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北抽回手指,嗔他一眼,“你這愛好可一點不老人家!”
“咬手指的愛好?還是床上的愛好?”顧五爺挑眉:“如果是床上的愛好,那必須不能老人家,那是對男人的侮辱!”
葉星北紅著臉捶他:“走開走開啦,明明很正經的問題,為什么你總能扯到床上去,過分!”
顧君逐低笑,握住她的手,低頭在她手背上親了親,輕輕嘆了一聲:“你說,我們是不是還要感激葉星闌,至少他沒有讓你受過遲晴那樣的苦。”
“看遲展今天這反應,如果讓那天的情形在遲晴身上再試一遍,也許不等遲晴恢復,遲展的情緒就崩潰了,他會黑化,變成心理扭曲的大魔王……”
他頓了下,思考說:“如果確定遲晴必須要進行那樣的治療,一定不能讓遲展在旁邊看著。”
“是,”葉星北贊同的點頭:“那太殘忍了!但愿他們可以找到師幕橋,如果師幕橋管用,晴晴就不用再受一次苦了。”
顧君逐搖搖頭,“我不抱太大希望。”
葉星北問:“為什么?”
“我更傾向于師幕橋被殺人滅口了,”顧君逐說:“如果我猜的是對的,策劃這整件事情的是遲振,以遲振的心狠手辣,怎么會留著一個可以指證他的人證?他肯定會想法設法把師幕橋滅口。”
“還有,遲家在Y國是數得著的人家,集全家族之力尋找一個師幕橋,這么長時間,一直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只能說明,他們家有內鬼。”
“因為有內鬼,他們遲家人的行動,那個內鬼心知肚明,可以提前避開,所以遲家才找了這么久,連個師幕橋的影子都沒找到。”
葉星北問:“你懷疑那個內鬼是遲振?”
顧君逐點頭:“是。”
葉星北擰眉,“就因為遲振和師茜影曾經發生過沖突?”
“不僅如此,”顧君逐說:“我讓人問過遲家的保鏢,遲振和遲晴關系怎么樣,遲家人說,以前很好,但近幾個月,遲晴總是躲著遲振,見到遲振就有些緊張的模樣。”
葉星北思索道:“這說明什么?遲晴怕遲振?遲振對遲晴做了什么?他們可是堂兄妹,一個做堂哥的,能對堂妹做什么?”
顧君逐笑笑,“他們只是名義上的堂兄妹,遲煜的二嬸身體不好,沒有生育能力,遲煜的二叔便抱養了遲振,可他抱養遲振沒幾年,他的妻子就因病去世,他是研究人員,妻子死后,他悲痛欲絕,干脆搬去了研究院,用工作緩解傷害,遲振便交給了遲煜家撫養。”
葉星北想了想,“所以你懷疑遲振對晴晴有男女之情?晴晴拒絕了他,才會怕他?”
顧君逐點了點頭。
“可這不是不合常理嗎?”葉星北想不通:“如果你猜的是真的,他怎么舍得喜歡的女孩兒被師幕橋欺騙感情,還讓人輪尖晴晴?這不合邏輯。”
“傻丫頭!”顧君逐搖搖頭,捏捏她的鼻尖兒,嘆息:“你要和一個變態講邏輯,講合理嗎?變態的心思要是能和正常人一樣,還能叫變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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