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金寶所屬的宅院大門,被幾個安保員給重力破了開來,“轟”的一聲,兩扇大門倒塌了下來,驚得劉金寶府上的下人,都緊急的全跑至大門處,看著大門外的這些人。
“什么人,膽敢來劉府鬧事?”那劉金寶宅院管事的,直接指著大門外的眾人喊叫道。
“去幾個人,把那劉金寶給我拖出來,誰敢阻攔,殺了便是。”什長看了一眼那劉府的管事,搭都不搭理他,直接向著身后的幾名安保員吩咐了起來。
“你們敢,這里是劉府,我看誰敢進來。”那劉府的管事,什么陣仗沒見過,更何況,他劉府背后可是有人的。
什長身后的幾名安保員,聽了什長的命令,直接拎著刀劍,沖了進去,一腳就把那管事的踹倒在地。
急沖沖的往著劉府后面小跑而去,就是為了去把那劉金寶給抓住拖出來。
什長的話那是命令,他們只聽令,至于是什么樣的命令,他們從來就不會去管,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他們也得往前沖。
那被踢的管事,從未想過,還有如此的惡徒敢沖進劉府鬧事,更是從未想過,他會被人踹翻在地,心中大恨。
可是,那些在他眼中的惡徒手中,可是拎著刀劍的,他要是再反抗,說不定一刀就結果了他。
不過,在他的心中,卻是開始盤算著,一會要趕緊去報官,更是要去找劉府的后臺去,要不然,自己的東家要是真被抓了打了,他這個管事的,估計也不好過了。
不過,此時劉府的后院,已是開始亂了起來,劉金寶正摟著他的小妾呼呼大睡。
突然,屋門被破了開來,直接闖進幾個惡徒,把他從床榻之上拖了下來,往著屋外拖去。
“你們是何人,你們膽敢闖我府上,快放了我,要不然,我讓你們好看。”那劉金寶此時赤果果的被拖出屋外,嘴里叫囂道。
至于屋子里那床榻之上的那小妾,更是緊張害怕的很,裹著被褥,慌張的不行,就怕這些惡徒如何如何她。
那幾名安保員,哪時會管那劉金寶如何,他只依令行事,至于這劉金寶是否身著衣裳,是否被他們拖得遍體鱗傷什么的,根本不是在他們的考慮范圍內。
任那劉金寶如何叫囂,兩名安保員拖著劉金寶往著劉府的大門走去,劉府的下人們,都遠遠的躲著觀望著。
“什長,劉金寶人已帶到。”幾名安保員拖著嘴里一直叫囂的劉金寶來到院門前,向著什長報告。
“你就是劉金寶?明寶酒樓的東家?是你派這個伙計,帶著毒藥去找的這五人給我方家酒樓下的藥?好膽,你是覺得我方家酒樓可以隨意欺負,還是因為你劉金寶有錢有勢?”什長冷眼盯著那地上的劉金寶喝斥道。
“你們是何人?膽敢誣陷于我,管事,管事,趕緊報官。”劉金寶聽著什長的問話,心知肚明,再者,他已是看見了他酒樓的那名伙計,更是見到了被押著的五名毛賊,心中大驚。
但他也有著他的想法,那就是打死也不說這是他指使的,真要是承認了,這名聲可就不好聽了。
不過,他卻是沒想到,抓的他人是些什么人,那可是隨時要了他拿的人,更何況,此刻的眼下,他已是身無片縷,而他府上的那名管事,卻是遠遠的站著,動都不敢動。
“說,還有誰參與此事當中,如不說,這里將是你身死之地。”什長哪管劉金寶說什么,他只要答案,對于劉金寶此時叫囂的狀態,根本沒往心里去,當刀劍架在他脖子上之時,估計就老實了。
“來人,來人,管事,管事,報官,報官。”劉金寶心中還是很有底氣的,哪怕方家酒樓來了諸多的人,他也是不怕的,他絕對不相信,這些人敢殺他,別說殺他了,就是傷他都不敢的。
“撲”的一聲,劉金寶的大腿上,就被一名安保員刺入一劍。
“啊,啊……”劉金寶這話剛喊完,就被刺了一劍,這是他根本沒想到過的,鮮血直流,疼的他大聲哭叫了起來。
“說,再不說,你那命根子可就要保不住了。”什長哪管他是疼還是不疼,再次厲聲喊道。
“別殺我,別殺我,我說,我說,是王老板王承明召集我等幾人商議的事情,我也是被騙的,我真的是被騙的。”劉金寶當聽說要斷了他的命根子,心中大驚,急的趕緊開始辯解。
“說說,都有哪些人,要是不如實說來,可就別怪我不給你機會了。”什長再一次的發話問了起來。
“好漢饒命,是王老板王承明……”隨后,劉金寶在如此威脅之下,不得不把他們這些酒樓東家議事的幾人供出來。
不供出來,他今天可就得死了啊,先保命要緊,更何況一直養尊處優的他,哪里受到過這種對待,被刺了一劍都使得他心中開始打顫了,更別說接下來要如何對待他了。
什長聽了之后,喊著幾名安保員,又是押著所有人,離開劉府大門,回到南城主大街方家酒樓跟前,隨后,留下兩人看押,其他八人,開始往著剩余六家酒樓而去。
每一家每一家的去抓人,沒用半個時辰,各家酒樓的東家,都被那八名安保員給抓了過來,扔在地上。
雖說他們八人去抓人,到也遇到了一些抵抗,但這種微小的抵抗,一劍就能搞定了。
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府衙的官吏,衙差,以及統軍府的人,基本都知道消息了。
而此時,不管是金州城的百姓,以及向著方家酒樓奔來的官吏以及統軍府的統軍別將什么的,基本該來的都快要來了。
倒在地上的七家酒樓的東家,有老的,也有小的,是小的,年紀估計也才二十多歲,不到三十歲的樣子,而最老的,估計也都五十來歲了。
這其中,除了劉金寶現在還赤果果的之外,還有著另外一人,也如劉金寶一樣,身無片縷,同樣也是從床榻之上給抓過來的。
這七人,可謂是整個金州城酒樓業的七巨頭了,以前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如今,卻成了階下之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