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祁琛的目光定定的落在夏央央的臉上。
夏央央的臉上始終有一種淡漠的諷刺:“顧祁琛,很多事情我沒說,不代表我沒看見,更不代表我是傻瓜,我那個時候給你發信息給你打電話,你跟我說你在工作,你很忙,而你的忙碌就是跟女性朋友品紅酒?”
夏央央終究還是將心里的一根刺拔了出來。
無數次的說服自己要大度,要坦然,要相信顧祁琛。
但是一次次的理解換來的是什么?
最后顧祁琛已經徹底站在席紫君那邊。
顧祁琛說道:“我喝酒只是煩擾,恰好有個人在旁邊而已,席紫君在我這里和慕連城,沈時川一樣,我從未將她當成女人,我們是搭檔而已。”
夏央央冷笑:“那你大可實話實說,可是每一次你都說你在忙。”
“夏央央,那段時間我們關系為什么那么糟糕,難道你心里不清楚嗎?而你竟然覺得是因為我,我跟紫君若是要發生點什么,還會等到現在嗎?這有什么可懷疑的?夏央央,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心胸;、”
夏央央笑了:“顧祁琛,沒錯,我就這點心胸,分別四年,我一點也沒有成長,還是喜歡無理取鬧,還是喜歡猜忌妒忌,你說你跟席紫君若真發生點什么早就發生了,若是當初我沒有回來,你現在不就已經跟席紫君訂婚了,你說那是契約,但是顧祁琛,我告訴你,沒有哪個女人愿意將自己的婚姻當成生意的籌碼,除非自愿,這是我作為女人的直覺,當年你我之間算是一場烏龍,但是你提出結婚的時候,我還是掙扎過得,我發現自己是真的有一點喜歡你才答應的,如果你不了解這一點,我只能說,你也不了解席紫君,如果你真的以為席紫君只是甘心當你的戰友,那我只能說,這個女人隱藏太深。”
顧祁琛聽著只覺得莫名其妙。
這么多年了,他跟席紫君在一起,半分都沒有談過感情。
席紫君是個心里眼里只有事業和利益的人,這一點她很清楚。
而之前關于席紫君種種,他已經解釋過很多遍了。
夏央央現在用他跟席紫君喝酒指責他。
但是難道他不清楚,那段時間,他為什么不愿意回來。
他不是沒回去,而是回去之后,看到他跟顧朝寒在校園的小吃街說說笑笑,又回了公司而已。
顧祁琛說道:“夏央央,那你呢,你又好到哪里去,你跟顧朝寒喝酒,喝醉了被他帶回家,所有的人都以為你們是情侶關系,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你說你去學校和老同學聚餐,可你那是跟老同學聚餐嗎?你跟顧朝寒逛了學校美食街的每一家店還意猶未盡,夏央央,那個時候你怎么沒有問一問自己,你跟顧朝寒這樣是否越界,比起你跟顧朝寒至始至終糾纏不清的關系,我跟紫君算是客氣多了。”
他跟席紫君的關系算是客氣多了?
這算是承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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