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可謂等了許久的,惡來期待哪吒的出世,殊不知帝辛比所有人都期待,在哪吒還沒轉世之前就已經在期待了。
期待著哪吒的轉世,然后又一天天的等待,比雷震子還要期待,幾乎每一天都在等著,等著哪吒的出世。
所以才比雷震子,也更多了帝辛的特殊照顧。
當然商青君、妲己自也聽帝辛講過,同樣也都是想要一觀,那未來哪吒會是個什么樣子?
尤其是經過帝辛的基因改造后,兩女心中都同樣是忍不住期待,會不會也與那雷震子一般?
但只這一次卻不方便讓兩女跟著,以后自有的是機會見那哪吒。
還是只跟惡來一起行事比較方便隨意,也不用有任何顧忌,想陰誰就去陰誰一把,因為這一次要出場的卻是有些多。
尤其是很多時候即使是帝辛,也都只能見機行事。
并且還有一點是,帝辛也是一天天等的不耐煩了,根本就沒到哪吒出世的時間。
可為什么就一定要等著其出世?而不能讓其早產出世?
也是實在等的不耐煩,帝辛才突然想到,怎么就不能讓那哪吒早產?說不定還能有些意外的驚喜。
于是離開游魂關,便即跟同樣忍不住期待的惡來,一起往陳塘關而來。
想到即將出世的哪吒,尤其是經過基因改造后的哪吒,結果君臣兩人,一位大商君主,一位古之惡來,可謂都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人物,竟都是不由眼睛發綠。
結果自又是把陳塘關總兵李靖給驚一跳,陛下怎又來陳塘關了?
卻是作為大商北方陳塘關的一鎮總兵,自不可能不知道朝歌發生的事情。
司天臺的題詩,竟有那天地間的練氣士陰謀要攪亂天下,還暗中陰了那西伯侯姬昌一把,但不知是誰?
更同樣聽聞了姜王后被剜去雙目,縊死房梁,兩位王子也被那天地間的練氣士掠走一事。
只是想來想去,也沒發現跟其李靖有什么關系,結果便也就拋在了腦后,但只同樣是忍不住疑惑,究竟是誰?竟干出如此陰損缺德的事?將來竟還要兩位王子以子伐父。
對于其李靖,自是絲毫不懷疑,在其心里也是為何要懷疑?
但更不想,熱鬧竟還是一件接一件,帝辛竟然殺了四大諸侯之二!倒著實將其李靖嚇一跳,怎么也沒想到,那威震大商的東伯侯姜桓楚,竟被帝辛醢殺。
那南伯侯鄂崇禹,也被帝辛梟首,就連西伯侯姬昌,都同樣被帝辛囚禁了起來。
結果帝辛不動聲色中的殺心,也讓其李靖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曾經在任何一人身上都未感覺到過的害怕。
當然緊接也有大商成湯太廟的大火,也是被那天地間的練氣士陰謀所燒,欲燒去大商的氣數,而攪亂天下,掀起兵戈之禍,禍害蒼生。
終于其李靖也第一次不由正視起來,感覺到似乎還真跟其有些關系。
然后聞聽那東伯侯姜桓楚之子自領東伯侯,而領兵四十萬取大商東方游魂關,南方三山關同樣被鄂崇禹之子領兵攻伐。
終于其也不由恍然大驚,還真是跟其有關系,要萬一那姜文煥繞道來攻打陳塘關,那豈不是就完了?
于是慌忙便即下令嚴加把守關隘,操演關內三軍。
但更不想,那位仿佛殺伐帝主降世,誅殺了兩大諸侯的大商君主帝辛,竟又來陳塘關了!
自是再一次不由把其給驚一跳。
但好在帝辛明顯沒變,似乎還是以前那樣隨意,也是讓其不由心中一松,但只小心翼翼的陪著,然后視察陳塘關,完畢便即給迎進家中招待。
這一次帝辛卻是用化名張辛而來,也‘易容’了一下,惡來同樣變化了身形樣貌,依舊是立于帝辛身后。
簡單交代了一下防守,帝辛直接絲毫不掩飾心中的‘好奇’相問。
“聽說你那夫人至今尚還不曾生產?難道寡人當初給你介紹的那三教第一人九龍島呂岳,所煉之藥竟也不管用?”
漸漸的聊上一會,李靖自也再不像開始一樣害怕,反而感覺帝辛更是親切。
聞聽心中卻也是忍不住吐槽一句,要管用豈能現在還不曾生產?只怕那呂岳怕也是徒有虛名。
然而卻不知正是其此時心中的徒有虛名之人,原本卻是毒倒西岐滿城上下,不管是練氣士還是普通人;結果從上到姬發姜子牙,下到普通士族,都只能躺在床上哼哼,且世間只有一人能解。
此時的李靖自不可能想到,帝辛同樣不準備干擾這一驚喜,且還準備到時再給加點料,讓驚喜加倍。
而李靖表面則是不由一嘆。
“唉!如今已是三年有余,想必是非魔即怪,臣又怕傷了夫人,所以卻也只能無奈。”
帝辛則是不由眸光一閃。
“魔怪或許,且如此長時間,寡人仔細想來,或許當是有人陰謀算計李總兵你!同時亦是算計寡人!算計我大商!
便比如那練氣士的司天臺題詩,更毒殺寡人王后,掠走寡人骨肉,火燒寡人大商成湯太廟;
若寡人所猜不錯,你那夫人腹中三年都不出世的孩兒,背后必是那練氣士陰謀所為!將來當亦必給李總兵你帶來殺身之禍,甚至大逆弒父!以子追殺你這位父親。
更也會教你叛出我大商,成為那叛國之人,想必是跟那司天臺題詩,以及毒殺寡人王后,掠走寡人骨肉的,是同一伙人。
寡人倒有一計,為李總兵你,寡人卻也是感同身受,被那練氣士陰謀算計!不若李總兵你且將計就計,寡人或許有辦法叫你夫人那腹中孩兒出世。
想到時,那背后練氣士必會現身,你且裝作不知,只需告知于你那夫人,然后于暗中觀察,看可是跟寡人所猜一樣?
且假裝將你夫人那腹中孩兒當做己出,以麻痹對方,然后暗中觀察,不知李總兵你可已想好名字?你夫人腹中孩兒的名字?”
說的有些多,明顯李靖眼睛有些發直,但還是基本聽明白了,不由就是心中一驚。
三年都未出世的孩兒,且萬毒不侵!莫不正是那練氣士陰謀所為?竟也想那般陰損缺德的算計自己?
且還教那孽畜惹禍,為自己招來殺身之禍,更還像對待陛下一般,再教其弒父,也教我李靖叛出大商?
忍不住就是眼珠子一鼓,下意識便即張口。
“我已有兩子,長子金吒,次子木吒,不若便叫其土吒,陛下以為如何?”
但帝辛聞聽卻是不由一皺眉。
“土吒雖是應了五行之一,但其卻終非是你李總兵的骨肉,怎可與你兩子一般?
以寡人看來,不若給其起名‘人吒’,寓意李總兵你真正將其當做人一般看待,李總兵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