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霍澤還真的是寸步不離地跟著阮涼,就在醫院里伺候她的大姨媽。
他見她第二天疼的頭上直冒冷汗,不論是躺著坐著都難安,甚至要吃兩片止痛藥來止痛,一顆心揪地緊緊的。
“怎么能讓你舒服些?”霍澤束手無策,特討厭這么無力的感覺,他看她這么痛苦,根本幫不上忙。
即便喊來安醫生,可安醫生也沒辦法讓她立刻不痛,只能吃止痛藥,暖宮貼,紅糖水,用這些東西緩解疼痛。
剩下能做的,就是要靠中藥慢慢調理身體,即便無法完全治愈,也會稍微緩解疼痛。
“熬著,忍過今天,明天就好了。現在也沒那么疼了。”阮涼臉色微白地攆他,
“你其實不用守著我,我這疼的又出不了醫院,霍子航找的人,應該沒本事將我從醫院綁走。你去忙你的,霍家醫藥的事還沒處理完呢。”
“不走,現在有個更強大的敵人要對付。”霍澤搖頭,繃著臉。
“什么敵人?”阮涼疼的腦子發懵,反應慢。
“你的親戚,大姨媽。”霍澤一字一句道。
“……”阮涼愣了下,被他逗地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捂著更加疼的肚子控訴他,
“你能不能別引我笑啊!我這么笑地渾身發顫,很疼的。”
“不準笑了,我很認真的。”霍澤將手暖熱,放在她的肚子上輕揉,有些無力地說。
“哈哈……我笑的就是你的認真。”阮涼樂地停不下來,眉眼彎彎地看著他,“哎,我才發現你也有很可愛的一面。”
“那當然。”霍澤面無表情,“你早該發現的。”
“……”阮涼。
這人太不要臉,還是別夸他了。
等到了經期第三天,阮涼就幾乎沒啥痛感了,一掃之前的萎靡,又變的活蹦亂跳,精力十足了。
“這次多虧你照顧的好,讓我很快就不疼了,謝謝。”
阮涼笑著感謝霍澤,以前她都疼三四天的,晚上還疼的睡不著,可這次昨晚睡的不錯,還好這么快,他確實功不可沒。
“這是我該做的。”霍澤一臉嚴肅,“畢竟是你親戚,要好好照顧。”
阮涼又被他給逗笑了,笑著輕捶他一拳,“不準再開我玩笑了。”
“好。”霍澤包裹住她的小拳頭,清淺一笑,心情很好。
伺候了一次她的‘親戚’,感覺兩人之間的關系更近了一些,相處也更加自在了。
“我想去趟電視臺,你要和我一起去嗎?”阮涼問。
“嗯,保護你。”霍澤說,“霍子航找的人不是一般小混混,其他人護著你,我不放心。”
“那你有多厲害?”阮涼感興趣地問,“等過幾天,你教我功夫吧,讓我也能拳打兩三個混混。”
“不如給你一把槍。”霍澤說,“教你練槍。”
“……隨身攜帶槍支是違法的。你以為是在國外啊。”阮涼沖他吐槽完,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你不會還做槍支彈藥生意吧?還是你經常拿槍用槍?”
“……霍家一部分生意,涉及到軍隊的供需,其中一項,是軍火供應。”霍澤立刻說,稍不注意,大馬甲就要被懷疑。
“哦。”阮涼點頭,沒再追問。
倆人收拾收拾要出門,阮涼接到了臺長的電話,
“涼涼啊,剛出了個新聞是有關三爺的,你看了嗎?說十年前,他身上背負了三條人命,卻沒受到一點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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