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知匹夫,賣主求榮!你是何等之人,敢妄自如此?”
因為寶帳就近距離蘆篷不遠,西周一眾老貨自都知道,散宜生絕對是故意的,結果聲音自也是清晰傳來。
土行孫一本正經的聲音也是緊接響起。
“小姐雖千金之軀,不才亦非無名之輩,也不辱沒了你。況小姐曾受我療疾之恩,又是你尊翁泰山親許與我,將小姐入贅,如今已是人所共知。
我師尊亦言你我有夫妻之緣,你既不肯,我只好略施小計,與你成此姻緣。小姐又何必固執?我既看上小姐,便即與小姐有夫妻之緣。
小姐你想,若非天緣,尊翁怎么肯?小姐焉能到此?”
“哼!我父親的確已與我說過,不過是酒后之言,如何當真?既是夫妻之緣,又何故還要略施小計?
至于我焉能到此?卻是你強行將我綁來!今既落你手,有死而已。”
土行孫聲音同樣再次緊接響起,似乎智商也突然高了起來。
“小姐此言差矣,小姐亦是練氣修煉之人,難道不知以尊翁練氣修為,又如何能被被普通酒水所醉?
想小姐定亦飲過酒水,可當真酒醉過?酒后便不清醒?
故尊翁既將小姐許我為妻,絕非是酒后之言,而是真有其意,亦是你我夫妻之緣,怕尊翁也有借小姐與我成就夫妻,而欲投西岐,不然何故將小姐許我?
說來我才想起,當初尊翁問我在何處學藝,我便如實答了在闡教下懼留孫狹龍山學藝,結果尊翁便將小姐許我,難道不是小姐與我夫妻之緣?”
話音落下,瞬間陣前蘆篷上,所有人都是不由聽的面色詭異。
心中也都更加確定,那鄧九公果然是欲投西岐,而以女兒為階梯,女兒若與闡教門下結了夫妻,其自也就有了借口歸降西岐。
到底是誰在算計誰?那鄧九公為投西岐,竟連自己女兒也算計,以酒后之言堵自己之口。
更尤其是但看兩父女長相,就仿佛懼留孫與土行孫一般,除了型號不一樣大,可說絕對是親生女兒。
連親生女兒都愿意嫁入闡教門下,難道是真心欲投西岐?
可其欲假裝投西岐的消息,那傳出的‘陰謀’也是絲毫不差,難道其竟不惜以親生女兒為餌,到西岐陣中做內應?
而卻就只有南極仙翁知道的,鄧九公實是早已被做好思想工作。
但只為了玩天命所歸,天意如此,偏偏不明確說出點出,要演過一場大商君主的眾叛親離,可謂天數成湯合滅,結果不想卻又弄出一個烏龍
就在陣前蘆篷上下所有人的安靜‘等待’下,緊接土行孫聲音便又再次響起。
“小姐自思,你是香閨艷質,天上奇葩;不才也是闡教下狹龍山門徒,身份卻也算與小姐般配,今日既能與小姐覿體相親,情同夙覯,便即是夫妻之緣。”
于陣前蘆篷上不動聲色的散宜生,立刻心中不禁暗道,‘身份相隔不啻天淵才對。’
當然是兩人相貌,即使鄧嬋玉絕對算不上美女,可你土行孫又是個什么東西?
并因為實在太過安靜,結果話音落下,瞬間便即傳來“刺啦”一道衣裙被撕開的聲響,頓時氣氛也更是詭異。
懼留孫面不改色。
緊接便就響起鄧嬋玉慌亂的聲音。
“你!事雖如此,豈得用強我明日請命與父親,再成親不遲,啊!你!你放開我!不要!”
明顯土行孫已強行摟抱上去。
“嘿嘿!良時吉日,何必苦推,有誤佳期。”
“啊!!不要!”
土行孫小手已經伸進衣裙內。
“嘿嘿!小姐這身體卻比那西周王后滑膩多了。”
于西周陣前蘆篷上,幾乎所有人臉色都是忍不住一黑。
然后便就是一陣掙扎,哭聲,急促的喘吁,明顯兩人已扭作一起,一個用強,一個苦苦掙扎,抵死不從。
但因為土行孫身體實在太過矮小,鄧嬋玉同樣練氣修為不低,更被捆仙繩捆綁之下,結果就是一個逃不掉,只能抵死不從掙扎,哭求不斷。
土行孫則是不斷用強,可卻又怎么也得逞不了,即使摸遍了身體,更將鄧嬋玉扒光,可就是沒有辦法得逞,但從聲音卻就能聽出。
結果就在陣前所有人的安靜‘等待’下。
轉眼就是兩個時辰過去。
足足后世四個小時時間,土行孫竟明顯依舊未有得逞。
若是帝辛在場,同樣會忍不住驚奇,因為竟也跟后世記載的絲毫不差,土行孫用強兩個時辰,竟然都沒能得逞。
終于陣前蘆篷上的懼留孫也不由臉黑下來,所有人更都是不由臉色無比的古怪詭異。
土行孫也終于是知難而退的再次氣喘吁吁開口。
“小姐既是如此,我也不敢用強,只恐小姐明日見了尊翁變卦,無以為信耳。”
瞬間縱是更沉穩的毛公遂老貨,以及西周四賢八駿聞聽,都是忍不住嘴角一抽,不敢用強?你都已經用強半日了。
而鄧嬋玉即使被捆仙繩捆著,掙扎四個小時,也是不由氣喘吁吁,聞聽不由就是心中一松,慌忙開口。
“我身體已被將軍看遍摸遍,此身已屬將軍,安有變卦之理。只將軍肯憐我,容見過父親,庶成我之節;若我是有負初心,定不逢好死。”
明顯賭咒發誓,哪怕就是死也不從,先脫身再說。
“既然如此,那賢妻且稍后,等我稟過師尊,便放賢妻回去。”
話音落下,很快土行孫便就從寶帳中走出,六十八厘米的身高已是滿頭滿身大汗。
蘆篷上金吒、木吒、楊戩、黃天化,就是雷震子都不由目光無比的詭異。
待其上到蘆篷,不等懼留孫姜子牙開口,眼看懼留孫陰沉的臉色,哪吒不由就是眸光一閃,而打破詭異開口。
“師伯,弟子曾偶然之下見過一靈藥,食之可叫人情欲迷亂,當能助師兄成就夫妻美事。”
只是話音落下,瞬間四周也不由更加的詭異,落針可聞。
竟然要下藥!
你闡教還真不愧是邪教啊。
土行孫更聽得眸光大亮,急忙就是開口。
“還請師兄教我,助我一臂之力。”
哪吒稱其師兄,其竟也稱哪吒師兄,以練氣士之間的互相道兄相稱,倒也說得過去。
而哪吒則眼看姜子牙、懼留孫都不置可否,便即點頭。
“那師兄稍等,那靈藥我卻未帶,這便與師兄取來。”
聲音落下,便即在所有人詭異的目光下,直接蹬風火輪而去。
但僅僅只是數息,結果便又是返回,還真是帶了一粒粉紅色的丹藥回來。
然后遞于土行孫,土行孫便又再次小短腿邁開,直往寶帳而去。
結果緊接寶帳內便又是傳來掙扎聲。
“好生無恥!竟要對我下藥,以為我便聽不到么?唔!不要!唔……”
明顯‘靈藥’被強行服下,終于寶帳內安靜下來。
更緊接寶帳內便傳出又嬌又羞又顫的聲音。
鄧嬋玉:“賤妾系香閨幼稚,不識云雨,乞將軍憐護。”
土行孫:“小姐嬌香艷質,不才飲德久矣,安敢狂逞。”
終于蘆篷上的懼留孫明顯一松,不禁作歌而嘆:
“翡翠衾中,初試海棠新血;鴛鴦枕上,漫飄桂蕊奇香。彼此溫存,交相慕戀,極人間之樂,無過此時矣。真是;
妙算神機說子牙,運籌幃幄更無差。百年好事今朝合,其把紅絲孟浪夸……”
但只不想詩未作完,便不禁眼睛一鼓,聲音戛然而止。
只見僅僅后世十八秒的時間,懼留孫便就得逞并穿好衣袍,神清氣爽的出來了!
懼留孫呆住,西周一眾老貨所有人同樣不禁詭異目瞪口呆,若去掉穿衣袍的時間,只怕那土行孫根本將沒能得逞就結束了。
而之前眼看哪吒幫土行孫給鄧嬋玉下藥,不動聲色下楊戩同樣眸光一閃。
但只有帝辛知道,原本軌跡中,或者后世記載的,楊戩同樣隨身帶著‘藥’的,不過顯然因為哪吒的下藥,也要準備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