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念剛一下車,許二宏和許志強立刻過來。。
許二宏問她:“念丫頭,這是咋啦?不是還沒到時間嗎?”
“二叔,現在一共做了多少個鎏月酥了?”
“還沒點,你之前說一周之內,這才過了三天,還沒開始清點數量,怎么了,現在就要嗎?”
許念念點了點頭:“不用清點了,直接秤斤數,有多少上多少,海市那邊的合作商已經快撐不住了,必須先送一批貨過去。”
聞言,許二宏和許志強立刻明白其中的含義。
看來那邊賣的很好。
兩人立刻帶著許念念過去,胡月跟在許念念身后。
趙胖和跑運輸的張老五也過去幫忙,已經用油紙包裝好的鎏月酥,都還沒有開始裝箱。
許志強去讓所有正在忙工的工人停下手里的工作,趕緊過來幫忙裝箱,搬運。
稱下來,總共12000多斤,也就是差不多72000個鎏月酥。
李珊統共定了10萬個,李清水那里要6萬個,也就是16萬個。
李清水這里離得近,而且也還沒到李清水定的時間,可以先暫時先顧著海市那邊。
七萬多個鎏月酥,也才一萬多斤,大貨車裝這么一點多多有余。
在所有員工一起幫忙的情況下,連裝箱,到搬貨上車,也就花了兩個小時不到。
裝完車,所有人都累慘了。
因為許念念來的太急,工人們都以為已經緊迫到必須爭分奪秒的地步了。
而且許念念這個老板還在這里,深怕在老板面前表現不好,回頭直接被開除,一個個卯足了勁,拼命的搬,完全不帶停歇。
雖然和念念是同一個村子里的,但因為她說過,違反公司的規矩的員工都要被扣錢。
所以這些員工們看著她在,更加不敢偷懶。
之前還有些人不信,想著都是同一個村子的人,怎么也不可能做的太過份。
結果第二天上班就有人遲到,當天就被貼出扣五塊錢的工資的公告,扣了五塊錢,公告欄就放在食堂門口。
所有人都看見了。
那可是五六天的工錢呢,誰能服氣?
于是那人就去找許二宏說理。
許二宏對那人說:“要是不像被扣工錢,成,我把錢結了,不扣,但也要不起你這樣的工人。”
于是那人就焉了。
也因為這件事讓廠里的工人們都知道,在許念念的廠里,哪怕是同村人,也不講任何情面。
許念念看大家火急火燎的樣子,有些納悶,她給他們施加什么壓力了嗎?
她雖然趕時間,但是好像也沒催他們吧!
她看見隔壁家的老大哥差點摔倒,還急躁躁接著穩住身體繼續跑。
搬完了這批貨,趙胖跟跑運輸的張老五立刻出發。
許念念讓許二宏再加單10萬個鎏月酥。
之前的16萬個都還有一半多沒做完,現在居然又要加單10萬個。
許二宏震驚的同時高興不已,這意味著生意源源不斷。
這次的事情太急,許念念告訴許二宏,做完所有定下的單之后,再多做一些囤著,以備不時之需。
反正一直囤貨就對了。
許二宏連連答應。
每次都要跑下來通知,許念念覺得不方便,尋思著在廠里裝一臺座機,好方便她聯系許二宏和許志強。
這個想法在心中落定,許念念立刻就去辦。
第二天就叫人下來裝了座機。
座機就安在許二宏和許志強的辦公室里。
還有她那個不怎么來的辦公室。
統共裝了三臺座機。
座機電話這新鮮玩意,讓許二宏和許志強琢磨好久。
誰家有臺座機都覺得稀罕。
整個青山村只此一家。
當然,許念念連廠都開起來了,裝幾臺座機而已,大家已經見怪不怪了,除了羨慕,也就只剩下仰望了。
誰讓現在許念念幾乎是整個村的衣食父母呢?
至于為什么說幾乎,而不是全部,那是因為和楊翠花不對付的許大娘咬著牙,不準家里人來這里上班。
許二宏為了實驗能不能打通電話,拿起電話手柄的時候,還特意把手放在褲子上抹了兩把,盡管他的手其實很干凈。
胡月每天都跟在許念念身后跑,村里人還以為是許念念哪個好朋友。
許念念也沒解釋。
倒是有好些男青年想要對胡月搭話來著,結果還沒靠近,就被胡月冰冷的眼神給嚇退了。
忙完這些,許念念和胡月又回了縣城。
屁股還沒坐熱呢,楊翠花就跑過來找她了。
告訴許念念,李清水找她有事。
許念念又馬不停蹄的去了李清水的店鋪。
原來李清水手里剩下的貨也快賣完了,現在鎮里幾家也已經沒貨了。
而且那些比較繁華一點的小鎮,李清水把代銷商又增加了幾家。
李清水道:“念念,我前幾天不是跟你說,加定6萬個嗎?你現在有多少個了?先給我拿一批,剩下的回頭再來拿。”
聽言,許念念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清水姐,實不相瞞,我昨天剛讓人送走七萬多個,因為還沒到和你約定送貨的時間,就沒有留,現在廠里估計就那么幾千個,但是趙胖不在,沒法送貨。”
李清水一聽,幾千個夠了。
道:“那就先把那幾千個馬上來,我先把斷貨那幾家給了。”
簡直喪心病狂般的急切。
許念念哭笑不得,這是不給廠里的工人一個歇氣的機會嗎?
李清水聽說趙胖不在,通情達理的說道:“那沒事,我讓四哥去搬,反正也就幾千個。”
于是許念念又帶了李清水去拿貨。
因為李清水沒有去過她建的廠。
李清水看到許念念的廠時,驚訝得張大了嘴巴,詫異的說道:“念念,你這廠居然建得那么大?”
跟大廠比起來,肯定沒法相提并論。
李清水知道許念念建了廠,不過她以為許念念頂多建一個幾百平米的小廠,小規模的弄一下。
沒想到她居然弄的那么大。
看來她說想發展到全國各地不是吹噓。
這讓李清水又惦記起了許念念提供過一次的綠豆糕。
就把這事兒說了,然而許念念卻依然拒絕。
她不打算把綠豆糕發展長遠。
除開鎏月酥,她以后想發展完全不靠溪水輔助的食品。
除非她自己開個規模不大的小店,否則絕對不會再利用溪水輔助。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空間里的兩道菜譜,鎏月酥和牛油醬。
其實如果一開始就不用溪水,她多實驗幾次,口味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有那樣的菜譜在,再加上她絕佳的廚藝,出來的東西照樣能掀開大市場。
現在因為有了溪水的幫助,反而把客戶的口味養叼了。
等忙過這段時間,她想重新研究一下牛油醬和鎏月酥的菜譜。
看看能不能通過其他食材的調配,在不放溪水的情況下,把口味做到比不放溪水時更加美味。
而且后世的很多新鮮東西,現在都沒有出現。
她可以從這方面開始著手,那些簡單上手的食物,也不需要培養多少廚師。
被許念念再次拒絕,李清水還有些失望,不過她也沒說什么,畢竟這是許念念自己的決定。
東西是她的,她也不能說什么。
另外一邊,回國一周的左晴,在回國當天,就去了一趟海市。
那是她的老家,她去那里看一看自己的故鄉。
沒想到會在海市遇上好東西。
這東西叫鎏月酥,左晴嘗了一個,覺得味道非常好,決定帶一些回來給許問天。
她去那天已經斷貨了,她是最后一個買到鎏月酥的人。
這么美味的糕點,左晴本想多帶一些回京都給親朋好友們嘗嘗。
沒想到最后只剩下兩斤。
也就12個,包裝的禮盒很漂亮。
坐在回京的火車上,左晴抿唇溫柔的笑了笑,希望干爹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