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么想回去?想你的小狼狗了?”他一聽見她吵著要回去就有一股無名火,聲音也冷了幾許。
“我想誰關你什么事?我就是想他,你快點送我走,省得看見我就糟心。”好好說不聽,只能氣他了,說不定還能氣得他放了自己。
傅南霆火憋不住了,嗓音更加冷沉發寒:“你他媽的和那臭小子還真有一腿?”
“他比你年輕,又是霍家的兒子,我覺得我們挺配啊,怎么不能和他有一腿?”
那小子把她還真撩得春心大動了!??
男人一聽見她對霍紹卿的褒贊,陰戾了嗓音:“老子再老也能把你艸得走不動路。”
她想起這幾天每晚他對自己做的事,臉色羞怒漲紅。
想也不想,就沖過去將一個空盤子摔在地上。
砰一聲,盤子四分五裂。
飛快撿起一塊碎片,抵住自己的左手手腕:
“你要是不肯放我走,我就割下去!”
她拼了。
拼他對自己還有不舍。
他哪里不清楚她的小性子,這小女人傷別人的法子倒是一套一套,卻絕不會傻得傷自己。
她要是會自殺,他能把名字倒著寫。
冷嗤一聲,幾步朝她走過去:“放下來。”
她見他走過來,心一慌,一個哆嗦,手沒握穩,碎片尖尖往下一壓。
他臉色一變,立刻伸手過來,將她握著碎片的手一抓,狠扯過來。
一個往下施力,碎片隨之滑落在地,方才松開她。
她驚魂未定,幾秒后回過神,瞥到他松開的指尖掛著血珠,又嚇了一跳,抬起自己的手,掌心沾著幾抹刺眼的血跡,顯然卻不是自己的。
他受傷了——
他卻臉色不改,并沒一點兒痛楚的意思,就像個沒痛感神經的人,只抽出一張紙巾,蹙眉擦干凈掌心的血漬,才望向她,似乎見她手腕光潔如初,并沒受傷,才松了口氣,又冷冷:“夠了嗎?”
她呼吸急促,說不出話。
為什么。
既然他這么在意自己,生怕自己受一點傷,為什么又要那樣對自己?
來不及多想,他用沒受傷的手一把將她牽到沙發上坐下,轉身進了浴室。
可能是因為剛剛才看他受了傷,她有點兒受了驚嚇,一時發起呆,再沒吵鬧社會。
再等出來,手掌已經清理過,并用紗布包扎過了。
“我明天再來。”
撂下話,徑直朝門口走去。
次日白晝,太陽升起來。
陽光透過窗外模板的間隙射進來,預示著今天又是漫長的一天。
經過昨晚那么一遭,舒歌再沒絕食了。
在那男人面前玩絕食這一套,非但沒用,還會自取其辱。
還是另想逃跑的辦法比較好。
雖然那婦人嘴巴很嚴,話也很少,但她也不是吃素的。
通過這兩天旁敲側擊的打探,她知道這兒真的是他其中一個別院,而且很可能不在京城。
但估計也不會距離京城太遠。
而這棟洋房平日也只有這個婦人在料理,相當于又是管家,又是傭人。
門口監視自己的男人,也并不是他京城的保鏢或者下屬,而是婦人臨時雇傭來的,只收錢辦事,也不多問什么。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熱度網文或者rdww444”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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