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榮貴搖頭說:“將軍,實不相瞞,有個女子的箭術在小的之上,小的和她比試射箭,還輸在了她的收下。”聽到曾榮貴這話,玉衡將軍好奇的詢問說:“哦,竟然有這樣的事情,一個女子應該拉不開這種大弓才是。”曾榮貴說對方的確弓要弱一些,但是兩人只是比箭術,在箭術上曾榮貴還是要稍遜一籌。
曾榮貴說完,玉衡將軍倒是好奇的詢問這個女子現在在什么地方,若真是厲害,不妨讓這個女子來當弓兵教頭。曾榮貴說這個女子已經到了彩鳳軍了,等到平妃到了就可以知道了。他聽到曾榮貴這么想,心中想著是不是紅娘子,紅娘子的箭術自己也見過,的確很厲害,不過紅娘子應該沒有在彩鳳軍才是。
心中猜測不出,見曾榮貴也不愿意說,他也不好多問,玉衡將軍讓仆人將自己的弓拿上來,很快他就看到一把弓端了上來,這個弓給他的感覺就是干凈,牛角擦得發亮。這個木頭也是逛街無比,玉衡將軍在接弓的時候,還用一旁的帕子墊著,然后自己擦拭了一下,才開始拉弓射箭。玉衡將軍也連射四箭,將他們箭全部射中劈開,然后說:“還好,這看見本領還沒有丟完。”兩人自然贊嘆玉衡將軍箭術不錯,然后詢問他說:“李大牛,你會用劍嗎?”他搖搖頭,自己就只會幾招簡單的養生太極劍,這劍招弄出來,不是逗這些人發笑嗎?
玉衡將軍也不勉強,讓仆人送上自己花馬劍,玉衡將軍握著這劍笑著說:“這個可是我在花馬洞中撿到的一柄劍,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就叫花馬劍了,小曾子,我們來走兩招。”曾榮貴對著玉衡將軍說:“那么還請大人披掛。”玉衡將軍點點頭,將鎧甲穿上,他看到這個情況,對著玉衡將軍說:“將軍,小的有一個想法,不知道將軍是否愿意聽?”
玉衡將軍點點頭,告訴他想到什么說什么就是了,自己一向是不在乎這些。他說這樣真刀真劍實在危險,不如用木劍來練習,只要有上好的木料,這木劍也不輕,而且用木劍聯系可以少受傷,軍中可以時常聯系。玉衡將軍聽到這話,想了想說:“這木頭東西沒有鐵的來勁,軍中演習受傷也好,這樣才能長記性。”他見玉衡將軍執意如此,也不在多說什么,讓玉衡將軍這一次比試用木頭的比較好,曾榮貴可是下屬,用真劍的話,日后流出傳言,說山威脅玉衡將軍,這不太好。玉衡將軍聽到這話,點點頭,對著仆人說:“去找一些木質兵器來。”
仆人離開之后,玉衡將軍再次回到后堂,對著他說:“李大牛,你的想法是好想法,但這只是一個好想法而已,這當兵的哪有不受傷的,只用鐵家伙給他們掛點彩,放一點血,他們彩會知道害怕,才會去想,然后才不會忘記怎么應對,如果事事都幫他們想好,保護的如同一個豆腐一樣,那才是真的害了他們。”他只能說是是,是自己考慮不太周全了。玉衡將軍一笑,然后說:“李大牛,這段時間你可要好好和你這老鄉學習,馬上就是賺軍功的時候,城外有五十多萬敵人呢?這一戰完畢,論功行賞起來,朝廷又要封幾個侯,幾個伯了。”
說到這里玉衡將軍小聲說:“這國朝什么就好,就是對于爵位封的太濫了,前朝可是非異姓不可封王,非有功不可封侯,而我朝異姓王就有六位,而侯伯更是有千人之多。凡是七命官員,只要討得圣上歡心,圣上就封侯封伯。這豐城里面侯爺就有十三位之多,伯爵有十二個,子爵二十四個,男爵二十一個。”他詢問為什么會有這么多呢?玉衡將軍無奈的說:“你問本帥,本帥也不清楚。”他也跟著玉衡將軍嘆息一聲,不過他心中是明白,為什么會封的這么多,這個爵位封的多,這些爵爺的影響力就越小,這種名為推恩,實乃削爵。
他也知道這爵位不會給天地,朝廷也不會給俸祿,也就是一個身份,這種身份想要封多少就有多少,花費的無非是一紙詔書。這些侯爺也都是表面風光,等到他們死后,爵位以此降下,那么最后還是會泯然為眾人。就這種東西,皇帝也博得了美名,也讓天下有才能的人貢獻自己的才能,他不由暗自說高明。
他小心的詢問玉衡將軍有什么打算,玉衡將軍隨口說:“本帥來這里之前,就接到了娘娘口諭,在娘娘沒有到來之前,本帥暫聽娘娘指揮。”他點點頭,故意裝作不安的詢問豐城應該沒有事情吧。玉衡將軍反而露出愁容說:“不容樂觀呀,敵人勢大,扎木赫又不是泛泛之輩,本帥心中也不安,這豐城千萬不能在本帥手里失去,否則到時候本帥怎么有臉面對陛下和娘娘,面對國朝五代先帝呀。”他見玉衡將軍的樣子不是裝的,心想這件事看來還有自己不知道的情報,就自己知道的情況,豐城最多被圍困一段時日而已,哪里會這么悲觀。
他準備詢問什么的時候,一旁的曾榮貴制止了他,他這才想到,自己一個外人,再多詢問就和可疑了,然后不再說什么,和玉衡將軍閑聊起來。玉衡將軍對著他說:“李大牛,到時候你要搏一個出身的話,就加入我們玉衡軍和小曾子在一起,由他保護你,你大可放心。”他說說的,若是到時候真的需要自己的話,自己一定不會吝惜自己的性命。”玉衡將軍再次對他說:“剛才本帥說的你不要放在心上,雖然局面有一些困難的,但是這一場一定會是我們勝利,你們要做的就是好好活下去,若是有家眷的,可以先送過玄河。”
他心想這話難道是豐城可能保不住了,這些軍隊也要撤退嗎?不過他想到不應該會這樣,這豐城可是虞朝有名的大城市,決不可能這么輕易的就放棄了。他一下子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只有回家,讓周山去找大司衡打聽一下,若是真的不太妙,那么自己說什么都要送周霖鈴出城。
在想著這些的時候,仆人已經準備好了木劍了,兩人穿戴好鎧甲之后,拿上木劍,走到天井之中。兩人站立好了之后,玉衡將軍先進攻了,曾榮貴也沒有客氣,快速的進攻起來。他站在一旁,看著兩人都真的是朝著對方的要害進攻,不留絲毫情面,不到十息功夫就決出了勝負,玉衡將軍的木劍隔到了曾榮貴的右手腕,曾榮貴只能認輸。
接下來,曾榮貴快速的刺玉衡將軍的面門,玉衡將軍兩次格擋無效,還是被刺中了面甲。玉衡將軍見到這個情況,不由放聲一笑,然后繼續下一輪。他在一旁的看著,這種搏殺姿勢不算優美,也不覺得什么賞心悅目,就是感覺十分刺激,幾乎都是自己數十聲就結束了戰斗。
兩人拼斗了兩刻鐘的時間,步伐很明顯就有一些亂了。他在外面就能聽到沉重的呼吸聲,這樣的戰斗對體力消耗實在太大了,兩人能堅持這么久也算了不起了。最后一局,曾榮貴準備攻擊手的時候,被玉衡將軍抓住了破綻,刺中了胸膛。玉衡將軍將頭盔取下來,網巾下面的頭發都已經完全濕了了,頭上還熱氣還因為遇冷變成了白煙。
曾榮貴也好不到那里去,臉上全是汗水,神情憔悴,大聲喘著氣。玉衡將軍說自己先去洗一個澡,讓他們稍等,而這邊仆人端出一盆水給曾榮貴洗臉,曾榮貴洗了一下,然后癱坐在椅子上,過了一會兒再次喝茶,那茶水很快就變作汗水留了出來,他也沒有打擾曾榮貴,曾榮貴恢復過精神來說:“這鎧甲好是好,就是穿著太費力了,我最多披著這鎧甲戰斗一個時辰,若是超過一個時辰的話,我就只能的等死了。
他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要是沒有這鎧甲的話,曾榮貴在戰場上能不能活一個時辰還是問題,有著玩意保護總比沒有好,而且曾榮貴現在是親兵了,不可能戰斗一個時辰的。曾榮貴只是搖搖頭,然后再次說:“這個還是要鍛煉才行,戰場上能多支撐一息是一息,你看將軍的鎧甲比我的還重,還能堅持這么久,我也要多鍛煉才行。”
他對曾榮貴說鍛煉可以,不過要適度,不能傷了自己的身體,要不得不償失了。曾榮貴說自己知道,在軍隊里面經常詢問軍醫這些,而且還自己學了一些關于經脈穴道的指示,現在也算略懂醫術,一些簡單的外傷自己也可以治療了。他聽了之后點點頭,這個就好,自己懂了就好,到時候萬事不求人。他們聊了一會兒,玉衡將軍換了一身衣服出來之后,對著曾榮貴說:“你丈人的本事你還差了一點,和你丈人多學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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