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太漫長太殘酷。
溫良哭暈過去,溫陽一杯鹽水潑上去,她額上有傷,撕裂的疼痛將她拉回現實。
“姐姐,春宵一刻值千金,大晚上睡什么覺啊?”溫陽扯出溫良嘴里的破布,站在床邊笑嘻嘻地看著她。
臉上沒有猙獰的表情,就像個惡作劇的孩子。
可手上卻染滿了鮮血。
溫良有氣無力地張開嘴,“你還想干嘛?”
“不是都說了?”溫陽耐性很好,重復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溫良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她猛地轉頭過去。
果不其然,身邊多了一個人。
是葉簡。
屋里的床頭燈亮著,橙黃的光映在他臉上,男人睡得很沉很安靜。
“放了少爺!”溫良大吼一聲。
溫陽轉身坐到沙發上,端起茶幾上的水杯,慢悠悠地喝上一口,突然感嘆道:“有錢人就是好,房子隔音效果這么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見人不理她,溫良只能去喊葉簡,“少爺,你快醒醒啊!少爺……”
可是不管她喊上多少遍,葉簡就一點反應都沒有。
而這一切好似都在溫陽的掌控之中。
他不緊不慢地喝完杯中水,“姐姐,有句話你聽過沒?”
溫良不理他,嗓音都啞了,還繼續喊著:“少爺……少爺……少爺……”
“你呀,”溫陽輕笑一聲,“是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裝睡?!
溫良聽不懂溫陽說什么。
“你到底對少爺做了什么?”
溫陽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自顧地說道,“姐姐,你想簡少爺醒過來?”
說著,人從沙發上起來,漫步地走向床邊。
溫良瞧著他臉上的神情,突然就慌了,“不想,你別過來。”
溫陽手里拿了個空杯子,他笑吟吟地看著溫良,“姐姐那么喜歡地簡少爺,我當然要幫你把人叫醒。”
“不……不要!”
溫陽坐上床沿,將手里的玻璃杯舉起,隨后輕輕松開手。
一聲脆響。
玻璃杯碎了。
溫良緊緊地盯著葉簡。
果不其然,男人噌地一下坐了起來。
毫無預兆。
后背挺得筆直,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前方。
“少爺?”溫良試探性地喊了一聲。
可葉簡仍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就像一個提線木偶,任人擺布。
而那根線就是溫陽手里。
“少爺,我是小良,你不認得我了嗎?”
溫陽捂嘴輕笑,眉梢盡是得意,“看見了吧?簡少爺心里根本沒你。”
“是你對少爺做了什么?!”
溫陽蹬掉腳上的鞋子,“姐姐說得沒錯,我就想跟少爺做點什么。”
“你想干嘛?”溫良突然意識到什么,“無恥!下流!卑鄙!”
溫陽慢慢地接著衣服扣子,“看清楚了,不是我強迫簡少爺。”
溫良扭頭過去,“少爺,不要,住手!”
葉簡跟剛才一樣完全沒有反應,就那么僵硬地脫著自己的衣服。
最后溫陽就像一條蛇似的纏過去。
溫良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不要!
不要再禍害少爺!
葉老要是地下有知,看到孫子被染上病,你叫他怎么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