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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華陽道長這個樣子,無奈的聳聳肩,然后再次告訴華陽道長明天會有人來找,到時候就可以離開這里了。
華陽道長苦笑的對著他說:“李兄,難道這事真的沒有回旋的余地了嗎?”他點點頭,別說回旋了,就算是想要拒絕都已經不行了。這件事要不參加,要不死,沒有第三個選擇。華陽道長只有深吸一口氣,然后對著他說:“我已經知道了,多謝李兄相救,這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罷了罷了,貧道一意孤行,導致了這個結果,天命不可違,真的如此。”
他聽到之后,也不多說什么,告訴華陽道長這一次未必會死,不過以后良心就會遭罪了。
和華陽道長也沒有什么好談的了,他也見天色不早了,于是離開這里,回到瀟湘樓,在他習慣的走上樓梯的時候,才想起了現在上面已經不是自己的住處了。
他坐在下面的堂屋,看著四周的掛著的畫像,這些畫像他倒是沒有怎么認真看過,如今一看,發現很明顯是同一個人畫的,而且還是一個男子,就算簡單的寫意山水畫之中也有一番霸氣。
除了這個,這些畫都沒有題字和蓋上印章,他心想這難道是高皇帝所畫,若是高皇帝的真跡的話,也不會這么潦草的放在這里。應該是收入到國庫之內,好好的保管才是。
他詢問仆人,這畫是都是哪里買的,仆人告訴他這都畫很多年前就有了,據說是當初孝懿太后晚年回到豐城之后畫的。他一笑,這很明顯是男子的手筆,怎么可能是一個女子能夠畫出來的。而且有一幅畫畫著宴會,主位被紗帳遮擋,兩個婢女站在外面,很明顯說明畫畫的不是這個主人,否則視角就事從主位望向四周了。
欣賞了一番,心想明天去問一下周霖鈴就知道了,也不掛在心上。在他洗漱完畢,準備休息的時候,周霖鈴端著一位面進來說:“相公,吃點夜宵吧,你應該餓了。”他原本說不用的,但是鼻子問到這香氣,肚子就發出了聲音,周霖鈴一笑:“相公,你這么客氣,是想讓妾身來喂你嗎?”
他說不用,拿起筷子端起碗就哧溜的吃起來,吃完這熱騰騰的面,他感覺到身體暖洋洋的,十分舒服。他也想到剛才的事情,詢問周霖鈴是否知道這外面的話到底是誰畫的。周霖鈴搖搖頭說:“不知道,這些話怎么了?”他將自己看到的告訴周霖鈴。
周霖鈴聽到他這么說,想了想說:“這件事妾身明天問下郡主,郡主應該知道,相公,你真是觀察入微,妾身都沒有發現這件事。”他傻笑一下,摸著自己的后腦勺說:“這都是閑的沒事看到的,這時候不早了,霖玲你早點歇息吧。對了,這里有南華真經嗎?我想晚上閑的無聊的時候看一下。
周霖鈴想了想,然后去找了一套南華真經進來,他說了一聲謝謝,就讓周霖鈴前去休息了。他直接找到秋水章,仔細看了看,對于字詞句他看著倒是沒有什么難度,意思也能理解,不過更深層次他就無法弄懂了,尤其是水秋說的最后一問,他也發現根本理解不了。
其他六問六答倒是沒有什么難度,經過秋水這么一說還是能夠明白一點點。就書合上,他心想自己果然對所謂的道無緣,所謂五子書自己都看過,一直沒有什么感覺,尤其是道德經,這一本書的含義他可以說透,但是就是理解不了有什么深層含義。閑的無聊,再次將雜篇看了一下,發現這書的確只是一些地名和人名有變化,變化不是很大。
看著看著,他覺得瞌睡來了,于是將書放在一旁,熄燈睡覺。
第二天起床之后,他到廚房的時候,廚子已經在熬粥了,他說自己要點油條就可以了,廚師說好,然后開始揉面開始炸了幾根,一個仆人去外面買來了豆漿,將豆漿熱了一下,他就在廚房吃了,然后背著自己的弓前去內城接受訓練。
到了內城的時候,街上的男子已經開始切磋起來,這些人都是帶著劍鞘比拼,免得失手誤傷。
大家心中都明白,現在多練習,以后活命的機會就大了幾分。他在一旁看著,覺得豐城人喜歡劍倒是真的,這些人劍招都有一些根底,雖然也是三腳貓功夫,也好歹是專門練習過。
等了一會兒,士兵也出來了,按照往常的安排,大家開始分配起來。他這一次到了鎮國公府軍下面,鎮國公府上軍人也指點他們射箭,他倒是沒有什么好聽的,就是糾正一些小錯誤。他的成績在這一群人之中還算不錯的了,百步靶能夠十箭中八箭,其他很多都是只中一箭。
練習了一個時辰,他覺得自己不是很累,也不去休息,繼續練習起來。這時候一個軍官來巡視,看到他這個樣子,走了過來夸獎說:“不錯,不錯,你體力不錯,這五力的弓雖然是小弓,但是很多人都支撐不了一個時辰。他傻傻的說,這一個時辰說著挺長的,不過因為是六班射一次,自己最多也就射了二十次,算不上什么累。
軍官一笑,然后對著他說:“你可以換上大弓,你有心的話,我可以讓你換上十力的弓。”他一笑,說現在已經夠好了,他沒有說自己這弓是二十力的,他也從這些人嘴里知道了,民間是不允許藏大弓的,最多就是五力的小弓,這種弓打獵已經綽綽有余了。
軍官離開之后,訓練再次開始了。大家都在熱火朝天的訓練著,將箭射過去之后,還要跑著前去把箭撿回來,若是折損了箭只,這個可是要賠償的,一根箭五百錢。
訓練到了中午的時候,軍官說可以離開了,于是一群人再次散開了,他估摸了一下,今天來訓練的男子有五六萬人了,比昨天要少一點。畢竟這個不是強制性的,又沒有什么好處,自然來的人越來越少。他找到了曾榮貴,曾榮貴還沒有離開,正在和十幾人在那里空手搏斗。
他詢問了旁邊人,原來是這幾個人不怎么滿意曾榮貴那么年輕就進入到標營,于是要挑戰一下。曾榮貴也不畏懼,說幾個人沒有意思,多來幾個,于是有十八個人上來,這才開始沒有多久,已經有四個認輸了。
順著說話的人手指,他看到那四個人鼻青臉腫的站在一旁,望著曾榮貴都是畏懼的神色。就在他望向四人的時候,曾榮貴一個擒拿加過肩摔,又放倒了一個。
這剩下的十三個人雜亂無章的攻擊著,曾榮貴從容的格擋反擊,曾榮貴反擊都是無情,一下子就讓對方脫臼失去戰斗力。
這十三人也就堅持了一刻鐘,都全部倒在了地上。曾榮貴甩甩頭說:“好久沒有這么熱身過了,真是痛快,你們十多人無法打贏我,不是我多厲害,而是你們沒有章法,這人再多,也是沒有用,反而礙手礙腳,要是十八個禁軍在這里,我早就被打趴在地上了。”
曾榮貴說完,也看到他的到來,笑著說:“大牛,你怎么有空過來了。”他說訓練完畢準備找曾榮貴一起吃午飯,曾榮貴點點頭,告訴身邊的一個士兵,讓士兵前去告知玉衡將軍。曾榮貴說完,然后對著他說:“大牛,我老丈人也想見見你,不知道你愿意不?”
他說沒事,好奇的詢問曾榮貴,曾榮貴的岳父不是天樞軍的教頭嗎?怎么也到了這里。曾榮貴一笑,告訴他這個問題到時候吃飯了在問。曾榮貴帶著他到了內城的一處府邸,外面守護的士兵看到曾榮貴,就笑著說:“曾哥,黃教頭在里面,要不我們給你通報一聲。”
曾榮貴一笑,派了一下這個士兵的肩膀說:“好了,別嘴貧了,告訴我老丈人一聲,就說今天我有一個兄弟請客,請他老人家。”那士兵點點頭,讓曾榮貴稍等,自己立馬前去稟告。
這過了一刻鐘,一個精神抖擻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這穿著箭衣,帶著氈帽,如同一桿筆直的長槍。曾榮貴迎了上去說:“爸,這就是我說的那個老兄弟李大牛,大牛,這是我老丈人。”黃教頭伸出自己滿是老繭的手,對他說:“老夫黃安國,窮人出身,也沒有什么字。你若是不嫌棄,叫我叔就行,當然叫我黃老頭子我也不介意。”說到后面,黃教頭不由爽朗的笑了起來。
他說不敢,還是叫他叔,然后三人一起到了外面的一家館子里面,他讓黃教頭點菜,黃教頭對著他說:“我這個老人也不挑嘴什么,就是別點硬的就是了。”曾榮貴也說自己也不在乎這些,在軍營之中吃慣的人,只要有吃的就行了。他于是就隨便點了一桌子,然后為黃教頭到了一杯茶,詢問黃教頭:“叔,聽說你是天樞軍的總教頭,怎么也到了這玉衡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