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調的帶字母大眾就這樣上路了,在電話遠程援助之后,這輛大眾就成功上道,巧的是還一路綠燈,等都不用等的。
開了半個多小時,差不多到了目的地,付琪找了個路邊車位把車停了,戴上帽衫就奔著目的地去。車尾是被兩個車夾住了,初次停車的付琪并沒有老老實實的一點點倒進去,他選擇了一個電視里看到的方法。
這半個小時足夠讓他把汽車的性能摸個透,老老實實開車是不可能了,一個飄逸側滑進車位,一套操作下來,車子穩穩的停進了車位里,他這一幕是被一個剛好拍視頻的年輕人拍了下來,標題是隱形豪車大眾輝騰車主霸氣飄逸停車,只不過他只拍到了付琪停車,雖然是拍到了付琪,但是付琪帶著連帽衫,也沒有被拍到臉。
他對于被拍到也不知情,這個酷炫的停車,是他自己琢磨出來的,怎么說呢,還是一個嘗試。畢竟電視里只有結果,而沒有原因,沒有詳細的告訴你車子要怎么開,才能夠這樣漂移進去。
付琪在看到這個車位時候,思考了一會,決定嘗試一下,至于結果他也沒多想,反正這車也是送的,而且方魚也說了也不值錢,不是自己買的也不心疼。
推門進去,燈紅酒綠,音樂響動,這些衣著略顯暴露,在酒精和霓燈的效果下更加誘人的女人們,兩眼如同東風41一樣的男人,不僅看得遠還找得準,手里端著一杯雞尾酒,打著領結和穿得性感的女人調著情。
付琪對所謂酒吧也沒多大興趣,他是來找人的,直奔前臺,進門他就就看到了在前臺的雪姨,自然也不需要拖泥帶水。
“怎么有空來我這,還是晚上來,要喝一杯?”雪姨也看到了付琪,眉梢一彎,道。
“路過,來看看雪姨。”付琪羞赧一笑,道。
“嘖嘖,這小嘴甜的,”雪姨捂嘴一笑,“上次還一口一個老板,今天怎么嘴這么甜,無事獻殷勤,有事就說。”
“雪姨錯怪我了,這不是要感謝您給我做的面具嘛,剛好路過,就來問個好。”付琪無辜道。
“行啊,感謝收了,那照顧一下生意,喝一杯?”雪姨瞇著眼,笑。
“玩具店。”付琪道。
“還要試試?”雪姨玩味道,“又想挨揍了?”
“雪姨放心,這次不會了,上次已經喝過一回了,怎么會再栽在這里。”付琪回答道。
“初生牛犢不怕虎,可以,那就試試看吧。”雪姨轉身開始取酒開始調酒。
付琪坐在位子上,看著雪姨調酒,雖然是看過一次,但是再看一次依然看感覺雪姨調酒的那種意境很深,他能夠看的出一點點,但是因為他不懂調酒,所以只能看其形,沒法深入感知雪姨這種意境。
但是付琪本身還擁有另外一種入門的意境,在他的超強感知下,還是能夠去感悟雪姨的調酒意境,這杯玩具店,上次付琪喝的時候就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絕對不僅僅是高純度的酒精,里面似乎夾雜了有情感在里面,或許就是雪姨的意境吧。
一點一點的感悟著,意境這種東西,說有也有,因為意境確實能夠影響人的情感氣勢這些,但是說沒有吧,這個東西確實沒有實質性的存在,也沒有實質載體,不能現其形,可以說是玄妙無比了,一般人也很難感覺到。
就像武術,武術有拳腳,這是看得到的,但是武道意境,就是一拳可崩山岳,一腳可踏江河,這種玄之又玄的感覺,同樣是肉掌肉拳,宗師的拳可崩山岳,而小混混的拳頭打到身上也不過有點疼,看上去比較兇罷了,這就好比是一只野狗和草原狼,野狗雖然兇狠牙尖,能夠嚇到孩子,而草原狼王一嚎,可使千軍退,浪潮生。
付琪就是草原上那一根疾風勁草,在狼王一嚎中,在千軍敗退中,感悟那風與火的的潮,在潮中搖擺,是隨風擺動還是折斷腰肢,都在他的感悟之中,或者說是選擇,是剛猛剛烈還是招搖擺動,都在一念之間。
只不過雪姨的調酒意境不比武道意境那么剛烈,無需在風與火之中搖擺,調酒是比較柔和,對人的精神方面沒有那么大的影響,如果是武道意境,無論是哪一種選擇,都會很大的影響本身的想法,這種影響是直接作用在精神層次的,潛移默化。
相比調酒意境,無疑是條調酒意境好得多,無論雪姨的調酒意境是什么樣的一個意境。甚至在本身付琪擁有入門級別的武道意境的情況下,他可以有選擇,選擇去感悟,也可以不感悟,這也是他的優勢。
當然意境這東西,本就是屬于高級別的東西,能夠感悟一種就已經是得天獨厚開過光了。
雪姨的動作很柔和,不像三四月的風,更像是十二月的雪,一片一片的大雪,溫度停止下降之后,雪落有聲,落在錦帽貂裘,落在白衣長發,很柔和的感覺。
付琪感知全開,想要融入進雪姨的意境之中,雖然比較難,畢竟才第一次感受到,融入是不太可能,當初林老爺子是把自己的武道意境一層層剝光了放在付琪面前讓他用放大鏡看,也是花了很長的時間才能夠感受其中的意味。
時間過得很快,十二月的雪下得很急,但是卻又很柔和,疾風驟雪送歸思,滿是柔情盡在浩然蒼穹,每一片雪都是歸思。
付琪感受到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感受的這么清楚,那每一片雪花,都是歸思,到底是怎樣的情感,才會讓她的意境之中,蒼穹之下所有的雪花,哪怕是融化了,也盡是歸思···
雪姨的手早已停下,面前放好了兩杯倒好的玩具店,今天的顏色是粉紅色。
只因在白雪之中,盛開了一朵花,三瓣雙生,花瓣粉紅,很淡很淡的粉。
當付琪睜開眼之后,雪姨整個人調酒時散發的意境已經悄然隱退,端起玩具店細細的抿了一口,付琪皺了皺眉。
“這酒,不是這么喝的。”雪姨看著付琪,笑道,隨即端起自己身前的玩具店,一飲而盡,隨后轉身而去。
付琪學雪姨的樣子,酒樽端起一飲而盡,其中味道,一言難盡,并沒有上次那種高濃度酒精的刺激,又或者酒精的刺激被其他的感官感受所遮蓋。
似乎,大雪中那朵花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