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寶劍沖了過來:“初醫生,你救救我們老大。”
初蔚看著沙發上昏迷不醒的男人,有些疑惑:“他怎么了?”
李寶劍拿出一個布袋,遞給初蔚:“這里是剩下的幾塊碎玄石,需要一個人煉制成主玄石,注入他的體內,他才能續命。”
初蔚伸手給賀聞遠搭脈,脈息很弱,卻又搭不出來他身體究竟出了什么問題。
很奇怪的脈息。
“你家老大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他能隨隨便便拿走我身體里的玄石,他又是做了什么,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李寶劍神色凝重道:“這些我不能說,但請初醫生一定要保住我老大的命。”
不然,萬一哪天你恢復記憶了,你必然會后悔的。
這些話,沒有老大的首肯,他是不敢說的。
初蔚接過布袋,看著里面幾塊碎玄石:“可我并不知道該怎么煉制成主玄石。”
“或許,你可以問一下你的師兄,以及,你不能離開我們老大超過一天,不然他會有生命危險,你們現在共用一塊玄石的。”
初蔚凝眉:“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不會是賀聞遠編出來的什么謊話吧?
可看他的脈象和氣色,確實也是命懸一線的樣子。
“如果我說的有一個字是假的,就讓我遭天打五雷轟。”
李寶劍說得那么鄭重,初蔚連忙擺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我去問問我師兄還不行嗎?”
人命關天的事,而且她還是醫生,她不會見死不救的。
拿著那一袋玄石,初蔚離開了六院,直奔她師兄那里。
夜煊在花園里修剪花枝,看到初蔚到來,冷峻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怎么突然過來了。”
初蔚一路小跑著過去,晃了晃手里的布袋子:“你知道賀聞遠嗎?”
總感覺他也是從以前過來的人。
夜煊眼中閃過陰沉,放下手中的剪刀,黎叔接過剪刀,退了下去。
“為什么突然問起他?”
初蔚有些疑惑:“他之前突然拿走了我身上的玄石,說放我身上有危險,今天突然就好像跟人決斗過似的,一是把玄石還給了我,二是,他好像只剩一口氣似的。”
花園的石桌旁,夜煊泡了紅茶,倒了一杯給初蔚,“所以,這些和你有什么關系?”
“我是醫生啊,他生命垂危……”
“你想救他,是嗎?”
初蔚一臉理所當然:“當然啊,雖然他某些方面確實讓我有些不喜歡,但那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啊,我當然得救了。”
“某些方面讓你不喜歡,是哪些方面?”
初蔚摸了摸脖子,有些不自在道:“那會兒,元宵節的時候,咱們不是去看燈會了么,然后我下樓去看雜耍,被人擄到了巷子里,抱了我好一會兒,我一直懷疑,那人就是賀聞遠。”
夜煊握著杯子的手有些抖,簡直不敢置信:“你說什么?”
初蔚的臉甚至有些紅:“只是懷疑,沒有證據,而且他死不承認,算了,這不重要。”
夜煊冷冷道:“這很重要。”