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牌足球俱樂部系統
主線任務二:踏上救贖之路;
任務內容:1.兩年內使‘NB紅軍足球隊’沖上華國甲B聯賽;2.累計獲得10000球迷值,只要求達到10000球迷值的記錄,中途消費球迷值后不影響任務判定。
任務完成獎勵:一張綠色隨機屬性卡牌,一次抽獎機會。
注:提前一年完成任務,獎勵翻倍。
系統提示1:球迷值來源于球迷,您所屬球隊的球迷基數越越多,球迷值的來源越廣泛!
所屬球隊每引起百名‘潛在球迷’的關注,增加一點球迷值;
所屬球隊每引起十名‘中立球迷’的點贊,增加一點球迷值;
‘普通球迷’現場觀看一次比賽增加一點球迷值。
‘鐵桿球迷’現場觀看一次比賽增加二點球迷值。
‘死忠球迷’現場觀看一場比賽增加三點球迷值。
系統提示2:本系統由三大核心組成,分別是‘卡牌’、‘卡槽’、‘球迷值’。
三大核心相輔相成,其中‘球迷值’具有兌換‘卡槽’和抽獎,以及強化‘套牌卡’和‘金色卡牌’的功用。
因此,請宿主衷心的為球迷著想,熱愛他們并維護他們吧!為他們奉獻精彩的比賽,使球隊奪得更多的冠軍,為他們提供更好的現場看球體驗,讓球隊成為他們精神生活的信仰,他們將會是您獲得‘球迷值’的無盡源泉!”
付鑫瀚看完了第二條主線任務,尤其是任務提示里關于‘球迷值’的闡述,心中感慨良多。
先前的自己只是將這個系統當成了一個實現個人愿望、賺取財富、揭曉自身死亡線索的工具而已,卻一直忽略了主線任務的名字。
沒錯,從第一個任務‘救贖的序章’到第二個任務‘踏上救贖之路’,任務名字里都有‘救贖’二字,含義是什么?
救贖華國足球?
別開玩笑了!從98萬大老總王健霖宣布退出足壇,怒斥華國足壇腐敗到根子上開始,一直到2013年的足壇反腐風暴讓華國足壇重現天日,想在這十幾年里拯救華國足球基本不可能的事情。
因為這個時代的華國足壇,上至足協官員,下至青訓體系,完全被腐敗和貪污侵蝕,黑暗到無法想象,“假賭黑”成了華國足壇的代名詞!
靠一兩個世界級球員或教練?那只能是個美好愿望!
除非自己穿越到某位京都大領導身上,提前反腐打黑!
救贖球迷?
救贖球迷首先需要對抗“假賭黑”勢力,可付鑫瀚作為重生者,他比誰都清楚。
大聯萬大已經倒下去了,祥港金利來也倒下去了,大聯實德正在倒下去的路上,還有眾多準備進入華國足壇的富豪和集團,無一例外結局悲慘,自己僅靠羸弱的NB集團不是雞蛋碰石頭么!
自我救贖?
付鑫瀚不覺得,但就主線任務的一個月時間限定,就充滿了滿滿的惡意,明擺著讓自己只能選擇華國的俱樂部。
可進了華國足壇,誰能干干凈凈的出來?
付鑫瀚得不出確切的結論,但他想起了父親的一句話“華國的球迷太苦了!而我自己作為一個足球愛好者,我一定要做點什么!”
付鑫瀚怔怔的看著窗外漆黑的夜,看向黑夜中那顆不亮的星。
.........
晨曦徐徐拉開了帷幕,街上是靜謐的,當第一縷晨光射穿薄霧,梅州又迎來了一個溫馨的晨。
晨練后的付鑫瀚在家中熱敷著右腿,喝著牛奶,眼神呆滯的看著沙發上的新書包。
書包是米娜出差前給他買的,四四方方的外形,帶著兩個金屬卡扣的大翻蓋頗具這個時代的特色。
這書包如果是純色的,付鑫瀚不會太排斥,可上面花花綠綠的米老鼠和唐老鴨是什么審美?沒純色的,你給我挑個七龍珠也行啊!
入學手續,米娜早已辦好。今天,付鑫瀚只需要帶上自己和這書包直接去梅州一中報到即可。
喝光了最后一口牛奶,付鑫瀚極不情愿的拎著書包拄著拐杖出門上學。
改革開放二十多年,第一批富起來的人,他們的家庭已達到了小康,私家車進入了成百上千萬的家庭,家里有輛私家車的話,那優越感自然是爆棚的。
梅州雖是沿海地區的三線城市,但兩廂夏利和桑塔納已不鮮見。
“爸,前面一個瘸子!按喇叭,按喇叭,讓他閃遠點!我要聽喇叭聲!”
驕陽小區內,一輛白色桑塔納的副駕上,一個胖小子嘴里噴著面包屑大喊大叫。
“我的小祖宗,吃東西的時候別大喊大叫,容易噎著!”開車的胖碩中年自然明白自己兒子的想法,笑嘻嘻的絮叨一番后,瞅了一眼斑馬線上的瘸腿少年,用力狂按起喇叭,“嘟嘟,嘟嘟,嘟嘟。”
刺耳的喇叭聲頃刻間響徹小區,不用想,一部分上班比較晚的人已經被打擾了美夢。
副駕的胖小子咽下嘴里的面包,用力搖下車窗扯著嗓子喊道:“窮鬼殘廢,快滾開!把你撞倒了,你賠不起修車錢!”
付鑫瀚在聽到鳴笛時,就從斑馬線上退回了人行道,此刻聽到車內的小胖出言不遜,頓時怒不可遏,正想理論兩句,只見那車飛快的消失在了小區門口,只剩一張車里扔出的面包紙在隨風飄揚。
“十幾年后的暴發戶沒素質,沒想到現在的暴發戶更過分!”付鑫瀚憤憤的嘀咕兩句,就加快了步子向公交車站走去。
梅州一中是梅州的重點中學,學校設初中部和高中部。原本在即將高考前辦理轉學是很難的,但付昌海在幾年前贊助過梅州一中的校體育場改造,作為付鑫瀚監護人的米娜在找了退休老校長之后,傅鑫瀚就理所當然的成為了插班生。
初三五班的班主任名叫歐陽蕙,一個執著于燙頭的胖中年婦女。此時,她的教案桌前放著一份學生素質評價手冊,她的手里拿著一份成績單,臉色非常不好。
“別以為你是老校長親自安排的插班生就可以混日子,如果你下個月的摸底考試成績不理想,我會稟告現任校長把你調到六班去,我可不容許我的班上有拉低升學率的渣滓學生!”
付鑫瀚的臉色同樣不好,原因是這個為人師表的班主任用了‘渣滓’兩字,他也沒多說什么,只是冷冷的回了兩字。
“好啊!”
歐陽蕙瞥了一眼付鑫瀚,“去上課吧,后門拐角的位置是你的座位,跟同學好好相處!”
付鑫瀚嗯了一聲扭頭就走了!
心里年齡已經三十五歲的付鑫瀚實在是不屑跟同班這些小屁孩打交道,當他來到教室里那屬于自己的陰暗角落后,就自顧自的翻起了課本。
不過期間也有意外,他發現早上罵了他的胖小子居然是自己的同班同學,而那可惡的胖小子也看到了他,還時不時的回頭惡狠狠的瞪上幾眼,威脅之意甚濃。
付鑫瀚自然無心理會,他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把初中知識溫習一遍,他前世的初中和高中雖然學習并不好,可溫習一遍后加上前世學過了一次的經驗和成熟的智力優勢,他自信自己的高考成績不會太差。
歐陽蕙對付鑫瀚的座位安排可謂是惡意滿滿,不過這也歪打正著了付鑫瀚的下懷,他目前個子不高,又處在任課老師的視線死角,自是無人理會。
在整個的課堂時間里,老師講老師的,付鑫瀚自己溫習自己的,相安無事中一堂課很快過去了。
“ 叮鈴鈴”下課鈴聲響起,付鑫瀚伸了個懶腰,雙手按住右腿緩緩的活動。
“大家快來看!快來,快來!咱們班來了個瘸子,喂,瘸子沒事走兩步,走兩步讓同學們瞧瞧!”
老師一走,胖小子立馬一蹦三尺高,渾身的肥肉破濤洶涌,扯著變聲期的公鴨嗓子吆嚯著全班同學。
付鑫瀚煩躁的捂住自己的額頭,心里面嘀咕,“青春期的熊孩子真是精力旺盛到操旦!”
初三五班除了個別學霸沒有受到胖小子的鼓動,做著下一堂課的預習外,其余男女生‘嘩啦啦’像潮水一般跟著胖小子這個浪頭涌到了后門,無不好奇的看向付鑫瀚。
胖小子見付鑫瀚不搭理自己,仍舊自顧自的翻書,原本就囂張的氣焰更上了一層樓。
“啪”的一聲,胖小子將付鑫瀚撐著額頭的左手打到一邊,又搶過了課桌上的書拋向了天空,“喂,窮小子,跟你說話呢,聽見了沒有?”
付鑫瀚一下就怒了,右手將拐杖狠狠的戳向地面,發出了“咚”的一聲震響,順勢借力站了起來,“死胖子,信不信我把你打成瘸子?”
盡管付鑫瀚個頭不高,身板也很瘦弱,可這氣勢著實嚇壞了這群熊孩子,尤其是帶頭的胖小子不由向后踉蹌了兩步。
一個賊眉鼠眼的眼鏡男孩,扯了扯胖小子的胳膊,“曹俊杰,這小子不好欺負,咱要不再找機會,快上課了,班主任馬上就來了!”
眼鏡男孩的勸告非但沒有讓曹俊杰偃旗息鼓,反而使他壯起了膽子。
只見他掙脫了眼鏡男孩的小胳膊,直接上前一步,一手按著課桌,一支手指著付鑫瀚,“你...你敢動我一下,我讓我爸砸了你家玻璃,還有...班主任是我小姨,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要不有你好看!”
“噗嗤”付鑫瀚忍不住笑了,這個威脅很有特點。
不過,經這胖小子提醒,他對班主任的好感徹底降為了零,這一家子的人都不咋滴。
付鑫瀚這一笑徹底刺激到了曹俊杰脆弱的自尊心,“笑什么?你看不起我?好,我現在不但要讓你走兩步,你還得跪下來給我求饒!”
“你再給我說一遍?”付鑫瀚聞言,轉眼收起了蔑笑,怒目而視,提起拐杖挪向了曹俊杰。
這一次,曹俊杰沒有露怯,只因他聽到了周圍同學的紛紛議論。
“胖子原來是欺軟怕硬啊!”
“你才知道呀,曹俊杰膽子小的很,我就從來不怕他!”
“切,你不怕他,干嘛替他值日做衛生?”
“哼,我那是愛勞動!”
曹俊杰的臉漲的通紅,在眾人的言語刺激之下,直接從課桌上抄起了付鑫瀚的鐵制鉛筆盒砸了過去。
“哐啷”,人沒砸到,后門玻璃倒是碎了。
付鑫瀚躲過了這一擊,呲著牙就掄起了拐杖,目標自然是曹俊杰。
“誰干的?你們都干什么?”一聲中年婦女的厲吼響徹了初三年級的樓道。
原本圍在后門看熱鬧的同學們頓時鳥作獸散,一個個猶如遇見老鷹的小雞仔一樣在自己的座位上戰戰兢兢。
付鑫瀚這一拐杖自然沒有徹底掄下去,作為成年人,克制力還是有的,當然了,也有那一嗓子的功勞。
歐陽蕙氣勢洶洶的兩手叉腰,猶如一個護崽的母老虎沖到了付鑫瀚和曹俊杰之間。
“付鑫瀚,你要干嘛?第一天上學就毆打同學,你這是要造反嗎?趕快放下兇器,聽見了沒有?”歐陽蕙不問緣由的將曹俊杰護在了身后,吐沫星子亂噴著,就將所有過錯扣在了付鑫瀚頭上。
付鑫瀚不到萬不得已不想激化矛盾,還有兩個多月就要中考了,轉學本就不易,如果期間出了問題影響了中考可就得不償失了。
付鑫瀚長呼一口氣,讓自己胸中的憋悶舒緩了一下,反方向撇過頭后,也不反駁就直接在地上撿起了自己的課本和文具。
“曹俊杰同學,你先回自己的座位上,這里有小姨...有老師替你做主!”歐陽蕙十分關切的將曹俊杰渾身上下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傷后,輕推了一把曹俊杰。
曹俊杰撇著嘴‘哼’了一聲,高昂著頭斜眼瞪了一下付鑫瀚后,大搖大擺的的向全班同學炫耀一番,而后又蹦跳著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付鑫瀚吃力的彎腰拾著文具,不但沒有一個人幫忙,反而包括歐陽蕙在內的所有人都投來了看戲的目光。
待付鑫瀚收拾完所有東西后,一言不發的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起來!誰讓你坐下的?”歐陽蕙的正戲來了。
付鑫瀚皺著眉頭,抬頭看向歐陽蕙,一字一句的問道:“老師,現在是上課時間,同學們都坐下了,我為什么不能坐下?”
“我是你班主任,沒我的允許你不能坐下!你還沒交代你所犯的錯誤,你沒有資格坐下!”歐陽蕙面對學生的質問,心里很不爽,更何況沖突的一方還是自己的侄兒。
“犯錯?首先,我沒有過錯,過錯方不是我!其次,作為一名為人師表的老師,您是不是應該先調查一下過錯方到底是誰?再做結論?
再其次,那個胖子都坐下了,我是否該享受同等待遇,也能坐下?更何況我的腿還有傷!
最后,您作為老師,是否需要給學生們樹立起公平公正的觀念?”付鑫瀚說話時就已站了起來,對老師的尊重,他還是有的。但他站起來后,就開始了不卑不亢的反問。
歐陽蕙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個毛頭學生質問的答不上話來,也眼看著準備去上課的其他班級老師們圍在門口竊竊私語,氣急敗壞之下耍起了蠻不講理,“你....你居然敢頂撞老師?你...你真是無父無母沒有教養!我...我現在就去告訴校長,將你開除學籍!”
“歐陽老師!叫你一聲老師是尊重你,請你也放尊重一點,再提我父母,休怪我不客氣!”這一次,付鑫瀚是真的忍無可忍了,父母是自己的逆鱗,誰都觸碰不得!
歐陽蕙被付鑫瀚這一嗓子給震的愣了一下,回過神來后頓時惱羞成怒,但也被氣的一句話都說不上來,眼看著威信掃地顏面不存,隨即扭動起肥碩的腰身沖向講臺取教鞭去了,過程中不停的罵罵咧咧。
就在這時,一名身材高大且帶著眼鏡的中年男子從教室門口擠了進來,原本堵在門口的師生看清了來人后,紛紛自覺退后一步,緊閉上了嘴巴。
“歐陽老師,夠了!”眼鏡中年呵斥了一聲。
歐陽蕙看見來人后,仍有心去鞭打付鑫瀚,卻是猶豫再三后,故作委屈的訴苦,“周副校長,這不怪我失態,是這學生太無法無天了!您得做做主啊,還我一個公道,要不這老師是沒法當了!”
周副校長給歐陽蕙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不要說話后,嚴肅的說道:“過程我和外面的老師都聽到看到了!歐陽老師你就不用再講了。”
歐陽蕙剛想反駁,忽然明白了周副校長的意思,自己老公如果當著這么多老師的面太過偏袒的話,會引起非議,繼而影響聲望。想明白了這一點,歐陽蕙當即沉默了下來,只是看向付鑫瀚的眼神,仍極其不善。
“付鑫瀚同學,歐陽老師的處理確實有一絲有失公允的地方,校方會酌情責改,但你最后沖撞歐陽老師,卻是大不敬...”周副校長老成在在的和起了稀泥,卻是泥里藏刀,只不過他只將話說到一半就被被付鑫瀚打斷了。
“周副校長,我對我的莽撞向歐陽老師道歉,可是歐陽老師提起了我的父母,這是對我的人生攻擊,周副校長您不會沒聽見吧?”
眼尖的付鑫瀚看到了周副校長給歐陽蕙使眼色的過程,他可不會給周副校長下刀子的機會。
聞言后的周副校長那稀疏的眉毛緊緊的蹙到了一起,心中對這個小少年提起了警惕,眼眸微動之下,再次沉聲開口。
“你放心,我自然是聽到了,其他老師也都聽到了!正因為如此,原本是要對你記大過處分,現在處罰改為寫五千字檢討,在下周升旗儀式上念給全校師生...”
付鑫瀚聽到這里,腦中靈光一閃,嘴角不可查的勾起一絲弧度,當即打斷了周副校長的話。
“好!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