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軍點點頭,然后笑著說:“華叔你還是老樣子,連具體情況都不知道,就隨便接見。”玉衡將軍摸了一下額頭,嘆氣一聲說:“這個真的不能管我,我只是知道他是益安府一個農民,李大牛你也是,你既然是大司農的女婿,為什么不早點說呢?”他讓玉衡將軍恕罪,自己對這件事沒有太在意,于是就沒有告訴玉衡將軍了。
玉衡將軍聽到他這么么說,笑著說:“無妨無妨,本帥和你說笑呢?你們先離開吧。”他心想少將軍這么匆忙來尋找,肯定是有要事,他們還是早點告辭比較好。出了大門,曾榮貴好奇的詢問說:“原來嫂子是大司農的女兒,大牛你可要好生照顧她了,不能讓嫂子受委屈,否則話,大牛你日后就不好過了,大牛你是聰明人,這個不用我說應該知道。”
他點點頭,說如今曾榮貴也已經到了豐城,閑暇時候就來找自己,自己現在可是一個大閑人,而且他也不愿意一個人在一起,周霖鈴總是有意無意的將蘇婉清叫來,準備撮和他和蘇婉清,他有一些難辦。
和曾榮貴道別之后,到了外城,這些人討論的還是關于玉衡軍來到這里的事情,大家心情都很激動,認為玉衡軍和廂軍果然不同,廂軍和玉衡軍真的有云壤之別,
他輕輕一笑,只要城中的眾人情緒安定就好,他就怕敵人還沒到,城里的人就自己亂了。
走到朱雀大道的時候,一對士兵正在巡邏,他一看原來是那個荀公子,這位荀公子臉色倒是不怎么好,板著一張臉,好像是有誰欠了這位公子錢一樣。他禮貌的站到一旁,讓荀公子過去,在兩人錯身而過的時候,在一旁的房子的樓上說:“唉,這不是荀老弟嗎?荀老弟什么時候參軍了,愚兄要在這里恭祝荀老弟了。”
荀公子的臉瞬間紅了,目光狠狠的盯了上去。他也看了一下,原來是燕三公子拿著一個茶杯在那里悠哉的嘲笑著。他看到這個情況,倒是好奇起來,站在一旁靜靜的看這件事到底會如何發展。荀公子冷冰冰的說:“燕兄,如今逆賊猖獗,人人都有守土從軍之責,荀家世受國恩,遇到這件事,小生就算再無用,也應該挺身而出,若能殺一兩個賊子,也算報陛下對荀家的深恩了。”荀公子這一席話,讓燕三公子臉一紅,燕三公子想了想說:“原來如此,荀老弟真是高義,高義。愚兄曾聽人說,荀老弟你是因為得罪了大司衡而被罰入軍中,還說此事是因為你準備逃跑呢?”
荀公子臉色一下難看了,思索了一下,然后說:“燕兄,這不過是假語村言,不足為信,小生在無能,也不敢輕易放棄故土,祖上從陳朝遷到豐城,已過八百年,小生怎么會舍棄故土呢?”燕三公子笑著說:“若真是如此,那么愚兄就敬你一杯,愚兄雖然也想參軍報國,奈何尚子嗣,沒有延續家中香火,只能暫留無用之身,等日后開枝散葉之后,在為國效力。”
他原本以為荀公子聽到這話,準備反駁,沒有想到荀公子嘆氣說:“燕兄說的乃是正理,小生有軍務在身,不在多談了。”荀公子說完,轉身離開這里。他看著荀公子這個樣子,心想果然是荀公子準備逃跑被抓住了,大司衡不敢處置,才只能讓荀公子來參軍巡邏,維護城里安全。
他回到瀟湘樓,還沒有上樓就聽見兩個女子的大笑聲,不由好奇的走了上去。只見兩人原來在雙方臉上畫著畫,周霖鈴白皙的臉上左邊畫著烏龜右邊畫著一條蛇,雙眼也畫了一個圓圈。至于蘇婉清上臉上畫著一個十分抽象的三足金烏,在金烏下面還畫著一只玉兔,這一只玉兔也是比較抽象,他看了一會兒才看出來。
見到他上來,蘇婉清不悅的說:“大笨牛,快下去,快下去,等我們叫你上來才上來。”周霖鈴也紅著臉說:“相公,你先下去一下。”他點點頭,走到下面去了,然后等了一刻鐘之后才聽到周霖鈴說;“相公,你上來吧。”他這才走上樓,發現兩人都打扮了一下,飾物這些都換了。
蘇婉清對著他說:“好了,大笨牛你回來了,我也應該回去了,免得到時候你又要住在我家了,讓霖玲一個人在這里吃干醋。”周霖鈴輕輕的錘了蘇婉清:“好婉清,你在瞎說,我用針將你這多舌的嘴給封上。”蘇婉清笑著說;“怎么樣,我說對了吧。”周霖鈴有和蘇婉清打鬧了一番,然后蘇婉清才離開這里。
周霖鈴等蘇婉清離開之后,對著他說:“相公,你怎么去了這么久,遇到什么事情了嗎?”他將在玉衡將軍府上的事情說了出來,順便和周霖鈴說,希望周霖鈴能夠離開豐城,免得出現什么狀況。周霖鈴搖頭說:“相公,豐城是我的家,我怎么能夠輕易離開呢?倒是相公,你倒是可以出城,先去襄城等我,等到敵軍退了,妾身再來找你。
他聽到這話,笑著說:“霖玲,你又說傻話了,我是你相公,這夫妻本來就患難與共,哪里有丈夫丟下自己妻子獨自一個人求生。”他說完,看到墻上掛著那把奉王送的弓,心中有了主意,將弓提在手里,然后對著周霖鈴說:“看來我要多練習了,等到敵人到來,到時候我也有一技之長能夠保護你。”周霖鈴點點頭,然后叫丫鬟上來,去借來一袋箭。
他帶著弓箭到了瀟湘樓的后院,然后仆人也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個箭靶,他開始射了起來,他的箭術水平倒是沒有落后多少嗎,百步的箭靶,十箭之中能夠射中四箭多。周霖鈴就在一旁看著,在射中的時候就叫好,鼓勵他。這樣射了接近三十箭,他就氣喘吁吁,雙手酸痛了。這弓還是射著有一些累人,以他體力也無法堅持多久。
周霖鈴拿著帕子將他頭上的汗插去,然后說:“相公,稍微休息一下吧,這種事情急不來的。”他點點頭,然后對著周霖鈴說:“我現在才明白榮貴的辛苦,不過還好我沒有聽他的從軍,要不以我的這憊懶的個性,早就喪命在戰場上了。”周霖鈴噗嗤一笑,說著尺有所短寸有所長,曾榮貴的道路未必適合他,而他要走的路,曾榮貴也未必能比他強。
接下來的兩天,他就在后面練習弓術,希望到時候有幫助,蘇婉清也來了,指點他一些射箭的訣竅,也是讓他看小的東西,聚精會神的看。他聽到這話的時候,有一些恍惚了,很么多年前,曾榮貴來找自己的時候,自己也是這么交代的,那時候曾榮貴還不怎么會射箭,而到了如今,自己的箭術早已經被曾榮國甩了不知道多少條大街了。
在玉衡軍進城的第三天,鎮國公的軍隊也到了,他也被蘇婉清拉著去看熱鬧。他和蘇婉清到了朱雀街,先是看到風塵仆仆的廂軍,這些廂軍多是悅華府的廂軍。廂軍眼中無神,沒有絲毫的斗志。臉上全是疲倦風塵之象,他們這個樣子讓在場的眾人很難興奮起來。這時候,不知道從哪里傳來喊聲:“天命改元,建虞元子。天命改元,建虞元子。”這城市人都大聲的喊了起來,再他們的帶動之下,廂軍的雙眼再次恢復了生機,最開始有廂軍也開始喊了起來,后面廂軍的士氣提了起來,一群握著長槍的槍兵將自己的長槍舉起來,放下,在舉起,行程一道靚麗的風景。
廂軍的士氣沒有來由的提起了,在廂軍后面對的府軍聲音更是大,軍民都大聲的喊著,顯示出他們對大虞朝的信心。他主要看了看府軍,府軍前面引路的就是飛龍,飛虎兩面旗幟,然后就是五行旗五岳旗,然后就是各種神像旗子,旗子的數量要少了很多,但是比起廂軍這種只有飛虎旗的,儀仗就顯得壯觀了。
中間還豎著兩個旗子,一個上面寫著鎮國,一個寫著林。這兩面旗子后面就是鎮國公了。他打量了一下鎮國公頭發花白,臉上有很明顯的抬頭紋,想必年紀也超過五十多歲了。這樣一個老人,讓他最為在意的就是那一雙眼睛,眼睛之中殺氣騰騰,如同要吃人的老虎一般,他心想林大人的眼睛已經算是很兇了,沒有想到鎮國公眼睛還更加兇悍。
蘇婉清對著他小聲說:“沒有想到這頭餓虎還真的老而不衰,有他祖上林肅敏公的風范。”蘇婉清說到這里,看了看他說:“霖玲說你對開國的往事很多不知道,真是一頭大笨牛,你聽好了,當初國朝有四大戰將,分別是林肅敏公,蘇武穆公,傅忠武公,周忠靖公。林肅敏公當時被稱之為冢虎,蘇武穆公被譽為少麟,而傅忠武公被稱之餓貔,周忠靖公被稱作怒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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