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女饒命,太皇女饒命啊!都是奴婢一時被豬油蒙了心,太皇女....”
越容哭著朝慕容晚爬去:“太皇女,求您看在這些時日,奴婢忠心耿耿為太皇女打理府上的份上,饒了奴婢這次吧,奴婢發誓,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太皇女....太皇女求求您饒了奴婢這次吧....”
“啊——”
慕容晚直接一腳踹在她的胸口上,力度很重。
越容直接整個人被她踹翻在地,發出一聲慘叫。
“不去過問你與那些男人的私事,你真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
此事,慕容晚一直都知情,后院的男人對她來說一直是擺設,她知自己冷落了他們,難免讓他們心生哀怨,所以在越容與他們有染的時候,她也僅僅的裝作不知。
但是,那也只建立在他們你情我愿的前提下。
玉帛分明是不愿的,他分明是被強迫的!
若非是她在背后搞鬼,玉帛又怎么會死!?
“拉下去!將她給我剁碎了喂狗!”
“是,太皇女!”
“太皇女饒命!太皇女饒命啊!太皇女!太皇女!”
“哈哈哈哈....明明是你自己無用,連自己的男人都保護不了,你有什么資格降怒于我!你后院的那些男人,他們寧愿讓我上了他們,他們都不愿主動來討好你!枉你為蝶凰的太皇女,卻如此不受他們待見,還不是你的無能無用!”
許是知道自己難逃一死,臨拉走之際,越容忽然大笑起來。
“太皇女可知,你的男人在我身下的那一刻是如何說你的?他們說你昏庸好色,蝶凰國在將來落在你的手上,蝶凰百姓遲早會國破家亡!你一味的寵愛自己的男寵,荒廢國事,昏庸無能,早晚——”
“放肆!你們還不快堵上這賤婢的嘴!”
婉兒氣的一張臉發青,怒斥著進來的兩名女官。
直到越容嘴被堵上,無聲的被人拉下去。
“娘娘別將這賤婢的話放在心上,娘娘才不是昏庸無用,娘娘分明就是不喜這蝶凰的天下,不想做蝶凰的女帝,所以才故意如此。”
“故意如此?”
慕容晚諷刺的笑了笑,輕撫玉帛那張蒼白,慢慢失去溫度的一張臉。
“我確實是故意如此。”
故意敗壞自己的名聲,故意寵幸自己的男人,故意將后院的一眾男寵冷落,故意讓他們對她心存抱怨,故意讓京城百姓對她不喜,故意.....
但唯有一個玉帛,她不是故意的。
那日救下他,也不是故意的。
將他帶回府中,更不是故意的。
讓他遭遇越容欺凌,身單力薄的和她對抗,也不是故意的。
“娘娘....”
婉兒擔心的看了她一眼。
慕容晚起身,不再看身后的男子一眼,她邁步出去:“好生安葬吧。”
“是。”
上官景昏迷了一天一夜,加上凰君靈這次來,又帶來了上好的藥材,在當晚,便醒了過來。
慕容晚趕去的時候,他正坐在床榻上用藥。
雅致的房中,除了他以外,還坐著一個男人。
慕容晚抬頭看了他一眼,尋了處安靜的地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