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夕樂早晨醒來的時候,發現她被歐陽少軒圈在懷里,動彈不得。腿好麻,很難受。難怪,歐陽少軒的長腿給壓的。使勁把他的腿挪開,卻把他也弄醒了。
“楊樂樂!”他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一字一頓,咬牙切齒:“你知道嗎,你把正在沉睡的惡魔喚醒了,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楊夕樂一臉不明所以,他十分惱火。一把抓住楊夕樂的手,摸他男性的驕傲。
楊夕樂的手仿佛被燙到了,想要掙扎。他隨她放手,卻沒有想放過她,俯身而上,發現她臉頰紅紅的,不知是害羞還是氣的。
“怎么,沒摸過?”
“我允許以摸。”
“誰要摸?”
他就喜歡逗她,看她窘迫的樣子。
“說謊,你明明就很好奇。還滿意嗎?”
“無恥!”
好玩!
“怎么辦,我還想做點更無恥的事。”
楊夕樂可不想再被折騰了,有點吃不消了,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怎么會有那么多精力。
楊夕樂用手撐住她的胸膛,“不要,我下面很痛,可能又受傷了。”
果然,他停止了動作,就要差看。
“不要看,我一會擦點藥就好了。”
當然還是沒能阻止他。
“女人,你怎么這么嬌弱?”
“你又不是沒有其他女人,大可以雨露均沾,我很快就會好了。”楊夕樂說這話的時候,胸口奇怪的有點悶悶的感覺。
歐陽少軒又不高興了,用力捏著她的下巴:“你就那么希望我找其他女人?”死女人,他不是沒有試過,但是對其他的女人就是沒有感覺,不僅覺得惡心,甚至都硬不起來,就算美若天仙也不行。她到底給他下了什么藥?
他去拿了藥,準備給她擦藥。
“我自己來。”
“你想再被點穴。”
“這樣才乖。”
他為楊夕樂輕柔地擦藥,楊夕樂真的很想死了算了。
“難道你不覺得很臟嗎?”
他不是有潔癖嗎?
“臟?不覺得”
擦完藥后,楊夕樂發現,太陽出來了,太好了。
“你答應過,天晴就帶我出去走走,算數嗎?”
“當然,我像說話不算數的人。”
像,很像。
“那我們走吧。”
“吃完飯再去。”
飯后,楊夕樂終于如愿以償地出了門。
走在古代的大街上,感覺像做夢一樣。看這樣也很新奇,那樣也很有趣。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某人太高調了,出個門帶了二十多個人,其中包括盛云,護衛和婢女等。一群人浩浩蕩蕩,好不壯觀。
“糖葫蘆,又香又甜的糖葫蘆。”
楊夕樂很久沒有吃過糖葫蘆了,“老板,給我來三串。”
結果糖葫蘆,給了歐陽少軒一串。
他的嘴角勾起,不錯,沒有忘記他。但是,等等,她在干什么?
“盛云,給你。你每天都跟著這樣的主子,辛苦你了。”
盛云頭皮一麻,這不是害他嗎?
感覺到歐陽少軒的眼光看過來,盛云咽了口口水:“主子很好,謝謝楊小姐關心。”他哪敢伸手接!
“楊樂樂,你再敢對別的男人獻殷勤試試?”
“我哪有?”
楊夕樂只是覺得,她和盛云也算比較熟了,如果就只給歐陽少軒,盛云看著在旁邊看著,豈不是很尷尬?至于其他人,人數眾多,大多沒有見過,離得還有點遠,就沒有考慮進來。這有什么問題嗎?
“你當我瞎?”說完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低頭就懲罰性的咬她的嘴角。
楊夕樂可沒有當眾表演親熱的癖好,況且這里是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就不能注意點影響?就算是在開放的現代這也不常見好嗎?熱鬧的大街仿佛都靜止了,楊夕樂只聽見自己狂亂的心跳,一定是氣的。她這輩子第一次遇見這么蠻不講理的男人。
府里的下人都自覺地低頭,非禮勿視。街上的眾人都驚訝地看著他們,顧客停止了詢價,小販停止了吆喝,個個嘴巴長得大大的,心中感慨,真是......世風日下。
楊夕樂掙扎的很厲害,這更加惹惱了歐陽少軒,不僅沒有放開她,還加重了力度。楊夕樂也感覺到自己越是掙扎他就越用力,索性不掙扎,果然,他就放開了她。
歐陽少軒擦拭了她嘴角的血,“這就是你當著我的面對其他男人獻殷勤的懲罰,可有記住?”
“怎么,沒記住?”他又傾身向前,楊夕樂跳開幾步。
“記住了。”
他滿意地點頭,轉身對盛云道:“回去自領二十大板。”
盛云不敢有異議:“是,公子。”
二十大板?楊夕樂很不解,盛云并沒有做錯任何事。
“為什么要罰他?這不公平,他對你忠心耿耿,沒有任何過錯。”
“楊夕樂,你再為他求情試試?盛云,四十大板。”
盛云心中嘆氣,姑奶奶別再說了,不然就成六十了。“是,公子。”
楊夕樂明白不能再說什么,悶悶地往前走。原本的好心情也沒有了,就想著吃串糖葫蘆消消氣。
“等等,楊小姐。”說話的盛云,他拿出一根銀針,向楊夕樂走中的糖葫蘆一一刺去,“可以吃了。”
接著又去測歐陽少軒的,確認安全。
有必要嗎?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誰會那么無聊,下毒害她。
“你的仇人很多嗎?”
“嗯,怎么,你害怕了”
“關我屁事!”
“現在關注我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確定他們會放過你?”
“不用擔心,我的女人,絕不會允許別人動一根頭發。”
楊夕樂的內心是無力的,她不是很明白,歐陽少軒不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商人嗎,為什么據她的觀察,他手下的商人都訓練有素,武功高強。所以,她覺得歐陽少軒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
歐陽少軒高傲的宣誓著,讓人莫名安心。
懶得理她,繼續吃糖葫蘆,左一個右一個,把糖葫蘆當做某人,大口的吃著。
一行人走了大約半個時辰,也就是現代的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楊夕樂就走不動了。看來是最近缺乏運動,體力大不如前。
歐陽少軒看在眼里,轉身道:“盛云?”
盛云上前一步,恭謹問道:“公子,馬車已經備好,隨時可以上車。”
楊夕樂聽著他們的對話,有點驚訝。
盛云難道是歐陽少軒肚子里的蛔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