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樓內,霍延東將一份法務協議拍到許卓南的面前,“酒吧的70萬精神賠付款,明天之內到帳。”
許卓南唇角彎彎,漫不經心地撥弄著左手的婚戒,“你,挺無恥的哈?!”
霍延東也樂了,“是有點無恥哈!砸了人家酒吧,讓人家賠錢。蹭花人家跑車,人家賠錢;反過來再告訴肇事者,我已經賠付了700萬,夸張10倍……玩得人家小姑娘一天到晚的忙于還債而沒心思再揪你的小九九……”
許卓南高深莫測地笑了,“這樣吧。這次,給人那酒吧支付維修費用吧,還有,賠人家一輛新車吧。”
霍延東愣了下,“你,認真的?”
要知道,在許卓南帶他們混的那個世界里,所遵循的法典主旨一貫是,“我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
這突然的變卦,跟讓霍延東改變信仰差不多。
“費用從我的工資帳走吧。對了,學校是不是應該開我工資?夠不夠?”
“夠……吧?!”霍延東咧了咧嘴,大爺,您什么時候使錢的時候還關心過款項來源?
“明天告訴文隆,從這個月起,往昨天的那張卡號上按月發放我的薪資,標準么,跟校內的其他教授水平相當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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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延東笑得嘴角咧到耳朵像抽風,“我明天也讓鮑校給我弄一工資卡,沒事了咱也趕趕時髦玩一把工資上交……”
兩周之內,雷慎晚憑著自己敏銳的金融嗅覺將200萬翻到了360萬,第三周,雷慎晚將自己的私房錢已悉數轉入。
那種階梯狀數字化呈現的東西說明了使雷慎晚對自己金融嗅覺的漸增自信、而課堂上學到的東西在她真金白銀、真刀真槍的實踐中亦愈發的生動和深刻,而她指點明媚購買的一支股票竟然一周內賺足了令她四年的生活費。
第四周,明媚、唐瀟以及童疏影在股票上已唯雷慎晚的馬首是瞻。
那種被簇擁以及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感覺令她覺得空前的興奮。
生活,似乎又變得津津有味起來,雷慎晚興奮到主動將這一消息告訴自家親爹,視頻那頭,雷宇晟翹著唇叮囑自家閨女要戒驕戒躁,但他臉上的驕傲雷慎晚卻是看得出來的。
雷慎晚亦開心到每天回家都會哼著不同的曲子。
樓梯是聲控的,但在電停門打開時便看到一只烔烔有神地注視著自己的小家伙,雷慎晚還是被嚇到了。
“……狗狗?”
許卓南是在雷慎晚在邂逅小家伙第四天被電話通知家里暫時多了一位新成員。
許卓南掛了電話時,霍延東便下巴翹起,赤果果的邀功表情,什么那只馬爾濟斯小奶狗是他是如何安排人當祖宗一般的照顧云云。
許卓南將右手臂的袖口解了開,整個人很放松的樣子,聲音都比平時性感,“難為你了!”
“不是,我印象中你好像不喜歡這些貓貓狗狗的?”
許卓南勾唇,“有么?”不讓那丫頭忙起來,他可就有的忙了。
“對呀,上次二王子的女伴帶了一只狗,你一皺眉,二王子便立刻將那女人打發走了。”霍延東繼續分析。
許卓南定定地看著他,半響,解釋道,“我那不是心疼你對狗毛過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