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顏奕覺得今生遇上閻傲寒是自己的幸運,所以她并不想因為不必要的原因鬧得大家都不開心。
“幸福是自己創造的,我覺得,有些時候,明白的表達出自己的感情沒有不好的,反而有益于情感交流,這樣即便我和他沒時間相處,我們都會記掛對方,同時也讓對方相信自己這邊絕對不會出現背叛兩人情感的事情。”
諸顏奕的神情顯得非常的認真,可見她并不是在開玩笑:“很多家庭感情破碎,就是因為太過矜持,矜持是對外的,不是對自己人的。”
閻傲寒聽了諸顏奕的話,心中充滿了溫暖,他知道,諸顏奕會這樣大膽的說出來,主要還是要自己放心,因此輕笑道:“阿妮說的沒錯,矜持是對外人的,我們是自己人,所以不需要矜持。”
謝忠他們這一輩或許不了解年輕人的感情,但是在聽了諸顏奕的話,倒有幾分同意諸顏奕的意思,畢竟的確如此,有些感情說出來了,反而更能增加雙方的情感。
“我覺得阿妮說的挺對的。”謝義軍生活在魔都,加上他的工作環境影響,對于諸顏奕和閻傲寒的話語非常認同:“的確有時候一家人的感情,會傷在矜持上。”
看謝忠一臉無奈的表情,謝義軍輕笑道:“義父,我是說真的,你也知道我生活在魔都,見過了不少人,但是我現,我們華夏人的夫妻情感都比不上那些西方洋人夫妻情感來的濃烈。”
“你還羨慕人家西方人不成?”謝忠沒好聲氣的問道,也許是華夏人的根深蒂固,謝忠對于西方人沒好感。
“當然不是。”謝義軍忙道:“只不過我覺得西方的那種情感表達方式,我們還是可以學學的。
當然了,我不是說我們華夏人的情感表達方式不好,但是夫妻之間,如果太過矜持,反而會有礙情感交流,這一點是絕對存在的。
要知道夫妻是要共度一生的,這個跟朋友是有絕對區分的,所以我覺得,夫妻之間的感情若是能夠清晰的表達出來,也許就不會出現夫妻反目,或者農村中的丈夫打妻子這樣的事情出現了。”
謝義軍沒有說錯,東方人的矜持往往成為情感上交流的障礙,這一點不光是此刻說說的話題,事實上,是真正的存在。
謝忠自然也明白這點,作為東方人,一直以來,崇尚的是矜持,但是這個矜持,正如諸顏奕說的,如果是對外,那么體現的則是教養問題,如果對內,那就可能是幸福的障礙物,截然不同的結果,是因為對矜持的不理解造成的。
“好吧,不得不說,你們年輕的想法啊,我們這些老年人啊,是有點不明白了。”謝忠終究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諸顏奕輕輕一笑,只對謝義軍道:“義軍舅舅,農歷三月中旬有空嗎,到時候來京都,參加我和傲寒的訂婚儀式。”
“現在我也回答不了你,不過到時候你可以提前半個月告訴我確切的日子,如果沒什么大事情,我是一定要去的。”謝義軍看的出閻傲寒不平凡,而他也有心將事業往京都展,畢竟京都是華夏都,若是在京都能夠得到展,那么他的舞臺會更加的大。
“其實義軍舅舅在魔都已經非常有名氣了,也是時候去京都展了。”閻傲寒對于謝義軍還是有幾分欣賞的。
不說謝義軍是諸顏奕的舅舅之一,只他的才華,的確也可以在京都展起來。
謝義軍聽了眼睛一亮:“閻少認為我可以去京都展,能有展前景嗎?”
“義軍舅舅不用叫我閻少,叫我名字吧,你是阿妮的舅舅,自然也是我的舅舅。”閻傲寒微微一笑:“京都的展前景自然比魔都廣一些,不過魔都有魔都的優勢,魔都接觸的西方文化比京都快,但是京都到底是都,華夏人向往的應該是京都。”
京都是華夏的都,自然不少名流名人都在京都,謝義軍如今的事業已經有了一定的展,但是要想更好的展,的確是應該去京都。
“我考慮一下,如果到時候去京都,還請傲寒和阿妮多照顧了。”謝義軍直接道。
“應該的。”諸顏奕微微一笑,這種事情也的確是小事情。
謝靖裕也是個聰明人,從這交談中,他聽得出,閻傲寒的身份可能不簡單,因此看著閻傲寒,開口道:“傲寒,那京都是不是展非常的快。”
這是什么神級話題,諸顏奕一旁聽的都愣了,謝忠的臉色一沉,明顯知道自己這個長子的心思,他這是打上閻傲寒的主意了。
謝忠能看出來的事情,閻傲寒自然也看的出來,他看了一眼謝靖裕,然后笑了笑,淡淡道:“京都到底是我們華夏的都,因此一定程度上,展自然是比較快的。”
“這么說的話,京都應該有不少的人才呢。”謝靖裕繼續道。
閻傲寒還沒開口,諸顏奕開口了:“大舅舅,在京都有一句話,那就是,你永遠不知道,你接下來會遇上的是什么人。”
諸顏奕不打算讓謝靖裕繼續說下去,所以她繼續道:“用京都那邊的傳言來說,很可能你遇上一個撿破爛的,結果人家有一個局長兒子,你買張報紙,很可能人家是某某廳長的岳母,所以在京都,凡事不能出頭,凡事只能自己小心,因為你都不知道,一磚頭下去,可能拍死的是某個局的要員。可以說,如果一個陌生人闖京都,很可能你就此喪命在那里了。”
謝靖裕微微一愣,他心動了,若是自己能去京都,是不是可以遇上更多的當官人。
他眼珠一轉,謝忠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你在鎮上獸醫站做的好好的,不需要想太多的事情,如今找個鐵飯碗可不容易。”
謝忠的言下之意,在場的人都聽得出來,要謝靖裕在四城鎮好好呆著,不要去謀求不屬于他的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