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為什么,lewis想了半天,該不會是之前他見到的那個小姑娘跟總裁生氣吃醋了吧?
他對那小姑娘有印象,嬌嬌甜甜的,是他們總裁的學生。
總裁在哥大當了這么多年的客座教授,他也沒見他帶過女學生回家,那位是第一個,看上去雖然年紀不大,但女孩子嘛,很會吃醋的。
只是可憐了他,什么都不知道,還被扣了三個月獎金,三個月啊!
紀長慕的工作很忙,忙起來的時候也不管出院還沒多久,一個人工作到深夜。
大概是春天快到了,他看到街頭綠化樹上抽了綠芽,嫩黃色的,都是新的生命。
但天氣依然很冷。
自從上次跟齊良羽鬧了不開心之后,齊良羽許久都沒有再來em找他,偶爾晏伽會過來坐坐。
晏伽被家里的事攪得心煩意亂,這段時間經常把自己灌醉,私生活也很放縱。
周五晚上晏伽又喝了不少酒,給紀長慕打電話:“老紀,過來陪我喝酒。”
“你找良羽,我不能喝。”
“良羽出差了,你過來陪我坐坐行不行?這邊還有女人,你要多少我出錢行不行?”晏伽明顯已經喝多了,沖著手機那頭的紀長慕吼了一圈。
“報名字。”
晏伽給他報了酒吧名字,紀長慕讓司機開車過去。
晏伽挑的酒吧大多脂粉味很濃,女人也多,花花綠綠一片,也沒什么審美。
紀長慕冷著臉從這群女人身邊過去,在包間里找到了晏伽。
他正摟著個二十三四歲的女郎在調笑,女郎也不顧忌,跟著晏伽說葷話,什么都說。
晏伽長得帥氣又有錢,這些女人都很喜歡他。
見紀長慕過來,晏伽就推開了懷里的女人,讓她們全都下去。
包間里煙霧繚繞,燈光昏暗。
“老紀。”晏伽脫了鞋,躺進沙發,頭枕在沙發的扶手上,眼神飄忽,“最近在忙什么呢?電話也不給我打一個。”
“工作。”
晏伽扔了一包煙給他:“點上。”
紀長慕沒拒絕,給自己和晏伽都點了一支煙,他翹起腿坐在晏伽對面的沙發上,兩人面對面坐著抽煙。
“工作?我要是有你一半的事業心也不至于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老頭子給我的錢快燒完了,投資也拉不到,我最近真是潦倒落魄啊,也就酒吧這些姑娘還愿意哄著我,逗我開心。”晏伽吐了一口白煙,笑。
“還是沒起色?”
“能有什么起色,我前些年公司能開下去不就是燒的老頭子的錢嘛,他也不敢不給,畢竟他大兒子都那樣了,就我一個獨苗。現在他自己都泥菩薩過河了,哪里還有錢給我。”
“你們晏家的公司問題沒有解決?”
“這次窟窿比較大,拆東墻補西墻,你知道我爹最近想出個什么法子么?”
“嗯?”
“他給我相了個千金小姐,聽說是哪個制藥廠家的獨生女,家里有錢,而且人家對我也挺有好感。我爹就想我跟人家好好處處,聯個姻,把我們晏家目前的困難給度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