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大爺出來,大爺就出來,你算老幾,金超岳,今日在場的誰都有資格,就你沒有資格,你要拿天魔令很簡單,按照圣教的規矩,向沈教主令牌,行禮。”
這個聲音說完,一道神牌竟然出大殿里面飛了出來,然后巧妙地落在金超岳的面前。
這道神位落在地上之后,在場的魔頭基本跪下來,大聲說著:‘惟天為大,如日方中。惟天為大,如日方中。’
金超岳見到聽到這個聲音,冷笑地說:“好笑,好笑,你們沈教主,圣天女帝,早就兵敗如山倒,被魏軍不知道殺死在什么旮沓里面了,你們還好意思說什么惟天為大,如日方中。我看是惟地為墳,如日西沉。”
“金超岳,你這圣教叛徒,詆毀圣教,按照規矩,可是要受金刑了。”鹿杖客氣憤地用杖打在地上,金超岳冷笑一聲,對著鹿杖客說:“算了吧,還圣教,當初兵敗的時候,你們怎么沒有隨著你們的圣教主,圣天女帝一起戰死,我姓金的可不怕得罪你們,我雖然看不起沈徽音這個娘們,但是對于圣教,還是忠心的,不像你們,沈徽音得勢,就和馬屁精一樣,守在沈徽音的身邊。沈徽音一落難,你們跑得比誰都快。”
“金超岳,你如此悖逆無道,好,此事一了,我們赤霄山下見。”
“金某從來就不是怕是的人,今天沈徽音的神位嚇不到,百步傳杯的本事也嚇不到,給我回去吧。”金超岳衣袖一揮,沈徽音的神位再次回到神殿。
蘇友方看著一出大戲,不要笑了起來,魏思思也開口說:“真是精彩精彩,若不是這里是那里掛著的牌子上寫著純陽殿,我還以為自己到了魔教的總部。”
赤霄眾人聽到這話,都臉色有些難看了,陳玄霜看著他們說:“真是奇怪了,亂世之中,不見這些好漢,如今到了這太平盛世,這魔頭就如雨后春筍一樣,冒了出來。”
一個道士對著陳玄霜行了一個道揖,然后說:“這位小娘子,你的摘星手雖然不錯,但是僅憑這一門功夫,還不至于讓你在這里說話。”
陳玄霜打量了這個道士,想了想說:“你腰間掛著殘鏡,背后背著八卦刀,腰間掛著青木劍,看樣子,你就是青靈子了。”
“不錯,貧道正是青靈子,二十年前,承蒙尊師賜教,在山中苦修二十年,如今下山,還想找尊師指教一番。”
“不用了,師尊早就說過,你的水火神功不練也罷,不過你自己不信。我師尊說了,你若是下山,想必是沖脈還沒有打通。”
青靈子眼神有些詫異,又有些一些不好意思,最后還有一些渴求。
“師尊為什么知道,你就不用詫異了,她當初就看出了,以你的資質,就算能夠打通十二正經,其中八脈的沖脈是不可能打通的,你必須下山,尋找另外的方法。”
“既然令師知道了,那么不知道令師有什么方法?”
“這嘛……”陳玄霜看了看四周,青靈子很快就明白過來,對著四周說:“諸位道友,何必和一位姑娘家見識呢?若是幾位有興趣,可以先和貧道伸量一番。”
見青靈子識趣地將梁子都攬了過去,陳玄霜才開口說:“沈徽音的天魔令,估計也不能幫你,這么說吧,按照你的見識,應該知道水火既濟,龍虎鼎成吧。”
青靈子神情一下子尷尬了,這個他是知道,這是道門內功術語,看過道書的人都知道,但是怎么做,很多人都不知道。
“這個,這個,貧道只是耳聞,沒有真的見過。”
“等這件事完成之后,我自然會告訴你,不過如今,我倒是可以幫你一半。”
說著,陳玄霜手中的長劍,連續在青靈子的身上點了幾下,每點一次,青靈子身體晃動一次,最后一次,青靈子嘴角都冒出了鮮血。
在場除了蘇友方不認識的穴道,其他人都是吃驚,陳玄霜這點的都是青靈子死穴。
大家都想笑青靈子,不知好歹,竟然讓人點中自己死穴,這些不是半死就是重傷,不過青靈子卻神情輕松,對著陳玄霜說:“多謝姑娘點通我玄陰脈,只是為什么姑娘不將陰玄穴點開。”
這陰玄穴是人體五處隱藏隱穴,青靈子修習的水火玄功,就是要打通陰玄和陽神兩處穴道才能大成。
“我要是幫你將陰玄穴打開了,你就水火失衡,虎強龍弱,到時候,輕則散公,重則命隕。”
青靈子連聲說謝,這時候洞真子出來,告訴眾人,明天請,今天諸位先回去吧。
陳玄霜和魏思思一見如故,于是邀請他們去別館,魏思思點點頭,這一次青靈子也跟著他們去了。
回到了別管,曹寅最為積極,對著陳玄霜說:“陳姑娘,你師尊真的找到五處隱穴了?”
“是呀,怎么了?”
“不知道姑娘,你是否能告訴,這五處在什么地方?”
魏思思補充解釋說:“我這個師兄,是一個醫生,他對于這個很感興趣。”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這件事,要等到這件事結束了。”
曹寅明白過來,如今還要用這個秘密,讓青靈子為他們效命,于是曹寅也不在多問。
蘇友方對著陳玄霜說:“說起來,這位魏姑娘,和你一樣。魏姑娘是控鶴先生的女兒,你是清遠侯的侄女。”
陳玄霜一笑,拉著魏思思的手說:“這么說來,我們還真是有些相似。同樣是神尼的弟子,同樣是大儒的女兒。只是我這個人,沒有讀過書,學問肯定比不上你。”
“妹妹,但是你武功比姐姐高,就我看來,這個世上,武功比你高的,只有當今賢妃了。”
“賢妃嗎?貧道倒是知道,她雖然名義上是上任賢妃的弟子,實際上,她的武功是三界神尼所傳授。”
青靈子這話,倒是讓魏思思好奇起來,詢問青靈子怎么知道?
“實不相瞞,三界神尼清修之地,和貧道隔著不遠,賢妃那小丫頭,身患三陰絕脈,是前任賢妃憐惜她,送她前去三界神尼那里,三界神尼花費了三年功夫,將那丫頭的三陰絕脈打通,也順便將十二經八脈三百六十穴給沖開,說來慚愧,那丫頭十三歲的時候,貧道就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
聽到這話,魏思思對著青靈子說:“那時候,她還沒有修行小無相功吧?”
“小無相功?這功夫那丫頭練成了?那這天下,基本就是她第一了。說實話,別說陳姑娘了,就算令師出山,也未必能占到便宜。”
魏思思嘆氣一聲,有些不甘心地說:“這樣說來,看來三位神尼的弟子之中,就屬于我最為弱了。”
“姑娘無須妄自菲薄,那丫頭真是福緣深厚,他祖父楚老頭,乃是魔教十大長老之一,這是她家學,她小時候也是靠著楚老頭用內功吊著命,然后又是三姐神尼出通經脈,前任賢妃傳授小無相功。以國庫的財力,她吃的天材地寶,比我們見過都多。說起來,也是虞朝當興,嗎,那個丫頭和陳姑娘,就你們兩個在,鬼府六君子死了之后,就沒有人是你們對手了。”
曹寅聽到這話,思索了一番,對著青靈子說:“這武功靠的是個人,賢妃憑借外人之通經脈,輔食寶物,想必其中必有缺點。”
青靈子摸著自己胡子,對著曹寅說:“這個你就說對了,那個丫頭也不是無法取勝的,她的先天稟賦不足,就算后天福源再高,也是沒有用。她身體本來就弱,所以只要你們和她動手,只要堅持百招以上,她體力不濟,就是你們的機會了。不過話雖如此,但這天下,又有多少人能夠撐住他百招。”
魏思思聽到這話,思索起來,自己所見的幾次,雅妃都是百招之類解決,在和連一崖比試的時候,先用浮塵,不到三十招,后來用她的獨門武器,只用了四十招,前后加起來不過七十招。
后來和妙云子戰斗的時候,也是百招之類決定勝負。
唯一例外就是對付賽青田,若是她全力的話,賽青田也不會逃出。賢妃不出全力,怕是沒有把握百招之類勝過賽青田,反而會暴露自己的缺點。
如此看來,百招的確是賢妃的極限,不過就如青靈子說的那樣,這世上能擋住她百招的人,已經寥寥無幾了。
“說這些干什么呢?這世上怕是沒有誰有那個膽子,敢去京城刺殺賢妃。”蘇友方一笑,然后說:“看來金超岳明天要和八公比試了,不知道金超岳會不會取勝?”
“這個就難說了,這迷蹤劍影,貧道在魔教的時候沒有聽說過,看來是沈教主創造的一門武功了。”
“你們沈教主倒是厲害,又是打天下,又創造武功。”
“沈教主才華無雙,文武雙全,只可惜是女兒身,就算在厲害也沒有什么用,唉,若是她是男兒身,這江山未必姓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