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助理和自己匯報著國內公司的近況,宿南只是覺得時間過得太快,如今真的是今非昔比,其實在那時,他就明白,自己早晚就該面對這一點,凡是有利必有弊,得到了今天的這些,也就意味著失去自己最最看重的那個人。
當年自己如果不馬上離開的話,就會失去現在的所有,也無法重振家業,甚至是被家族的反派給滅口…
想到這里,宿南突然想起,不知道那個白水晶的薔薇花項鏈,刁朗有沒有收到…
宿南前幾天,去了玉河縣,那個當初自己和刁朗認識的小縣城,但經過打聽后,才知道,刁朗和他的家人,早在去年夏末的時候就搬走了,據說是搬到了龐佳市,然后宿南又到了龐佳市,正好這邊也有公司,他才在心里默默祈禱著,在這個可能和他見面的地方,能再次相遇。
如果運氣好的話,應該在這里會遇見的。
冷沉的跑車在公寓的樓下停好,然后帶著刁朗回到了他的公寓,下車前,冷沉像個撒嬌的貓一樣,在刁朗的臉頰上重重的親了一下,然后說道,
“今晚…陪我,好嗎?”
刁朗被冷沉給親的臉上一熱,誰都能聽出來,冷沉口中的話,雖然是一種征求,但語氣里卻透著一股不容拒絕。
回到公寓,剛把門鎖好,冷沉就像個大型犬似的,從后面把刁朗抱住,然后把頭埋在刁朗的頸窩里,委屈的說道,
“今天好好陪我…”
刁朗感受著冷沉在自己的頸窩里來回的蹭著,看著無比熟悉的房間,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他們相處得很好的時候,看到冷沉圍在自己身前的手臂,左手的中指上帶著和自己同款的香檳色鉆戒,心里的甜蜜不言而喻。
此時,刁朗心里墮落的想道,自己可能真的離不開這個男人了,就算有一天真的冷沉拋棄了自己,估計這枚戒指也會一直伴著自己。但轉念一想,自己為什么要這么悲觀的想像?
“總得換下衣服吧。”刁朗看到冷沉連衣服都沒換,就這么抱著自己,他也不會覺得板得慌。
刁朗口中的換衣服,是讓冷沉把一身的西裝換下來,到了公寓,總該穿家居服吧,可冷沉卻不這么認為,他覺得,這是小花獸在主動的,變著法的邀請自己,作為一種禮貌,冷沉輕輕的咬著刁朗的耳朵,聲音十分魅惑的說道,
“我們到臥室去換好嗎?”
刁朗起初以為只是換衣服,但感覺到冷沉在自己耳邊的不老實,也知道了即將發生什么,刁朗的臉猛地一熱,然后不等自己反應過勁,就被冷沉一把打橫的給抱了起來,大步往臥室走去。
把刁朗像是扔小狗一樣,扔到了大床上最柔軟的部分,然后冷沉欺身壓了上去,接著就是一個綿長的吻。
冷沉這次和往日不同,像是在珍惜某種奢侈品一樣,小心而又霸道的占有著刁朗,尤其是看到刁朗和自己同款的香檳色鉆戒時,冷沉覺得,這次才算是真正擁有了刁朗,等這邊一切都穩定了,他要讓更奢華的戒指帶到刁朗的左手無名指上。
刁朗對于這次,無比的享受,本來就很好看的大眼睛里,帶著一股朦朧的霧氣,看的人心里癢癢的,冷沉剛剛的平息,又迅速的脹大了起來,他就是對這個小男生沒有任何抵抗力,尤其是在隱忍了這么久之后,好不容易得到的人,又怎么會輕易的放棄。
當刁朗醒來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剛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冷沉低頭看著自己,那架勢就好像一直沒怎么睡似的,
“你一直都沒睡嗎?”刁朗開口問話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已經啞得有些羞人了。
尤其是看到冷沉身上被自己給創造出來的各種痕跡,刁朗連看的勇氣都沒有了,干脆把頭埋在冷沉的頸窩里,引來冷沉一陣陣的笑聲,
“怎么能不睡,只是在你之前醒來罷了…你躲什么,剛才不是挺享受的嗎?嗯?”冷沉說著話,把刁朗給推得遠了些,他要看看刁朗害羞的模樣,只要回想起剛才刁朗在自己身下那讓人著迷的緋紅的臉頰,心里的滿足感就不言而喻。
“你…別說了。”
“呵呵~我們去洗澡。”冷沉說完,就要抱著刁朗去浴室,而刁朗目前除了身體上有些酸痛外,那個地方,也是清爽的,他知道,這是冷沉細心而又體貼的幫著清理了。
冷沉把刁朗放到浴缸里,然后放開溫水,眼神溫柔的看著刁朗,而刁朗卻很不喜歡冷沉這樣,便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
“你,你穿衣服…”
冷沉好像聽到了什么特別好玩的事,他向上挑了挑眉毛,然后說道,
“虧你還是我男朋友,有這么不會疼人的嗎?都要洗澡了,你脫得干凈泡在浴缸里那么舒服,讓我穿衣服,在外面看著?”冷沉說完,干脆長腿一邁,滿不在乎的跨進了浴缸里。
刁朗很少這么和冷沉坦誠相待的,尤其是冷沉精壯的身體,還有他身上被自己制造出來的各種痕跡,讓刁朗還是害羞,不敢看,而冷沉也看出了刁朗的心思,便一把抱住他,讓刁朗的后背靠著自己的胸膛,然后低頭在他耳廓上輕咬著,說道,
“做都做了,鉆戒也帶了,都是我正牌男友了,怎么還害羞起來了?”冷沉一邊說著,一邊在刁朗的胸前來回的愛撫著,又順勢往下走,輕輕的抓住了刁朗的寶貝,可愛及了。
“啊,你干什么?”刁朗的臉頓時又紅了起來,誰知道冷沉又要做什么?
“當然是想要你了…呵呵~”冷沉說完,便又是一吻,然后雙手穿過刁朗的腋下,以這種坐姿開始了他對刁朗的再次的“愛”…
在不知道是第幾次后,冷沉把刁朗抱到了沙發上,把人用毯子包好,像是抱著寶貝似的,然后說道,
“看來以后你得增加體力了。”冷沉把剛才叫的外賣給一一擺好,放到了茶幾上,眼神寵溺的看著刁朗。
“…才不是呢,人家已經很強大了,不然的話,怎么承受…”刁朗說到這里,才發覺自己好像說到了自己不想觸及的部分,然后便低頭開始吃起了跟前的晚餐。
其實刁朗是想到廚房自己做的,但冷沉不肯,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小花獸在這么累的情況下,來做這些,便叫了外賣。看著刁朗吃得很香,冷沉也跟著吃了起來。
當刁朗吃飽肚子后,他想了下,還是把心里的疑問給問了出來,
“冷沉…”
“嗯?怎么了?”冷沉抬起頭看著刁朗。
“翁向薇現在進了警局,你真的不想插手她的事嗎?”
刁朗想起了之前的種種,又想起了那天在冷沉的辦公室里時,聽到的話,冷老爺好像對冷沉不管翁向薇的事很不滿意,而且對于冷沉的做法,好像,於白曼也很不高興,這對他將來的發展不會有阻礙嗎?
“我不想娶一個心機這么重的女人,尤其是自己高興就不拿別人性命當回事的那種…讓她走下法律流程,算是一種成長,而且,他的爸爸是市長,怎么可能會不在其中運作呢?我能做的,已經做完了,前些日子,也給了翁家不小的補償…”
冷沉說到這里,他也有些不太舒服,不管怎么說,自己利用了這個女人的感情,但想到給翁家的那些錢,也算是補償了自己之前的過錯。
聽到冷沉這么說,刁朗停頓了一會,然后幽幽的說道,
“說的也是,有個當市長的父親,還真是好…”
想到這里,刁朗的心,有種酸澀。
同父異母的,是翁向薇,同母異父的,是刁弘,自己經歷的,還真是和別人不一樣…
“想那些干嘛?有個做生意的男人在你身邊,不也是挺好的嗎?”冷沉說完,用手在刁朗的鼻梁上輕輕的捏了下,而刁朗聽到這句話時,心里也是暖得很。
這一晚,冷沉是抱著刁朗睡的,那種戀人間相擁而眠,讓刁朗有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和安全感。
翌日清晨,刁朗起來后,便去了廚房,做了熱騰騰的粥,還有幾個小菜,到樓下又買了幾個包子,當冷沉醒來后,看到的,是餐桌上散發著熱氣和香味的早餐,而電視機里播放著早間新聞。
這些,不正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嗎?家的感覺…
“怎么不多睡一會?”冷沉高大的身形在刁朗的身后,雙臂環在刁朗的腰間,用頭來回的蹭著刁朗的鬢發。
刁朗也是最近才發現,冷沉怎么這么能撒嬌?
“醒了就睡不著了,還不如起來做早餐呢。”刁朗說完,回應似的,也蹭蹭冷沉的臉頰。
幸虧昨天晚餐后,冷沉沒有再要,不然的話,自己今天早上還準備什么早餐啊。
兩人一起用餐后,冷沉和刁朗說道,
“多吃點,待會帶你出去有事,記得穿衣柜里的衣服。”冷沉把碗里的粥喝干凈,然后就去了浴室洗漱,刁朗吃完后,卻先是去了廚房,冷沉好奇的問道,
“去哪里干嘛?”
“總要把碗洗干凈吧?”
“待會有人來收拾,來洗漱換衣服。”
看著冷沉這么著急的樣子,刁朗也沒有說什么,便聽話的收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