊,到底有多少人沒有人知道,所以隨軍是多少,沒有出國留在境內執行任務的是多少,都沒有人知道。
出兵的基本隊伍又一分為三,兩千人一個大隊,分別是鋤頭大隊、鐵鎬大隊、長槍大隊。
大軍以強行軍的方式,一直走了一整夜,快到天亮的時候,接近了挪己大城北山地區。
這個時候本來應該是黎明天使垂下玫瑰色的手指東方發白天色大量的時分,可是突然天降大雨,搞得周圍依然黑漆漆霧蒙蒙,能見度很差。
這個自然瞞不過虛偽天使,知道他們前面遇到也是一撥援兵,是來支援那些求婚人的。
智繇的這些人,實際上是來幫助挪己的。
根據情報,原來那些求婚人來挪己家里搗亂,實際上背后是裂地天使的指使,原因還是出在那個巨人庫克身上,不管是不是真的裂地天使的兒子,他必須把他當作兒子來為他報仇。
因為挪己將庫克巨人的眼睛給搗瞎了,盡管他是為了活命不得已而為之。
裂地天使的另一個名字是海洋天使,他的拿手好戲是呼風喚雨,同時為了增加挪己援軍的困難,就是智繇絕仇幫眾行軍的難度,他從還海上搬來狂風巨浪,大雨如同波濤一樣砸到他們的頭頂。
在自然狂暴的里面面親,那些幫眾一個一個都想滔天巨浪中的一葉扁舟,頓時陷入風雨飄搖之中,讓他們苦不堪言,每走一步都萬分困難。
這時候,智繇嚴令大家繼續前進,并且保持隊形,不能停止!
可是隊伍中有幾個是富家子弟,這樣的嚴酷境況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松懈,就比大風吹偏了路線,脫離了大隊。
可是,他們的偏差只有半步之遙,一道劍光閃過,那些脫隊的人,全部身首異處。
這個時候只聽智繇冷冷宣布:“十滴子暫時統攝執法隊,違法者斬立決!”
這時候,所有人雖然依然看不到十滴子,卻感受到了他們的存在。
殺人令人心悸不說,他們的功夫也令人膽寒。
這樣的天氣,這樣的殺人手法,不是高手中的高手,根本做不到。
從此以后,十滴子就成了全體幫眾心中一道揮之不去的陰影,不管到了哪里,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有他們如影隨形。
十滴子露了一下行跡,不過非但沒有減弱它的神秘,反而更加讓人不知道它的底細了。
這以后,風更狂,雨更驟,但是,再也沒有一個人掉隊。
這也讓智繇松了一口氣。
他雖然一定要堅持執行紀律,卻生怕非戰斗減員太多!
難道所有人都掉了隊或者偏離正路,將他們都殺光?
智繇暗暗贊嘆那些來自農夫的隊員身體素質得天獨厚一時無兩,因為他們全都頂住了風雨。
經受住了考驗,目的達到,虛偽天使輕輕一揮手,所有的狂風暴雨一掃而光,全都歸回紅海,消失的無影無蹤。
原來海洋天使盡管管得寬,裂地天使盡管很厲害,但是他的等秩卻不如虛偽天使高!
虛偽天使是十六天使長之一,而海洋天使只是一個專職天使,根據天使的等級,他要受虛偽天使的管轄,盡管這種管轄不是他們每天正常的操作。
在這樣的等級差別之下,凡是虛偽天使和海洋天使有交叉的時候,海洋天使所行駛的職能必須為虛偽天使讓路,就如同所有的墮落天使都要為老大撒旦讓路一樣。
不過,風停雨止,事情并沒有結束,那不過是前奏而已。
海洋天使的攔截大軍正擋在他們去北山的路上。
他們本來是救人的,現在也來不及救人,直接過來攔截援軍,否則那些求婚人只能全部被殲滅。
那些人烏泱烏泱一大片,雖然不如絕仇幫隊伍嚴整,在數量絕對碾壓他們。
其實,那些負責情報的小天使早就報告過來,對方的真個數量是兩萬個體,其中有六千是海洋動物,一萬是異種生物,來自東山,還有四千人來自遠東。
兩軍對壘,各自調整自己的隊形,大戰一觸即發。
可是這個時候,月亮公子有把鏡頭轉到了北山,因為兩路援軍頂牛了,這里的戰斗沒有受到任何影響,還是按部就班地進行。
剛才格勞斯一番惡毒的話語說完,不但氣得挪己和己明心中大怒,恨不得上去將這個該死的惡徒碎尸、食肉寢皮,而且惹得在場的天使大怒。
因為按照慣力,對支持地方的天使,你可以不祭奠,也可以不敬奉,但是不能羞辱支持他們的天使,那樣的話,就必然遭受那些天使使用激烈的手段反擊,讓他難以承受。
而這種對支持對方天使的羞辱,最甚者,就是殺光羞辱那些天使的保護的對象。
你果然有本事,你可以對天使本人來,你如果戰勝了他,算你的本事,他不會怎么樣你。
但是,殘害他所保護的人,是最令人、也令天使看不起的懦夫和卑鄙小人的行徑。
今天,聽了那個格勞斯的狂言,們托爾,就是羊眼天使裝扮的那個人,心里爆出最為猛烈猛的怒氣,他這個時候不去理會格勞斯那個狂徒,一會兒再和他算賬,而是責罵挪己,他的戰伴。
用飽含憤怒的言詞,厲聲斥責:“看來,挪己,你已失去昔日的剛烈和勇氣,不像從前那樣,為了卓著的、白臂膀的海倫,你力戰經年!
“在和東城人對陣的時候,英勇頑強,殺死眾多的敵人,在慘烈的搏斗中,憑著你的謀略,攻陷了東城路面開闊的城堡。
“如今怎樣?你已回返家園,眼見你的所有,被那些求婚人浪費,還有你的妻子兒孫,受到惡徒的辱罵,不思反擊,反倒窩窩囊囊,不敢站對求婚的人們!
“來吧,朋友,看看我如何戰斗,站在我身邊,瞧瞧門托耳,基摩斯之子。是個何樣的人兒,面戰你的敵人,回報你的厚愛!也讓你感到羞愧。”
羊眼天使說完,卻不曾給他所需的勇力,全勝這場戰斗。
他還想測探挪己和他光榮的兒子,二位的勇氣和剛烈。
羊眼天使變成一只燕子,展翅高飛,讓他們瞧見,停在頂面的梁上,在青煙熏繞的官居里。
與此同時,格勞斯,斯托耳之子,催勵求婚的人們,偕同諾摩斯,勒摩斯,墨冬,以及得羅斯,克托耳之子,還有聰穎的魯波斯,一起奮勇戰斗。
就戰技而言,他們是遠為出色的壯勇,在仍然活著的求婚人中,他們必須為了活命戰斗!
其他人到了這個時候,都已經倒下,死于彎弓的擊射,喪命于箭雨之中。
格勞斯高聲喊叫,對著求婚的人們:“現在,我的朋友們,此人將罷息不可戰勝的雙手,門托耳走了,在空說了一番大話之后,撇下他們,勢孤力單,在大門前頭。
“眼下,你們不要一起擊打,投出修長的槍矛,讓我等六人先擲,興許,大能者會讓我們得手,擊中挪己,爭得光榮;只要捅倒此人,旁者容易對付。”
格勞斯說完,六人兇狠急迫,舉槍投擲,按他的吩咐。
但是,羊眼天使的神力使它們一無所獲,徒勞一場!
有人把投槍扎入木柱,撐頂著精固的房宮。
有人擊中大門,緊密吻合的板條,將其嵌合在那里,不能移動分毫。
還有一枝梣木桿的標槍,沉重的銅尖咬入壁墻之中。
就在那個時候,當避過求婚人的槍矛,卓著的、堅忍不拔的挪己首先開口,說道:“現在,親愛的朋友們,該是我發話的時候了!
“讓我們投出槍矛,扎入求婚人的心臟肚腹,或者嵌入他們的頭顱!這幫人瘋瘋烈烈,試圖殺倒我們,在舊惡之上增添新的冤仇。”
挪己說完,他們一齊瞄準投射,擲出鋒快的槍矛!
其中,挪己擊中勒摩斯。
己明擊中阿得斯!
牧獵人擊中拉托斯!
牧牛的提俄斯擊中得羅斯!
那四人中槍倒下,嘴啃深廣的泥層。
求婚者們退往廳堂的角落,挪己一行步步緊逼,沖上前去,拔出尸體上的槍矛。
緊接著,求婚人再次擲出鋒快的投槍,兇狠急迫。
但羊眼天使的神力偏廢了它們中的許多!
有人把投槍扎入木柱,撐頂著精固的房宮。
有人擊中大門,緊密吻合的板條。
還有一枝梣木桿的標槍,沉重的銅尖咬入壁墻之中。
然而,兇猛的墨冬卻擊中己明,槍尖碰著他的手腕,一擦而過,銅尖將表層的皮膚挑破。
此外,西波斯擊中俄斯,長槍穿過盾沿,擦破肩膀,落空而去,掉在地上。
接著,聰穎的、心計熟巧的挪己,連同他的幫手,投出槍矛,搗人求婚的人群中。
挪己,城堡的蕩擊者,擊倒達馬斯!
牧豬人槍擊魯波斯!
己明放倒了墨冬,報了比他集中的一槍之仇!
接著,牛倌提俄斯擊中西波斯,打在胸脯上,出口炫耀!
豪聲大喊道:“哈哈,耳塞斯之子,喜好謾罵的小人,不要再口出狂言,胡說八道,把一切留給大能者評說,他們遠比你杰卓。
“接著吧,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回報你的牛蹄,你用它擊打神樣的挪己,在他乞行宮居的時候!現在你的惡有惡報了!”
放養彎角壯牛的牧人如此一番說道,發泄了胸中的努力,頓時豪氣沖天而起。
與此同時,挪己逼近刺捅,擊中格勞斯,斯托耳之子,用手中的長槍,封住他毒如蛇蝎的口舌和更加惡毒的心胸。
而己明則擊倒里托斯,厄諾耳之子,扎入肚子正中,銅尖穿透肉層,后者隨即撲倒,頭臉朝下,額角撞在地上。
正當那個時刻,羊眼天使搖動他那頂神奇戰盾,凡人的災禍,在那高聳的屋頂,把求婚者們嚇得暈頭昏腦!
嚇得他們惶惶奔逃,驚竄廳堂,像一群牧牛,被犟勇的牛牤叮爬追咬,發瘋似地奔跑,在那春暖季節,天日變長的時候。
挪己等人,像利爪彎曲,硬嘴勾卷的兀鷲,從大山上下來,撲擊較小的飛鳥,后者振翅在平野上,驚叫在云層下,疾速飛逃。
鷹鷲猛撲上去,將他們碎咬,無所抵御,無一漏跑,使目擊者欣喜歡笑!
就像這樣,他們橫掃房殿,擊殺求婚的人們,后者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倒在這邊那邊,宮居里人頭紛落,地面上血水橫流。
琉得斯沖跑上前,抱住挪己的膝頭,出聲懇求,用長了翅膀的話語:“我在向你求告,挪己,尊重我的意愿,憐憫我的處境!
“相信我,我從未說過錯話,做過錯事,在你的廳房,對宮中任何女人;相反,我總在試圖阻止其他求婚者們,當有人如此行事的時候。
“但他們不聽規勸,拒不罷息雙手,停止作惡。
“所以,他們悲慘地死去,得咎于自己的狂傲,而我,作為人群中的仆者,不曾犯下什么錯惡,心地善良,與人為善。
“盡管如此,我也只有死路一條,做過的好事不會得到思報。”
聽罷琉得斯這番話,足智多謀的挪己惡狠狠地盯著他,說道:“倘若你聲稱是這幫人的巫卜,那么,你一定多次祈禱!
“在我的宮中,你祈禱的內容一定是為了你自己的好處,祈求不要讓我碰沾回歸的甜美,讓我妻子隨你出走,為你生兒育女——你將為此負責,難逃悲慘的死亡!”
挪己說完,他伸出粗壯的大手,抓起銅劍。
格勞斯被殺之時,將它丟落在地上;他手起劍落,砍在琉得斯脖子的中段,一刀斷頭的手段,挪己使用得嫻熟無比。
琉得斯的腦袋掉撲泥塵,仍在不停他說著什么。
這個時候,那個吟唱詩人,歌手彌俄斯,皮阿斯之子,仍在試圖躲避烏黑的死亡。
出于逼迫,他曾不得不為求婚人歌唱;眼下,他站在邊門近旁,手握弦音清脆的豎琴,心中思考著兩種選擇。
是溜出廳堂,前往庭院那座為大能者設立的祭壇,坐在它邊旁,從前,挪己和拉麥在此祭焚過許多牛腿。
還是撲上前去,在挪己膝前懇求?希望得到他的憐憫,放過自己一命?
兩下比較,他認定后者佳妙:抱住挪己的膝蓋,懇求拉麥的兒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