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修煉就是直接干到了早上。左言現在可能是修煉的層次提高了吧,現在練功的時候,已經基本上可以用冥想代替睡眠了,修煉一晚上到第二天依舊是精神抖擻,只不過左言自己感覺的出來,光靠這冥想肯定是不行…還是要睡覺,要不然時間長了會導致他神經衰弱之類的。
現在他正苦著臉,暗自埋怨自己昨天蠢…昨天他就應該趁著夜色,看看城里面還有沒有像張老板這樣的鬼了,如果有的話那就可以進一步的證明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如果沒有的話那張老板的事情就有可能是特例…
不過自己昨天晚上因為想到自己父母的事情,竟然直接把這事忘了過去…整得今天在大半夜的時候還要出去一趟,還不能是早上,早上有陽光人多陽氣重,那幫貨都躲著不出來…
不過左言尋思著昨天都已經給張老板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隨后拂袖而去了,這回再去找他怎么的也有但丟臉,索性不去他那間鋪子,去別的地方找找看。
他這是剛剛的練完功,短時間內再練的話會起到反面效果,再加上早飯也沒吃呢,他一拍大腿就決定下樓去吃,只不過不是去哪家漢堡店里了…誰知道去哪里的話,還會出什么幺蛾子…能不出事最好不要出事,不然解決起來多麻煩,還浪費時間…
一套很休閑的服飾加身,左言就下了樓。他家住的這棟小區周圍的環境還不錯,不光是電影院離這不遠,往右面稍微的走一些,那的一條街上全是飯店啊小吃什么的。
以前是直接漢堡對付了事,再加上左言懶,也不愿意多走點路來這條街,現在來了,看到街上一個接一個的小攤,店鋪,只感覺淚流滿面。
美食這么多,怎能輕易辜負啊?左言直接就把漢堡什么的在心里面的地位刪掉了,揮舞著錢包就沖向了賣食物的地方。
現在他也明白過來山德士上校是誰了,畢竟漢堡吃了那么多年…當時想不起來可能是因為那里被布下了結界的原因吧…只不過無所謂了,記不記得起來都對他影響不大。
只不過這里面透露出的一點信息很值得人玩味,那就是別的名人是否也在死后,重新又復活了過來,并且獲得了各類強大的能力,像山德士上校一樣的活著?
“英靈嘛…性質有些不同,但很像…”左言想到這里,不由自主的念了一句,同時還咬了一口手上的包子。
這是他買的驢肉包子。餡多皮薄,唯一的缺點可能就是油有點大…當然,這換在別人眼中可能不算什么問題,但左言卻這點有些不滿意。
“啥子嬰靈?”旁邊的大媽也看出了左言好像對包子有點不滿意,哼唧道:“我跟你說啊,我們家的包子可是這條街上最實惠的,量又多又大,油也沒少放,吃著香著呢。那都是好油!”
“是是是。”左言苦笑了幾聲,看著這大媽也沒說什么,畢竟人家說的也對,做的包子從各個方面上來講都沒有問題,是自己這有毛病。
“行了,看你這孩子,諾,拿去,算大媽送你的,下次還來吃啊。”大媽撇了撇嘴,從鋪子攤旁拿出了一個早已經準備好的豆漿杯,之后在旁邊灌上了豆漿,隨后遞給了左言:“還要點糖不?”
“不了不了,大媽這東西我不能要。”左言擺擺手,沒把豆漿接過去。
“說什么呢,大媽送你的,以后常來就行,就這樣了啊。”大媽翻了個白眼,硬是把這個豆漿塞到了左言的手里面,隨后就去招呼別的客人了,不留左言反駁的時間。
左言看著手里面的豆漿,心里面莫名暖暖的,吸溜了一口,轉過頭去,竟然看到了一個乞丐在拉著一個女人的腿不松開。
“佛祖面前啊,寺廟面前啊,姐你就行行好,施舍我點錢吧,哪怕一點也行啊,我會感謝您的!”那乞丐拿自己臟兮兮的手上去就抱住了女人的大腿,哭訴道。
那個大姐看著周圍的人都看像了她這邊,頓時臉就紅了。一般的女孩子碰到這種場景估計也就給錢了,之后迅速的離開現場,嫌丟人。
但這位大姐可能不是一般人,有可能出自東北,當然,左言只是目測。
這大姐看著乞丐抓著他大腿不松開,猛的就把挎包拿下來了,之后掄圓了糊像乞丐的頭,將乞丐砸的一顫,手頓時就松開了。
看到這里左言以為這事也就過去了。但沒想到這大姐獲得行動力之后,非但沒走,反而又掄圓了自己的挎包,照著那個乞丐的頭一頓錘,順帶的還把腳用上了,專門踢那個乞丐的私處,一邊打還一邊罵:“讓你找我要錢,窮逼,活該他媽的被揍…”
周圍的人看到這樣的場景,非但沒有上前制止,反而都頗有興致的拿出了手機,開始錄像。
左言在看到這一幕后,眉頭就皺起來了。雖然事情的起因在于那個乞丐纏著別人要錢,但你這么個報復法卻也有點過分了啊…他看的出來那個大姐的挎包里面應該有什么重物或者尖銳物體,掄圓了打在腦袋上,這么多下過去后都已經有點要溢血了…
他嘆了口氣,準備上前制止,順帶的提前打開了照相機。
打開照相機錄視頻是為了防止一會這個大姐訛人,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得事,就這大姐撒潑起來的氣勢,看的左言都心驚肉跳的。
然而,還沒有等左言上去要和這個大媽展開一決雌雄的時候,那個被打的乞丐就出了問題。
他渾身的皮膚開始不正常的泛紅,鼻子里,嘴巴里,眼睛里面全部流出來滾燙的液體,周圍的空氣像是被蒸發了一樣,冒出了一絲絲白霧。而那個大姐砸過去的挎包在接觸到乞丐頭頂的時候,竟然直接就融化了。
這一幕嚇得那個大姐想要轉頭就跑,可惜因為動作太過于急促,沒看路,直接摔在地上了。
周圍的人離得遠的沒看明白,但離得近的全部都開始恐懼的往后退,因為這太不正常了,那個乞丐全身已經紅的是血紅血紅的那種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