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兒,你醒了?”
蔣臣看著她還有些病態的模樣,有些心疼的撫摸著她蒼白的小臉。
聶挽歌很明顯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所以眼神里面都帶著滿滿的疑惑。
“蔣臣,我這是怎么了?怎么覺得這么疲憊?我的頭特別沉,就像是被重物壓著一樣。”
蔣臣記得臨走時判官說了一句聶挽歌已經不記得在鏡子里面發生的事了,所以現在他只能說兩句慌來掩飾。
“還能怎么了,你這個小家伙一天天不讓人省心,自己在房間里還能摔成腦震蕩。還好有我在你身邊,不然你都要去醫院住著了。”
聶挽歌啊了一聲,大概也是覺得自己確實有點笨了,好端端的在房間里還能弄出腦震蕩,她可能是第一人了。
“好了,別想了,現在你只能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都交給我,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蔣臣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還幫她把身上的被子掖好,看著她閉上眼睛的模樣,蔣臣這才放心了很多。
后卿一直也沒有離開,只不過現在蔣臣還真的需要他幫忙照看一下聶挽歌,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
聶挽歌的外婆也知道她醒過來了,不過為了不打擾她恢復,所以一直沒有去探望。
不過現在蔣臣不在,外婆也必須要去照顧聶挽歌,因為家里面也不夠安全,說不定一個不注意就會出問題。
“本座已經感覺到你的氣息了,你難道還不敢出來?”
蔣臣出了房子之后就感覺到了一個格外熟悉的氣息,這種氣息是僵尸身上獨有的。
這下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蔣臣出門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她,結果人家就一直在這附近虎視眈眈。
“沒想到我已經極力的隱藏自己的氣息,可是卻還是被你覺察出來了。不過你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找我吧,只不過我很好奇,你到底想說什么?”
旱魃從不遠處出現身,一步一步的走向蔣臣。
不過奇怪的地方就是她明明沒有和蔣臣對抗的能力,可是卻依然一步不停地往前走。
最關鍵的是她的嘴角一直都有一抹笑意,這個笑容讓蔣臣覺得大有深意。
“蔣臣,其實我想要什么你不是不知道,只不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攔著我。我們認識的時間要比你和她認識的時間久得多,我也有辦法能夠在滿足我的同時滿足你。”
蔣臣當然知道她的意思,旱魃已經從上一世追到了她的這一世,她的執念實在是太深。
“就看在我們認識很久的份上,只要你不傷害小貓兒,本座可以把身體里拿到的兩個神獸的內丹都交給你。你應該知道它們的內丹可要比小貓兒靈魂更加厲害。”
旱魃大笑兩聲,很明顯就是看不起蔣臣提出的這個要求。
“他們的內丹?你認為我真的需要嗎?我現在只想要聶挽歌身體里的靈魂,其他任何東西我都沒有一點興趣。只不過聰明如你今天怎么會因為一個女人變得如此蠢笨。”
旱魃自從上次和蔣臣打斗受傷之后就變得謹慎很多,如果沒有十成十的把握,她根本就不會和蔣臣動手。
“行了蔣臣,你現在只有一條路,就是把她身體的靈魂交給我,不過我對她的肉身倒是沒有興趣,還可以留給你。否則我大開殺戒的話,她連肉身都不一定會保存完整。”
旱魃的聲音連帶著她的人很快就消失于空氣里。
按照常理來講,她和蔣臣動手不一定誰贏誰輸,因為他們都是上古四大僵尸之一。
只不過旱魃和其他僵尸的差別就是她原本就是女兒身,所以心機也要比其他僵尸重很多。
幸好這一次有判官幫忙,所以才能及時的救回聶挽歌。只不過這次他只顧著擔心,忘記問判官一個最重要的問題,就是關于聶挽歌二十八歲這個劫的問題。
蔣臣在外婆家外面設置了他獨有的結界,這結界除了他自己之外,恐怕沒有第二個人能夠闖入。
只不過它有好有壞。壞的一方面就是如果這結界被迫打開,蔣臣整個人的法力就會大大削弱,還會受到很嚴重的內傷。
處理完一切之后,蔣臣才放下心來回到聶挽歌的身邊。
他知道旱魃是絕對不會輕易罷手的,所以現在聶挽歌的一舉一動都務必小心。
不過這種狀態一直持續了十多天都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不管是旱魃,矔疏還是判官,都沒有再一次出現。他們就像是約好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只不過安安穩穩的這幾天卻讓聶挽歌過得格外瀟灑。
“蔣臣,你看我穿這件衣服好看嗎?”
聶挽歌從試衣間出來,換上了一件白色的長裙。這件裙子雖然有些普通,可是它的細節做的還是很棒的。
面料用的是非常光滑的緞子,雖然身上沒有什么花樣,可是一字肩的設計卻顯得非常性感。
沒有那些多余的裝飾,卻讓整件衣服顯得更加高端大氣。
尤其是聶挽歌肚子上沒有一點贅肉,穿這種露肚臍的裙子更能顯示出她的身材。
她和蔣臣最初認識的時候是在秋季,所以她從來都沒有穿過這樣的夏天衣服出現在蔣臣眼前。
果然看到聶挽歌這副如同仙女落下凡塵的模樣,蔣臣眼底閃過一抹驚艷。
聶挽歌披著自己一頭烏黑的長發,撩頭發的一瞬間簡直就讓蔣臣覺得不能自已。
聶挽歌看他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還以為這一身不適合自己,這樣畫風突變可能蔣臣一時間沒有接受。
“可能我不總穿這樣風格的衣服,所以顯得有些突兀吧。那你再等我一會兒,我進去換一件普通的短袖短褲就可以了。”
因為聶挽歌換衣服,所以蔣臣一直坐在她臥室的床上。
聶挽歌現在就站在他的面前,兩個人的距離非常近。她剛準備去換衣間換另外一套衣服,卻被蔣臣的手稍稍用力給拽了回來。
緊接著她整個人就倒在了床上。
“小家伙,青天白日的你穿這一身衣服是不是早有預謀?”
聶挽歌聽著他的語氣就知道今天穿的衣服不是沒讓他接受,反而是太讓他喜歡了。
聶挽歌也知道這樣大白天的的確不好,所以就算蔣臣扣住她的雙手,她還是不停地掙扎。
“沒辦法,本來是想帶你出去散散心的,可是我家小貓兒就連穿衣服都要暗示我,那我當然不能辜負你了。”
蔣臣根本就不給她說任何話的機會,還帶著一點涼意的薄唇緩緩的吻上聶挽歌的嘴角,就像是蜻蜓點水一般匆匆掠過。
聶挽歌原本想說的話也徹徹底底的淹沒在了蔣臣的柔情蜜里。
見到她不再掙扎了,蔣臣才松開她的手。
聶挽歌順勢抱住蔣臣的腰身,眼睛卻在這一瞬間輕輕閉上。
蔣臣看著她乖巧的模樣,沒有再繼續吻她的唇角,反而從聶挽歌的額頭一路吻下去,一直到鼻尖,到嘴唇,到下巴。
聶挽歌嚶嚀的聲音像貓爪子一樣在蔣臣的心里一點一點抓扯。
他指尖觸摸到的皮膚柔潤光滑,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一般。
這下他可不是剛才那般的輕柔,就像是攻城略地一般侵略著聶挽歌的唇舌。
雖然他的動作要比之前重了很多,可是卻沒有聶挽歌感覺到一點不適。
四片嘴唇再度分開的時候,兩個人已經不住地喘息著。
蔣臣在上方有些故意一般一眨不眨的看著聶挽歌,她臉上的那一團紅暈也完全的落入他的眼中。
蔣臣本來想讓她的衣服完完整整的,可是他實在是等不了這樣慢吞吞的動作。
所以干脆就大力的撕扯,整件衣服出現了一個很大的口子,剛才那樣高貴華麗的樣子也在這一瞬間化為烏有。
聶挽歌看著他這樣猴急的模樣,自己也不甘示弱的想去伸手解他的皮帶,那知道自己的手指根本就使不上任何的力氣,尤其是碰到他的一瞬間,她的手就像是失去了知覺。
蔣臣看著她這副羞怯的模樣,露出了一抹寵溺的笑容。
“看來我們家小貓兒是越來越迫不及待了,既然你解不開那就讓我帶著你。”
蔣臣的大手輕而易舉的就包裹住了聶挽歌的小手,他一點一點的指引著,幫助聶挽歌成功的解開了。
“小貓兒,沒想到這幾天沒有和你在一起,就讓我思念的緊呢。所以你今天必須好好的補償我才可以。”
聶挽歌被蔣臣這樣一折騰,渾身都冒出了細細的汗珠。她本來是想自己伸手去拭去汗水,卻不小心觸碰到了他身體上某個堅硬的物體。
整張臉就像被火燒一般的滾燙,她甚至都不敢和蔣臣對視,只能把臉偏到另外一邊去。
她咬咬牙,耳邊傳來蔣臣低笑的聲音。還不等她說話就感覺到那個火熱的地方已經抵住微微濕潤的入口。
蔣臣的手溫柔的按在她的腰間,另外一只手不疾不徐地一路向下,這樣的不斷撩撥之下讓原本還帶著羞怯緊張的聶挽歌慢慢的放松了起來。
兩個人的周身都沸騰起來,直到某些東西完完全全的進入。
蔣臣手指稍微一動,窗簾就被放了下來。
“小貓兒,你穿這樣的衣服真的是美得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