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五十兩的銀子,”小廝抬了抬手說道。
“我家公子給你的,另,馬車也是給你了,不過這馬我們要牽走,另再給你你一匹,你回去吧。”
車夫感覺自己的腦袋都是暈的,愣是半天都是反應不過來。
幸福來的如此的快。
他都是有些以為自己在做夢了,直到他再是聽到吱寧的一聲,這才是將他從夢中驚醒了過來,他不由的打了下激靈,也是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懷中抱著的銀子,也是想要知道自己剛才是不是真的在做夢?
否則,怎么可能有人會給他這么多的銀子,五十兩啊,天啊,五十兩,這可以夠他家蓋上三間大瓦房,再是買上幾十畝地了,而有了這房,有了這地,他家的日后的日子怎么可能難過?
還有,他連忙的回過頭,就見馬車停在了那里,以前的那匹馬沒有了,可是在樹上卻是栓了另外的一匹,這馬上可不是以前的那一匹。
他都是與以前那馬相處一月有余了,那馬長的什么樣子,他就算是閉著眼睛也都是認的出來。
而且眼前的這馬是棗紅色的,可是以前的那匹卻是純黑色的。
他連忙將銀子放在自己懷里,這銀子一下子就從胸口掉到了腰上,還好有個腰帶在兜著,不然非要砸在腳了不可。
車夫忙是過去,也是將馬牽了過來,再是綁在了馬車之上,他也是不敢停的就準備再是給自己找一個地方,先是休息了一晚上,明日一早再是出城。
他到是想要現在出城的,可是這里是京中重地,不要說他,就連這京中的大官,也都是不能在此時隨意的進出城門。
而他自是知道,他不能呆在這里,這可不是他一個平民的小老百姓可以久留之地。
只是,當他要走之時,卻又不由的再是回過了頭,又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一扇朱紅的大門,也不同的有了一些好奇,不知道那位的身份是何,不會是皇親吧?
啪的一聲,他扇了一下自己的臉。
不知道好奇心會害死貓嗎,這京中可不是一般的老百姓能久留之地,那人的身份,他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他怕真的死的更快。
而他想到了此,也是連忙的駕著馬車離開,當然他也是聰明的知道,要將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爛在了肚子里面,絕對的不會再同任何人提及。
當是那一輛馬車離開之后,朔王府的門口,再是安靜了下來,這里仍是無人敢路過,便只有不遠處打更的聲音響了起來。
而更打了兩下停下,此時,已是二更天了。
而在朔王府之內,妙妙吃飽了便是趴在主人的腿上睡著了。
可是烙衡慮卻是沒有一絲的睡意,他坐在自己的書房之內,也是拿起了筆,在紙張上面寫著?
而他低下頭之時,便是看到趴在自己腿上的雪團子。
長更說,妙妙極粘主人,也是極喜歡主人,對任何人也都是不理不睬,如今看來,到也真是如此。
他再是提起了筆,一遍又一遍的抄起了經書,可是他向來都是平靜的心思,此時,哪怕是抄了如此多遍的經書,卻仍是未令他冷靜上幾分。
而這一夜,他并沒有合眼。
“公子。”
外面傳來了長青的聲音。
“說,”烙衡慮并未放下筆,而此時,外面的天色已亮,已是第二日晨起之時,他一路風塵,再是加之一晚未睡,所以神色略是帶著憔悴,可是精神卻又是不差。
如一只伺機而動的獅子一般。
黑眸一沉,也便會催人心魂。
“公子,衛國公與俊王爺過來了。”
“我知道了。”
烙衡慮放下了筆,也是抱起了妙妙,向屋內走去。
到了屋之之時,他將妙妙放在了一邊的小窩邊,按著妙妙以往的性子,它是絕對會跳上床塌的,不過現在它不敢了,因為床塌上方的東西,都是被換過了,這也是主人要睡的,而它的小窩也是準備好了。
所以說,這才是一只成了精的貓,這一點到也真的是沒有差的。
烙衡慮換過了衣服,這才是走了過來。
而在廳內。
沈定山不時的走著,這從來到了現在,也不知道在此走了多少圈,若不是俊王爺攔著,可能他就已經沖進去了,而他就不明白,他不過就是想要知道女婿是死是活的,怎么這也都是不成嗎?
“定山啊,你能不能先是坐下來?”
俊公爺都是頭大了,沈定山這個爆性子的,都是一把年紀了,怎么的火氣還是如此的大,就不能安靜一下,就不能理智一些嗎?
他怎么就沒有聽說他在行軍打仗之時,會急的將地給踩個窟窿。
“屁股下長了刺,坐不來,”沈定山粗俗的說著,也是讓俊五爺差一些沒將自己剛才喝進嘴里的了水給噴了出來。
他連忙的穩住了自己,也是免的出丑。
這朝中大員的氣度呢,氣度哪里去了,被狗吃了嗎?
不管內還是在外,這氣度絕對是不能少了。
就在沈定山越加的焦躁不安之時,外面終是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而不管是沈定山還是俊王爺,不由的都是感覺自己的心跳的有有些緊張了起來。
要知道,他們二人在得到朔王府的急報之時,真接就從被窩里面爬了出來,這天還未亮便已經一早趕了過來。
也就是想要第一時間親自見到人才成。
失蹤了一年多的人都是回來了。
若不是沈清辭的堅持,現在早就已經土為安的人回來了。
還是活生生的回來了。
聽說,一切安好。
聽說,沒有缺胳膊,沒有少腿。
聽說,就連那一張臉也都是未有一絲的傷,所以還是一樣的風華。
當然更是沒有傻,還是那一位朔王爺。
而他們二人,也是都是睜大著牛眼,直直的盯著門口,就連眼皮也都是不敢眨過一下。
腳步聲更是近了,也便是近在眼前。
一方青衣輕卷而入,那種梵香依然。
男子如月華般身形也是落入到了他們二人的雙瞳之內。
是烙衡慮。
俊王爺不由的都是感覺自己的眼眶發燙,真好,是他,真是他,還好,老朔王爺還有一條命脈在,不然的若是這脈斷絕,老朔王爺不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