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驚風之前也有耳聞,知道林曼青和霍澤的母子關系不好,可是,卻沒料到真實情況,竟是如此不堪。
閻驚風眼眸暗了暗,心想原來霍澤的童年,竟是比自己的還要黑暗,原生家庭帶給他的痛苦,恐怕比自己想的還要深。
他不由想起十年前和霍澤初遇的情景,那時的霍澤不過十六歲,渾身仿若帶著刀刺,鋒利無比,冷漠疏離。
有次他話趕話,說了句若是他們在戰場死了,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再投胎,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那時霍澤冷冷地說了句寧做鬼也不投胎,那孤寂冷漠的眼神,他至今都記得。
林曼青昨天受的罪有些輕了,應該讓她承受更多的恐嚇。
最好嚇死她!
閻驚風心想。
“你有那個殺手的身份線索了嗎?剛三爺說,那個殺手要成為將死之人了,你怎么想?”
阮涼問閻驚風,隱隱要和他組成同盟的感覺。
“哦?!將死之人?”閻驚風驚疑地看向霍澤,
“你不能搶我飯碗啊,要出手教訓那個殺手,我支持。但是人不能殺了,我留著還有用。”
霍澤冷著臉沒作聲,很討厭阮涼和閻驚風攪在一起,卻是將他給排除在外。
他忍無可忍地起身,一把將閻驚風給揪起來,將他給丟出去,將門一關。
閻驚風假模假樣地在外面抗議兩聲,沒得到回應也灑然一笑,然后整整衣服,瀟灑風流地離開了。
遇見漂亮小護士,他心情不錯地沖她拋個眉眼,浪蕩地輕吹一聲口哨。
見小護士被勾地臉紅紅的,他還真有點心癢,心想該找個女人發泄一下了。
這次見了霍澤之后,因為霍澤對他的冷漠態度,再加上霍澤天天追在一個他瞧不上眼的女人屁股后面,讓他看的實在心煩,煩地他都沒啥快活的心思了。
今天,他突然發現霍澤的女人還算有些本事,配他也還行,而且,他還找到了貌似可以為霍澤出頭,彌補他的方式,心情自然好了許多。
“別和閻驚風攪合在一起。”霍澤沉著臉沖阮涼說。
“你向我坦白,我就不和他攪合。”阮涼說。
“我的心都是你的,還坦白什么。”霍澤輕嘆一聲,眉眼間故意露出一抹落寞。
沒法說,就賣騷賣慘,這是他剛想到的絕地反擊的一招。
“……”阮涼。
這男人,簡直太奸詐了,太不要臉了!
別以為這樣自己就不和他計較了,她不是那么心軟還沉迷男色的人。
“謝謝你剛為我出頭。”霍澤將她強硬地抱在懷里,說著脆弱的話,
“若是十年前,能有一個人像你這么機智,沖林曼青說出這番話,或許她真的會改變主意對我好。可是,那么自私的只想著自個的女人的母愛,我也不稀罕。”
阮涼原本還要掙扎的,可是,一聽他下面的話,頓時不動了,反而輕輕拍拍他,
“嗯,那么虛假的母愛不要也罷。我忽悠她,也只是想讓她自己后悔難受,讓她和霍子航鬧翻,兩人互咬,咱們看戲。”
霍澤將她又抱緊一些,見她的注意力完全被轉移了,嘴角勾起一個得逞的弧度。
他家阮阮這么容易心軟,可如何是好,以后豈不是容易被人騙,他可要將她護緊一些。
呵呵,明明就你騙她最多。。
小心將來會死的很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