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瑾眼中閃過寒光:“是盛懷玉派的人嗎?”、
初蔚欣慰,這也是為什么她只認哥哥和爺爺,不認那兩個人的原因。
她都懟上門質問盛懷玉了,他們卻還是不和她站在同一陣線。
而她的哥哥,她甚至還沒說出來,就和她的想法出奇一致。
“嗯,我覺得就是她,沒有別人了,她討厭爺爺,她想氣死爺爺。”
盛懷瑾眼中陰鷙頓生,猛然起身,初蔚趕緊拉住她:“你別去找她了,我昨天打了她一頓。”
盛懷瑾愣了愣:“你打她了?”
“這種人,就是欠收拾,我只是還沒證據,所以只是揍她一頓,我要是有證據,一定要她付出更加慘痛的代價。”
盛懷瑾摸她的頭:“不用你去出頭,這些事,我來處理。”
初蔚又道:“還有一件事,就是當初盛懷玉做親子鑒定的事。”
“嗯,怎么?你懷疑什么?”
“聽說,是你們家一個保姆偷偷把頭發放進盛懷玉房間的,是嗎?”
盛懷瑾頜首:“是一個叫張姨的保姆拿到的頭發,據她供認,是孤兒院的院長給她的頭發讓她偷偷放到懷玉房間的。”
初蔚輕笑:“她說的就一定是真的嗎?就沒有可能是她自己放的嗎?畢竟她和那個院長應該關系匪淺。”
盛懷瑾眼瞼顫動:“你的意思是,她早就知道自己不是親生的,但暗中做了手腳?”
初蔚聳肩:“我只是懷疑而已,總之,盛懷玉不是善類,我很不喜歡她。”
“我知道她不是善類。”
想想以前竟然真的拿她當親妹妹寵,那段時間也真是想拿去喂狗。
“這些我都會去調查的。”
初蔚點頭:“嗯。”
“總之你防著她,萬事小心,知道嗎?”
“我知道。”
午后的陽光很溫和,和盛懷瑾一起吃完飯,初蔚又給爺爺搭了一下脈,今天的脈象就比昨天要和緩了好多。
初蔚稍微松了一口氣,爺爺的病情確實是有在好轉的,剛好醫生進來,初蔚問了一些專業問題,醫生用小手電筒觀察了一下盛老爺子的瞳孔,收好手電:“病人已經有意識了,應該很快會醒的。”
初蔚松了口氣:“那就好。”
醫生離開,初蔚拽了拽盛懷瑾的袖子:“哥,你回家休息吧,今天我來守夜。”
“你一個小姑娘,住這里總歸不方便,還是我來守。”
初蔚還想堅持,盛懷瑾捏了捏她的臉:“聽話,在這陪一會兒爺爺,就回家,你明天還得上課呢。”
“那你呢?你不是也是個大學生么?”
“嗯,我們學校馬上就畢業了,因為是第一屆,統共也就學兩年,比你們醫科大少半年,沒課了,馬上就可以拿畢業證書了。”
初蔚點點頭:“那好,醫生說爺爺有意識了,那我們說話他應該能聽到吧,我和他說說話。”
初蔚拉著爺爺的手坐在床邊,輕聲道:“爺爺,你得快點醒過來,天寒地凍的,你的小菜地里的菜,都快要被凍死了,聽說過兩天要下雪呢,你得趕緊醒來回家照看那些菜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