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沉吟片刻:“沒辦法中的辦法,試試吧。”
于是他們還真開始邊走邊做記號,大約做了五分鐘,諸知全急匆匆道:“大家別走了,我們又回來了。”說完指指一旁做的記號:“這記號是我做的。”
“看來這個陣法有點鬼打墻的感覺。”李先生開口了。
“那怎么破陣?”諸金夫問道。
李先生微微搖頭:“我們先要確定方向,確定了,或許就能找到出口了。”
看到這里,諸顏奕沒興趣了:“走吧,我們回去吧,不管他們如何設法,反正明天這個時候陣法會自動解除,到時候他們就出來了。”
“那我們回家吧。”閻傲寒聽了也沒興趣讓諸顏奕呆在這里,再說了,這種在陣法求生存的樣子,他也沒什么興趣。
諸顏奕他們三人回到家中已經是傍晚快四點了,這時候桌面已經收拾的差不多,除了家里大廳上還放了三張十五人的大桌面外,其他的都已經收拾起來了,而且所有桌面餐具都還的差不多了。
謝忠和戚繼宗在書房中喝茶聊天,一旁坐著的還有成寶坤,謝靖裕,謝昇裕,謝成裕,謝青和謝義軍,沒錯,這次謝義軍夫妻也來參加婚宴了。
諸顏奕和閻傲寒走進書房,看到大家笑道:“今天是家長大會啊,我干媽阿姨和幾位阿姆呢,怎么都不見了。”
“她們幫忙去分喜糖去了。”謝忠笑著開口,今天忙是不必然的,吃完飯,還要給家家戶戶分派喜糖,這個跟桌上分的又不同。
別看諸順堯請了不少人,但是也不是每家每戶都來的,有些人還是沒來的,而且還有不少的員工在員工宿舍,因此這喜糖全部要分派,所以女眷們都去幫忙了。
諸顏奕哦了一聲,隨后笑道:“那我就不出幫忙了,現在休息一下,一會晚上還要鬧我姐和姐夫的洞房。”
謝義軍聽了哈哈大笑了起來:“阿妮啊,你姐結婚,你還鬧洞房,小心你姐生氣。”
諸顏奕不在乎的揮揮手:“鬧洞房才好啊,不是說越鬧越能珍惜生活嗎,再說了,我就算鬧多了,我姐也不會生氣,我姐最多跟我姐夫撒嬌去。”
“丫頭都十八歲了還這么頑皮。”戚繼宗笑罵醫生。
“舅公公,你不能這樣說我的,別說是十八歲,就算我到了八十歲,在你們這群老家伙面前,我的輩分也是最小的。”諸顏奕笑嘻嘻的開口。
“我聽說你三月份也要訂婚了是嗎?”謝義軍看了一眼閻傲寒,問諸顏奕。
當初在魔都第一次見到閻傲寒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人不一般,只是想不到他如今竟然會跟諸顏奕訂婚。
“是啊。”諸顏奕非常大方的點點頭,拉拉一旁的閻傲寒:“就是他啊,是不是覺得我們兩個特別配。天造地設的一對。”
“咳咳。”正喝茶的謝忠,被諸顏奕突然來的這么一句,差點這茶水都喝到氣管里去了。
“阿公,你不要喝綠茶,你才恢復,綠茶還不能喝,我上次不是給了特制的花茶嗎,你現在只能喝那個花茶或者白開水。”諸顏奕站起來,將謝忠的茶杯收起來,然后去一旁倒了一杯開水,放到了謝忠面前。
謝忠無語的而看著諸顏奕:“你這丫頭也不害臊,當著我們這么多人的面說什么特別配,天造地設,你不覺得你的臉皮特別厚嗎?”
諸顏奕眨眨眼睛,一副你落后了的表情:“阿公,我跟傲寒本來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我和他本來就注定在一起,既然是這是真實的情況,為什么要隱瞞呢。”
“你阿公是要你矜持一點。”戚繼宗一旁一臉好笑道。
“那可不成。”諸顏奕忙搖頭,一副絕對不能答應的樣子:“我五歲認識傲寒,認識了他十三年,從最初的親人感情慢慢轉化為如今男女之情,我們之間早就有默契,所以矜持什么的對于我們來說不合適,還不如這樣大大方方說出來呢。”
諸顏奕笑嘻嘻的繼續道:“再說了,傲寒太過有魅力,我要是矜持一下啊,保不準后面跑出亂七八糟的白蓮花綠茶婊之類的女人出來,雖然我們家傲寒不會理會他們,但是我覺得,能申明主權的時候,我干嘛要矜持,那是跟自己的幸福過不去,你說,是不是?”諸顏奕側歪著臉看閻傲寒。
再說矜持這東西,在外面做做面子就好了,自家人面前還矜持,那才是傻瓜。
諸顏奕從來不認為感情這種事情是一個人的事情,相反,感情只有雙方同時付出,那樣才有意義,所以在親人面前,諸顏奕從來不會掩飾自己和閻傲寒的感情。
閻傲寒揉揉諸顏奕的頭,直接點頭贊同:“你說的沒錯,我們的感情本來就好,不是別人能插足的,那么該說出來就大大方方說出來,何必矜持,免得給人別的遐想。”
閻傲寒很喜歡諸顏奕這種主權申明的方式,而且他覺得以后自己也可以學著這樣做,省的以后有人不識相的覬覦諸顏奕。
“你啊,一點都不害臊。”謝忠點點諸顏奕的頭。
諸顏奕微微挑眉:“這種事情害臊什么啊。”看大家一臉看好戲的樣子,諸顏奕很直接的開口道:“我知道你們認為我這樣是不對的,女孩子,該有的矜持還是要有,但是那是對人。”
隨后指指閻傲寒:“我和傲寒平日都很忙碌,能夠在一起的時間不多,而如果在一起的時候,還不能知道對方的心,害羞,矜持,這樣會妨礙感情的。一旦感情出現了障礙,那么我們就會怨恨對方,那就不是良緣了。”
諸顏奕的表情可認真了:“我認為感情就要雙方一起經營,有困難要一起面對,即使有一方沒能力處理困難,但是可以當個忠誠的聽眾,聽對方的傾述。”說著又做個總結的開口:“美滿的感情是不能有任何瑕疵和間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