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自己沒有想著離開,現在這里固若金湯,雖然會有危險,但是好歹有四十多萬軍隊守著,這都不放心的話,那么天下沒有幾個安全的地方了。蘇婉清罕見的笑著說:“大笨牛,你這個人呀,這個時候倒是聰明起來了,的確這里都不安全的話,那么這天下就沒有什么安全的地方了。大笨牛,萬一真的城破了,你就立馬帶著霖玲到古吹臺來,我有辦法救你們。”他好奇的看了看蘇婉清,然后詢問蘇婉清有什么辦法,蘇婉清看了看四周說:“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去古吹臺再說。”他點點頭,和蘇婉清一起去了古吹臺。
到了古吹臺,蘇掌柜笑著說:“大牛,今天又要在這里休息呀,你和霖玲說了嗎?不過算一下時間,今晚陪婉清也好。”蘇婉清直接啐了一聲,然后用這邊的方言和蘇掌柜說了什么,蘇掌柜只好點點頭,然后拿出一把鑰匙給蘇婉清說:“好婉清,你可要悠著點。”蘇婉清無奈的說:“阿爹,你還怕我把它拆了不成。”
蘇婉清不在和蘇掌柜多說什么,帶著他前去一個房間,這個房間倒是沒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只是一個雜物間蘇婉清將一個桌子搬開之后,然后在地上摸了一下,然后讓他幫忙掀開一塊石板,然后地下竟然露出一個通道。蘇婉清等了一會兒才說:“我們暫等一下,等到這里面晦氣放的差不多再在進去吧。”他點點頭,等了一會兒,蘇婉清點燃了火把,然后跳了下去,他也跟著跳下去,然后點燃火把,看到這下面竟然用是用青石修建的通道。他和蘇婉清走了一陣,還是看不見頭,不由詢問說:“這個通道通向什么地方呢?”蘇婉清笑著說:“通向神目山后山呢?你認為當初為什么樂國貴族一直死不投降,就是靠著這個通道搬運糧食進來呢?”
他想到一個問題,對周霖鈴說:“那么要是被敵人知道這個通道豈不是不妙了。”蘇婉清笑著說:“沒事的,你看著通道多狹窄,就只夠我們兩個人在里面走,要從這里攻陷豐城不過癡人說夢,到時候察覺了,只要一把火丟下去,煙子一熏,多少人要被熏死在里面。大笨牛,你沒有注意到我桌子上面那放著幾個瓷器嗎?自要敵人從哪里上來,里面會驚動我父親和我,到時候本姑娘只要一喊,四周守護我門的家丁就會出現。”
他點點頭,心想自己想到的,蘇家父女也早就想到了,自己不用太過擔心了。他們走了很久,蘇婉清指著上面說:“到了,推開上面的板子就可以了,當然我們現在不能弄,這個東西若是動了,被上面的敵人發現了痕跡了,那可真不妙了。”他說是,這小心使得萬年船,現在不用沒有必要。不過他倒是好奇的詢問說:“那么蘇姑娘,你能確認上面沒事嗎?”蘇婉清白了呀一眼說:“這從下面不能打開,又不是說不能從上面。上面我前天才確認過,沒有任何問題,大不了到時候待東西來就是了。”
說到這個,他對蘇婉清說:“蘇姑娘,如果是這樣的話,不如在這些地方留下一些水和干糧,以備不時之需。”蘇婉清聽到他這么說,想了想點頭說:“的確,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等下我知道應該放什么地方了。”蘇婉清說著,帶著他回頭走,然后走了一段時間后,蘇婉清在墻壁上摸索了一下,然后讓他推開,他用全力一推,發現里面原來還有一個房間,里面竟然又灶有床有碗,在附近還有一條河流。他看著這個地方,才發現這里原來是一個暗洞,被人發現改造成的房間。蘇婉清對著他說:“這豐城很多這樣的房間,都是修來躲避災劫的。到時候若真是城破了,我們一家,你們一家,都可以在這里住,雖然有一些不方便,但是好歹也算有一個避難之所。”
他說著倒是一個好地方,現在就應該準備一下,到時候城中真的有什么變故,就可以居住在里面。他和蘇婉清走出來,然后蘇婉清摸到機關,這門又關上。他們走出來之后,蘇婉清突然踮起腳靠近他,他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后撤,蘇婉清對著他說:“別亂動。”他準備說什么的時候,蘇婉清將他帽子的蜘蛛網給拋去,然后說:“你難道就沒有察覺頭上有東西嗎?”他心想著帽子有東西怎么可能察覺的到,但是不好反駁,只是感謝蘇婉清。
和蘇婉清道別之后,他回到自己的屋里,和周霖鈴說了這件事,周霖鈴笑著說:“豈止古吹臺有這密道,連這瀟湘樓也有呢?相公要看一下嗎?”他點點頭,覺得自己這密道討踏實一點,于是和周霖鈴一起走下去到了后院。周霖鈴帶著他去假山,然后摸到機關,假山后面竟然也有一個密道。周霖鈴倒是沒有舉火吧,和他走進去之后摸了一下,然后手中出現一顆夜明珠,用夜明珠將周圍給照亮。
他們兩人走在其中,走了接近兩刻鐘的時間,就走到了盡頭,在盡頭那里,他看到一個房間,這個房間布置的相當精美,如同女子閨房,只不過四周掛著畫有些讓他尷尬。他對著周霖鈴說:“這里是什么地方呢?”周霖鈴笑著說:“不知道,不過這里還有一條路通向長樂侯府。”他心中里面就明白這是什么地方,心想這高皇帝和孝懿太后真是別出心裁,約定在這見面。
“這里布置雖然好,但是只能待一晚上,不適合長期居住,避難還是差了點。”他嘆氣一聲,這里密道還是不行,要避難還是要去古吹臺。周霖鈴點點頭說:“妾身聽說這豐城到處都是這種密道,若是城破了,扎木赫等人肯定會大肆查探。扎木赫自稱是樂國后裔,肯定知道豐城這些密道。妾身擔心的是,如果有密道,我們不知道,土人從那里進城的話,那么就危險了。”
聽到這話,他也覺得這樣很危險,他和周霖鈴離開之后,到了外面,他說自己去找周山說一下這件事,讓周山前去找大司衡說一下這件事。
他到了周山住處,周山正在一個人悠哉的躺在椅子飲酒,見到他來笑著說:“好妹夫,你不在家里練習射箭,找我這個大舅子有什么事情?唉,肯定沒有什么好事,所謂善者不來,來者不善。你說吧,你想我怎么辦吧?我攤上丫頭和你,我都已經認命了。”他一笑,將自己的擔憂說給周山,周山聽完后,自己飲了一杯,然后笑著說:“這些不用擔心,扎木赫絕對不會走那些密道的。這些密道進來的兵,不就是來送死嗎?城中可是有二十多萬軍隊在修養呢?不把城門打開,扎木赫根本沒有什么勝算。”
他說萬一是晚上進來,悄悄打開城門呢?周山再次笑著說:“這更不可能了,妹夫,你是不知道虞朝軍隊,韓忠敏公曾經下過軍令,緊急時候,軍隊將士按照三班制,每班四個時辰,這樣晝夜不謝,當初攻打北都便是如此,七天將魏朝給活生生累垮了。”他見周山說的這么自信,也不在多說什么,這個他們有信心就好,自己沒有必要多說什么了。他詢問一下水田先生什么時候下山,在初十的時候,水田先生就回到山中,繼續去上課了。
“不急不急,這敵人離這里還有十多天呢?連廂軍都還沒有進入到城里,有什么好著急的。對了妹夫,你怎么知道密道的事情。”
他將古吹臺的情況告訴了周山,周山聽到之后,沉吟了一下,然后對著他說:“這件事讓妹妹和蘇婉清別告訴郡主娘娘,否則到時候就麻煩了,我倒是不擔心豐城會被扎木赫攻破,而是擔心奉王殿下,唉奉王殿下,我這個好岳丈,你可千萬別鬼迷心竅了。他聽到這話,也只能嘆氣一聲,的確現在最不擔心的就是外敵,而是內鬼。
周山再次喝了一口酒說:“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那么多明日愁哦。希望岳丈大人能夠真的全了他那春秋大義,別讓世人為難呀。”他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沒有將自己的猜測告訴周山,他將奉王要借兵的事情說了出來,周山神情嚴峻,然后看著他說:“好妹夫,這件事你告訴范世民沒有?”他點點頭,周山嘆氣一聲說:“范世民肯定是要去稟告陛下,讓陛下裁決,這個老滑頭,等陛下旨意到的時候,已經晚了。而且陛下又能怎么樣?下詔不準奉王參與軍機大事嗎?陛下要是真的能這么和封王撕破臉皮,我也不用娶郡主了。提防奉王?這城里忠于陛下的哪個不是暗中提防著奉王。”
他說這個情況大司衡知道總比不知道好,周山點點頭,然后敬他一杯酒說:“好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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