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
嗤!
張忠不屑的笑了起來,這個世界,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強者可以踐踏一切的世界,哪怕是親情,哪怕是孝之一字,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得低頭。
最具代表的人物,就是李世民!
張忠不是李世民,也不想做李世民,但他有著能輾壓整個世界,輾壓這個時代的系統,他有著比李世民更大的資本,去讓世俗一切向他低頭。
笑過之后,張忠的面色猛的冷了下來,他瞇著眼睛看著張涼:“別說家法了,就算我把你們全家都殺了,國法都治不了我,我不想和你廢話了,你到底是交還是不交!”
張涼也怒了,憤怒讓他徹底的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指著張忠道:“真是給你臉你不要臉,你不過一個四房小輩,居然敢……”
就在張涼剛說出‘給你臉不要臉’的時候,張忠忽然一擺手,站在他身邊的刀二猛的拔出了鋼刀。
張涼話說到一半,看到刀二拔刀,一下子驚了:“你,你,你要做什么!”
張忠沒有回答他,回答他的,是刀二手中的刀!
噗!
“啊~~~我的胳膊!”
“啊殺人了,殺人了,快跑!”
張涼捂著胳膊倒在地上瘋狂的嚎叫,其他下人則被這突來的變故,嚇的驚慌而逃。
刀二沖著地上的慘嚎不止的張涼啐了一口:“真他娘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寫,若你不是少爺的親族,你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白癡!”
罵完張涼,刀二扭頭對著一眾手下一擺手,嘩啦嘩啦,瞬間數十個刀字輩的人,拔出了鋼刀沖了進去,更加驚慌的尖叫在八房老宅里響了起來。
伴隨著驚慌失措的尖叫聲,張忠緩步走進了八房老宅,一路走到了八老太爺所在的書房里。
八老太爺看見張忠,憤怒的指著張忠道:“你個畜生,你到底要做什么!”
張忠嗤笑了一聲道:“畜生?你是在說你自己?”
八老太爺被氣的心口疼,捂著心口,顫抖的指著張忠:“你……”
剛說了一個字,張忠就一臉嫌棄的打斷了八老太爺的話,道:“別你啊我啊的了,看見你我就覺得惡心,趕緊的,張冶在哪兒,交出來!”
八老太爺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張忠:“你,你怎么知道的!”
張忠走到八老太爺面前,在八老太爺驚慌的目光中,緩緩的伸出手,在他那滿是褶子的老臉上不輕不重的拍了兩下:“老畜生,這天底下有句話,叫做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話罷,張忠一翻手,一塊白凈的手絹出現在手中,他不慌不忙的擦了擦手,然后把手絹甩在了八老太爺的身上。
如此的羞辱,讓八老太爺的臉一下子憋的彤紅彤紅的,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沒辦法把張忠怎樣,不過他畢竟活了快七十年了,一瞬間的功夫就想到了壓制張忠的手段。
他憤怒的道:“張忠,我是你爺爺的親弟弟,我是你八爺爺,你這么對我,是大不孝,大不孝!”
最后三個字,八老太爺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吼出來的!
但……
但張忠卻一點都不在乎,他嗤笑著道:“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忌憚?你真是白活了一甲子多!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世俗的規矩,都得低頭!”
話罷,張忠面色轉冷,道:“老東西,我沒工夫跟你廢話,張冶在哪兒?”
八老太爺憤怒的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張忠嘴角再次浮現出了一抹不屑,他一翻手,一個精致的琉璃瓶子出現在了手中:“看見這瓶子了嗎?這里面是天下奇毒,曰七日薨,任何人吃下去,都只能活七日,七日后,全身的血液都會自動的燒起來,然后把人燒成灰,單如此,它還不能算天下奇毒,它之所以被成為天下奇毒,是因為哪怕是馬上要死的人,吃下去,他也能多活七日,然后在七日之后,被自己的血,燒成灰,并且哪怕是人死了,下了陰曹地府,也要繼續受這毒的煎熬,它會讓你的魂魄也跟著燒起來,但它不會一下子就燒光了你的魂魄,而是一點一點的燒,燒上十年、百年、甚至千年,才會徹底的燒光你的魂魄!怎么樣?要不要嘗嘗!”
八老太爺被嚇的體如篩糠,已經完全無法言語了。
張忠顯然沒打算就這么放過這老東西,他假裝以為老東西不信,道:“怎么不相信?你們好像忘了一件事兒,或者說你們還沒聽過這事兒!不過不要緊,我現在就給你說說,去歲南京皇宮,龍氣泄露,只短短幾日,那龍氣就化作真龍欲飛升天界,可你知道最后怎么樣了嗎?”
說著張忠一指他自己,笑著道:“是我,是我在南京全城老百姓、南京朝廷所有官員的眼皮子底下,鎮壓了那已經化成真龍的龍氣!”
八老太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事兒他還真不知道,因為這事兒江北地區,還只是在官面上流傳,民間基本都不知情。
張忠再次伸手拍了拍老東西那滿是褶子的臉:“所以,你大可以試一試,試一試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八老太爺崩潰了,他瘋狂的揮舞著手臂:“我不試,我不試,你拿走,你拿走!”
張忠嗤笑了一聲,把瓶子扔給了刀二:“給他灌下去!”
刀二握著瓶子,對著張忠一抱拳:“是,少爺!”
話罷,刀二就要給八老太爺灌藥,八老太爺眼看要被灌藥,拼命的揮手臂阻止刀二靠近。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個急切的聲音,響了起來:“住手!張忠,快住手!”
張忠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他轉頭順著聲音望去,看清楚來人,隨即他便擺了擺手,制止了刀二。
刀二冷冷的看了八老太爺一眼,退回到了張忠身邊。
八老太爺的心神猛的松了下來,得救了。
來人見刀二停了手,也猛的松了一口氣:“忠兒,切莫魯莽行事!”
張忠瞇著眼睛看著來人道:“大伯,你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