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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媽呀,太嚇人了。
沈三柱覺得一定是自己眼花,沒注意到,這倆人背了這么大兩個包過來,這藥一定是從包里拿出來的。
沈依依見三哥有點嚇傻了,還很不好意思的嘿嘿兩聲,不過他們倆現在都沒空和他解釋。
兩個人都沒學過醫,只能聽從賣家的,趕緊挑出來沈三柱現在用得上的,剩下的眨眼之時,又從炕上消失了。
這次他保證自己沒眼花,看得清清楚,這倆人也不知是誰,居然當著他的面,把那些盒子又變沒了?
對,就是變沒的?
從驚愣中回過神的人因為太過激動,一下忘了右胳膊還抬不起來,這一抬,疼的沈三柱冷汗都下來了。
不不不,他覺得自己這一身冷汗絕不是疼的,而是被這倆人給嚇的。
“噓,三哥,等啥時候,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我和顧祖墨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你。”
沈三柱一臉懵逼的點著腦袋,然后就像個木頭人似的,任由倆人給他清洗,抹藥,包扎。
因為之前訓練的時候也經常受傷,顧祖墨對待處理這種外傷,還是很在行的。
她三哥一定是被他們倆給嚇的,連疼都忘了。
不過這樣正好,省得麻醉了。
傷口最怕感染,瞅瞅這都是用些啥破布包的,而且糊上去的這些黏糊糊的止血藥,一看就是農民自己采來用的草藥。
草藥是好東西,可要是消毒做不好,那更麻煩。
倆人又是酒精,又是雙氧水,反正她三哥也不喊疼,這一通擦抹。
最后倒上一些止血消炎的藥,然后用他們從空間里購買的白紗布仔仔細細的纏了一圈又一圈。
最后就纏成了一只白白胖胖的大豬蹄子樣。
還有肩膀那里也是,又是擦又是抹,整瓶藥差點都倒上去,才又用白色的寬紗布,一圈圈纏好。
“給三哥換件袖子比較寬的衣服,最好是前面系扣的那種,有嗎?”顧祖墨忙里偷閑,轉頭看向沈依依問道。
顧祖墨那邊剛說完,他妹妹手里就多出一件純白色的,看著面料還很柔軟,前面系扣的薄棉襖。
本來已經有些清醒的人,這下又發起了呆,因為他看明白了,貌似能變出東西的人不是顧祖墨,而是他家小妹。
“三哥,這種棉睡衣穿著可舒服了,而且還不用你抬胳膊就能穿上。”沈依依邊幫著三哥穿衣服,邊介紹這件衣服的好處在哪,
嗯,他聽明白了,這件厚厚的衣服原來不是薄棉襖,而是睡衣。
認清事實,終于淡定下來的人,剛要開口問問小妹這到底咋回事,哪怕不能多說,只先告訴他一句就中。
咚咚咚,外面很是及時的傳來了馬冬梅的敲門聲,“沈依依同志,顧同志,疙瘩湯做好了。”
沈三柱一聽馬冬梅的聲音,好似一下就從迷迷糊糊中清醒過來,趕緊四下看了看,然后指了指他們剛剛剪下來的紗布,“這個趕緊收起來。”
看著瞬間就消失不見的紗布,沈三柱現在已經完全能做到視而不見,就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淡定自若的沉著一張那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