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錦,“………”
或許是裝的,可更大的可能卻是他以為自己是裝的,然而不知不覺間早已泥足深陷。
只是,他沒有發現而已。
不過蕭寒錦怕提起這個問題又惹她想起那些不愉快的往事,直接扯開了話題,“那我現在這么喜歡你,你愿意轉過來親我一下么?”
帝容華翻了個白眼,“你抱這么緊我怎么轉?”
男人眸色一變,幾乎是立刻松了手。
帝容華轉身看著他緊繃的似乎真有些緊張的俊臉,眸光微動,踮腳親在了他的臉頰上,“這幾日我陪渺渺出去逛逛,你把藥找回來之前別來煩我,聽懂了么?”
晚膳時。
蘇渺坐在酒樓靠窗的位子上,驚嘆道:“然后呢,他就同意了?”
“不然呢?”
帝容華不悅的皺眉,“我都留下來了,他要是連這點條件都不答應,那他可以去死了。”
蘇渺眼梢一挑,“去死?你舍得么?”
帝容華,“………”
蘇渺托著腮,嘖嘖的驚嘆了一聲,“我發現蕭寒錦這個人說渣也渣,說苦情也真是滿苦情的——這么長時間過去,他愣是能忍著劇痛不吃藥還直接丟了。要是你不接受他,他還真打算以死謝罪么?”
帝容華臉色變了變,恨恨的道:“他就是個神經病!”
蘇渺同情的點了點頭,是挺神經病的。
不過用樊江的話說,這個男人不愛你的時候怎么傷人怎么來,可要說他愛上帝容華以后……其實也沒這么十惡不赦。如果不是那場突如其來的真相和誤會,或許他們根本不必耽誤這四年的時間。
所以他們的情況,其實和那些利用一個愛自己的女人去救前女友的行為,是不一樣的。
蘇渺忽然像是想起什么,“對了,我有樣東西給你。”
帝容華看了她一眼,見她從手邊的包裹中取出一個袋子,袋中似乎是一樣方方正正的東西。
她眨了眨眼,“什么呀?”
然后她就看到那方方正正的東西被取出,露出金色的……臥槽?!
帝容華驀然睜大眼睛,“渺渺,你又要拋棄我皇兄么,還把他的玉璽都偷了?”
蘇渺,“………”
她面無表情,“這是北錫的國璽。”
帝容華表情更詭異,“你偷這個干什么?”
蘇渺皺了皺眉,滿臉嫌棄,“我怎么覺得你嘴上說著只是勉強接受蕭寒錦,其實心心念念的就惦記著他呢?”
帝容華,“………”
蘇渺嗤道,“這是當時他到西涼接醬醬的時候,自己給我們的。”
當時他們把醬醬交給他的原因有三個——
第一,容華在北錫,他們并不知道她是不是自愿的,只能暫時放人。
第二,蔓月花很難弄,蕭寒錦確實用了心。
第三……他竟然拿出了傳國玉璽。
這男人當時是怎么說的來著?
以國為聘。
她把玉璽放在桌上,緩緩的推到了帝容華面前,“這玩意兒我跟你皇兄可不需要啊,給你吧。他若敢對你不好,你就篡了他的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