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慕容晚倔強的將手從男人的手心抽回。
“跌落懸崖的時候,不小心劃到的。”
男人俊臉沉了幾分:“你當本王是傻子嗎?”
先不說她手腕上的傷口是哪來的,光看那嶄新的傷口,根本就不是跌落懸崖劃的,分明就是傷口還新,是才傷到的。
“晚兒....”
慕容晚眼眶紅了紅:“別問了,總之就是不小心劃到的。”
“在本王面前,你還不說實話嗎?是誰欺負了你?”
說到欺負這個字眼,俏玉瞬間明白了過來。
幾乎是瞬間,她就痛哭出聲:“王爺,是董——”“你閉嘴!”
還沒有完全的說出董銀君三個字,就遭來慕容晚的一聲輕斥。
俏玉嚇得一哆嗦,委屈的直抽搐,眼淚只往肚里咽,當真什么也不說了。
“董銀君?”
裴宸臉色一僵,良久的沉默。
他神色有些復雜的看向慕容晚,許久才道:“她對你做了什么?”
慕容晚強顏歡笑:“瞧瞧王爺這話說的,她現在被太后關進了柴房,又被太后下令責罰,能對我做什么,都說了我是不小心。”
“那個男人,這么小心的護著你,怎么可能會舍得讓你受傷。”
不知是不是夾雜了其它的感情,男人語氣沉沉的說了一番這樣的話來。
聲調低沉喑啞。
有著隱忍。
“娘娘,奴婢知道,您不想讓王爺為難,您知道王爺喜歡董姑娘,可是娘娘,您也是一片好心,那董銀君這么過分,三番兩次的想要傷你性命,娘娘...”“夠了,不要再說了!”
“說下去!”
裴宸語調冷硬,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
俏玉看了一眼慕容晚,又看了一眼俊臉陰霾的裴宸,突然跪了下去,淚如雨下:“王爺,我家娘娘知道您心喜董姑娘,在被董姑娘推落懸崖死里逃生回來后,聽說了太后將她關在柴房,每日受刑一事,便向皇上求情,并在晚上,所有人都睡下,大冷的夜里,去了柴房,見董姑娘,為董姑娘送上好的金瘡藥。”
“誰知道那董銀君,就跟發了瘋一樣,得知我家娘娘沒死,手上不知哪又來的一把刀,兇狠的朝著娘娘刺來,如果不是奴婢反應的及時....娘娘以手去擋,只傷到了手腕,要不然那一把刀,就直接刺向了娘娘的脖子,王爺您就再也見不到活生生的娘娘站在您面前了啊。”
俏玉哭的淚如雨下,肝腸寸斷:“那董銀君被太后的人打的面目不分,還惡人反咬一口,明明她傷我家娘娘無果,還栽贓嫁禍我家娘娘,說我家娘娘對王爺您不忠心,說娘娘被她推下懸崖,全是娘娘設計的,目的就是為了激怒她,讓王爺您親眼看到。更可氣的是——”
俏玉氣的胸口高低起伏,小臉也是一陣青一陣白:“更可氣的是,她還說,王爺你最相信她的話,對她的話深信不疑,只要她將這些虛假的話告訴王爺,王爺您就一定會相信她....”
俏玉又是替慕容晚委屈,又是憤怒:“更更更為可氣的是,娘娘送給她金瘡藥她非但不知道感激,還將娘娘給的藥摔在地上,說什么娘娘送的是毒藥,是巴不得她一張臉徹底毀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