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不想死啊?那你說吧,我們聽著。”什長知道,自己的方法湊效了。或許某些人不怕死,但他相信,這五人絕對是怕死之輩,隨便說幾句,就能把他們給嚇住的。
“我們是受雇于人,才來你們這里投毒的,他說事成之后,給我們五人一百貫錢。”那地上的毛賊開始往外說了。
“受雇于何人?”什長大聲問到。
“是一名伙計,是明寶酒樓的一個伙計過來找我們的。”那人再次回應道,再不說,他真擔心眼前的這些人把他殺了。
“押上他們,去明寶酒樓認人。”什長不再問話,再問也知道肯定那伙計是受明寶酒樓東家的授意了,只有把那伙計抓住,再往后查,必然是能知道這背后是些什么人搞的事了。
九名安保員,立馬把那五名毛賊拎了起來,押著出了方家酒樓,往著明寶酒樓而去。
明寶酒樓,同樣也位于金州城南城,只是與方家酒樓稍有些距離,但也不遠,也就不到兩百米的距離,一行人轉瞬就到了明寶酒樓跟前。
“是誰,指認出來,要是敢說假話,你的人頭立馬落地,別認為我們不敢殺人,在金州城,別說你我們敢殺了,哪怕是府衙的官吏,我們照殺不誤。”一眾人進入到明寶酒樓大堂內,厲聲向著那人說道。
“就是他,昨日就是他來到我們住所,說是只要給方家酒樓下了藥,就給我們一百貫錢。”五個毛賊被安保員押著,打進到明寶酒樓大堂,他一眼就看到,昨日找他的那名伙計。
一名安保員聽到那毛賊的話之后,立馬竄了過去,一腳就把那名伙計踹倒在地,拎了過來。
“你們是什么人,為何來我明寶酒樓鬧事,難道不知道我們明寶酒樓的東家是誰嗎?”打方家酒樓的安保人員押著那五名毛賊進到大堂之時,明寶酒樓的掌柜以及眾伙計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突然畫風一變,他店內的一名伙計被抓了。
“掌柜,救我。”那名伙計被踹了之后,胸口痛的厲害,大聲的疾呼了起來,希望那掌柜的救他。
他已然知道了,指論他的那名毛賊就是他昨日找的人,這要是被抓到把柄了,別說明寶酒樓保不住他,依他估計,有可能會被送到府衙大牢里去的。可是,他卻是不知道,府衙大牢里可不會關押他,他的去處,只有地底。
“說說吧,為何要雇人往我方家酒樓投毒,不說,死。”什長盯著被押到他跟前的伙計,厲聲喝到。
邊上的一位安保員,直接抽出自身攜帶的武器準備著,只要這位伙計不說實話,立馬就會往著這名伙計的大腿之上來上一刀,更或者斷一條腿或一條胳膊也是說不定的。
“你們膽敢來我明寶酒樓鬧事,不怕我東家找你們麻煩不成?趕緊把人給我放了,要不然,我們要報官了。”那掌柜的眼瞧著當前的架勢,要是阻止不了的話,他這個掌柜的可就失了職了。
雖說他并不知道他們東家要對付方家酒樓,畢竟,他們東家并沒有把這事告訴太多人,知道的,也就那幾家酒樓的東家罷了,再加上這個伙計。
而這個伙計,卻是那明寶酒樓的東家的親信,同樣,也是一個遠房親戚,至于有多親,被安排做個伙計就能知道,那是隨時可以丟棄的小棋子罷了。
“掌柜,救我啊。”那伙計心中害怕之極,一直疾呼著,對于什長的問話,他現在可不敢說,真要是說出去了,命在不在可就難說了。
“撲”的一聲,那名早就準備好的安保員,一刀就往著那名伙計的大腿上劃了一刀,鮮血直流。
“啊,啊……”伙計一刀被劃之后,感受到劇痛,慘叫了起來,而那五或毛賊,心中顫顫,兩眼瞪的奇大,緊張與害怕的表情,全掛在臉上了。
“你們,你們……”那掌柜的真沒想到,這些人說打就打,說殺就殺,雖然只是傷了人,還未殺人,直接把他驚得都失了分寸。
“再不說,下一刀,可就是你的命根子了。”什長哪里會在意其他的,他只想要知道證據,以及口供,這伙計的死,不會放在他的心上的。
“我說,我說,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是東家讓我這么干的,我只是個傳話的,跟我沒有關系啊。”那伙計受不了什長的冷眼,更受不了這種傷痛,他真的害怕啊,更是害怕他的命根子沒了。
“明寶酒樓的東家在哪?”什長聽后,直接轉向那掌柜的問起話來。
“去,趕緊去報官,方家酒樓的人打進來了。”掌柜的根本沒管什長問什么話,直言讓大堂中的人去報官。
可是,報了官又能如何呢?方家村營的將士,可不去在意什么官不官的,現在,他們只想知道,這明寶酒樓的東家在哪里。
“我知道明寶酒樓的東家在哪里,他此時應該在自己的家中。”那名毛賊為了想脫責,更或者想將功贖罪,此時像只哈巴狗似的,向著什長說道。
“前面帶路。”什么聽了之后,直接喊道。
隨后,一行人離開明寶酒樓,往著明寶酒樓東家所在的家中走去。
至于那劉金寶的家,其實離著明寶酒樓很近,就在明寶酒樓后面不遠處的一座宅院。
而此時,那劉金寶正在家中與他的那小妾熟睡中,昨夜與那幾位酒樓東家等了好半夜,也沒有個消息,一直到很晚很晚才回去睡的覺。
“就是這里,好漢,饒了我吧。”那毛賊帶著眾人來到劉金寶的宅院大門口后,又是向著什長求饒。
“破門。”什長根本就不離那毛賊如何,饒了他,那是不可能的,他現在只是想抓住那背后之人,然后再殺了,省得以后還有人來方家酒樓找事。
他本著方靜的話,只要有人找事,直接殺了了事,不管是誰,殺了就行。在他們這些將士們的眼中心中,方靜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更何況,從今以后,他們,以及他們的家人,都會在方家酒樓中干活吃飯,這要是把他們的未來毀了,那他們可就不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