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酒因千山而得名,具有三百多年歷史。
清朝關東第一才子“壓倒三江”的王爾烈曾寫下“香飄神州白塔為壺,味醉遼東衍水流財”的詩句來贊美千山酒。
“我能開玩笑嗎?還不是因為趙紅,哎!”李文革嘆氣。
“臥槽,紋革,還沒拿下她嗎?真給哥們丟臉。咋了,該不會是你霸王硬上弓沒得逞,她告你強奸未遂,然后你就被處理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趙和平哈哈大笑地說道。
“要是那樣到好了,我廠還有一個小子也在追她,明白不?”李紋革憤憤不平地說道。
趙和平道:“這有啥,明天我去教訓教訓他,用拳頭告訴他離趙紅遠點,不就得了。”
“和平,這可是你說的,不準反悔。”
趙和平拍著胸脯,信誓旦旦:“你哪次惹禍不是哥們替你擺平的,放心吧,包我身上了。”
沈建設道:“和平,你別整天嚷嚷著打架,別因為這事進去,到時候可別怪我不幫你。”
然后對李紋革道:“不至于吧,因為女人打架?紋革,要是和平真打了那小子,趙紅恐怕更不會理你了。還是公平競爭的好,以你的條件還怕他一個工人不成。”
李紋革憤憤地道:“我本來也是這樣想的,可是這小子人品有問題,道德敗壞,他那邊追趙紅,這邊還追我妹妹,你說該打不該打。”
三人一聽,還有這樣的人?再次吃驚!
沈建設道:“紋革,這事可不能胡咧咧,影響你妹妹名譽。”
趙和平騰地站起來,罵罵咧咧地嚷著要抄這小子的家,被沈建設拽住,硬是摁在了凳子上。
“你能不能坐下問明白再說,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咱四個你最大,就你最毛躁。”
魏國林微微一笑,道:“紋革,這還算事嗎?你讓你爸出頭,給他車間主任打一個電話,什么事都解決了。多簡單,看你愁眉苦臉的樣,沒出息。”
“要是能這樣,我早辦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媽不準我在廠子搞對象,根本不可能幫我。而且……這小子最近見義勇為,是廠子學習的榜樣,我爸不僅不幫我,還把我打了。”
李紋革一臉的無奈,憋了好幾天,終于可以吐苦水了。
沈建設一聽,心中一動,救自己妹妹的人就是經編總廠的,剛剛還幫自己抓小偷了,該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于是問道:“文革,你說的這人是不是叫楊可?”
“就是他,認識他?”李紋革疑惑地問道。
“誰?真是楊可嗎?”趙和平也吃了一驚。
“哪個楊可?媽的,該不會是他吧。”魏國林也上心地問道。
魏國林和趙和平比李文革還吃驚,同時發問。
李紋革眼神怪怪地看著三人,道:“啥情況,別告訴我你們都認識他!”
這時服務員端著托盤有走來,陸續把菜和酒擺好。
李紋革拿起黃標千山,道:“說明白再喝。建設,你先說。”
“楊可救的人就是我妹妹小玉!”
“啊?!李紋革和魏國林再次吃驚。
李紋革看向對面的趙和平,道:“你和他有啥關系?”
趙和平簡單地說了自己被追打,楊可拿著菜刀沖上去救他的事。
然后又道:“下午我和他聯手跟人干了一架,這小子真夠兇悍的,赤手空拳打倒了手持彈簧刀的人,可惜被建設攪和了,沒過癮。”
趙和平說的有些夸張,一是證明自己不那么窩囊,二是體現楊可的兇悍,想讓李紋革別找楊可麻煩。
畢竟一邊是非常要好的同學,一邊是救過自己的恩人,自己兩邊都不能幫,夾在中間不好做。
這回李紋革和魏國林不是吃驚了,而是非常震驚,望向沈建設。
沈建設簡單地說了一下經過。
李紋革很失望地說道:“這么說你倆跟他都有過命的交情,是幫不上我了。”
“還有我呢,我幫你!”魏國林搶下趙和平的酒瓶子,打開后,給每人斟滿酒。
李紋革道:“你和他有過節?”
魏國林臉色陰沉:“我新處的對象,她的初戀名字就叫楊可,不管是不是同一個人,這個名字我聽了就討厭,所以我幫你!”
趙和平豎起大拇指,道:“行啊,國林,又換了一個,說說這個是干嘛的,好看不。”
魏國林自豪地說道:“那是,要想生活豐富多彩,對象就得一個接著一個得來。她是市電臺記者,怎么樣,兄弟我有手腕吧。”
李紋革突然想起妹妹在家里講述與楊可認識的經過,采訪楊可的就有電臺記者。
于是道:“采訪楊可的有一個電臺女記者,好像叫什么劉婉欣,你對象一定認識她了。”
這次輪到魏國林吃驚了:“什么?劉婉欣采訪他?你認識劉婉欣?”
李紋革搖頭道:“我哪兒認識什么記者,你……啊,該不會你對象就是劉婉欣吧?!”
“我對象咋沒跟我說這事兒,媽的,極有可能是一個人,她才沒告訴我。真是陰魂不散,來,喝酒,喝完酒抄他家,干他!”
魏國林目露兇光,舉杯一干而盡。
沈建設和趙和平相互看了一眼,并沒有喝酒。
趙和平撓了撓腦袋,道:“我有點蒙圈,這關系有點復雜,捋一捋,捋一捋。你說的同一人嗎?重名多得是,別弄錯了。”
“聽這名就來氣,管他是不是一個人,先教訓教訓他再說。”魏國林氣哼哼地道。
沈建設不同意你們打架,并且義正言辭警告二人,若是自己在場,肯定鐵面無私地抓他們。
趙和平感覺沈建設太過嚴肅,怕傷了和氣。也生怕李紋革和魏國林去打楊可,認為是武力解決不了問題,不能光聽一面之詞,別把事情弄插劈了,不好收場。
插劈=兩岔,弄巧成拙。
“明天我找楊可談談,然后再決定咋辦,咋樣?”
李紋革依舊怒氣沖沖,狠狠地說道:“楊可對你倆有恩,你倆不幫我,我理解,但是他打我妹妹主意就是不行。”
魏國林認為這個楊可不是腳踏兩只船那么簡單,而是特么的亂搞男女關系。是嚴重的生活作風問題,必須受到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